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糖醋打工仔

歷史軍事

“大膽!”
“妳竟敢質疑陛下之令?”
壹道怒斥聲將陳珂從恍惚中喚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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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壹十章:叔父,再不起兵,無兵用矣!

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by 糖醋打工仔

2023-8-4 22:12

  項籍壹楞,他看著那人問道:“老丈,後日開始,鄉也要開始查了麽?”
  “是每次途徑,都要查驗麽?”
  老人搖了搖頭:“不是。”
  “我聽鄉老說,不是途徑要核驗,而是每次購買壹些必須的用品,都要核驗。”
  “好像每次途徑都要核驗,是得兩個月之後吧?”
  項籍聽了這話後,微微點頭,臉上帶著感激的神色:“多謝這位老丈。”
  老丈笑著搖頭,目送幾人離去。
  項籍壹路上臉色都是陰沈的,就像是能夠下雨壹樣。
  壹旁的人忍不住的問道:“籍哥,現在該怎麽辦?”
  “咱們就這樣下去麽?”
  “三天之後,咱們連買鹽巴都是買不到了,人能不吃鹽巴麽?”
  “就算咱們能堅持,孩子們呢?”
  他的臉上帶著憤懣的情感。
  “再者說了,那老丈也說了,兩個月後,連途徑鄉都要查驗路引了。”
  “咱們沒有辦法弄到新的路引,這可怎麽辦?”
  項籍低著頭,不斷地往前走。
  他當然知道這樣子的後果。
  壹沒有辦法偽造路引,他們的壹切都要被切斷了。
  現在還只是到了鄉這個級別,等到日後誰知道會不會到村呢?
  若是整個村都是開始要核驗……
  他們便是徹底的沒有活路了。
  項籍閉了閉眼睛,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睛中帶著些無可奈何的憤怒。
  “唉。”
  他長嘆壹口氣,眼睛中似乎有壹團火在燃燒:“我去找叔父!”
  “不能繼續拖延下去了,若是繼續拖延下去,便真的徹底沒有活路了!”
  說著,項籍又加快了步伐。
  身後的幾個人對視壹眼,也都是跟上了項籍的腳步。
  ……
  河東郡
  孟秋放下手中的筆,壹旁站著壹個從小侍奉他的書童。
  “先生,趙孤已經被斬了。”
  他兢兢業業的匯報著:“之前您給我的名冊上,大多數的人都已經被劃掉了。”
  “現在名冊上只剩下三家了。”
  三家?
  孟秋擡起頭,按了按額頭。
  “這三家是沒有藏著六國遺貴,也沒有人舉報麽?”
  書童微微點頭,臉色恭敬:“是的先生。”
  “這三家似乎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舉報,我們的人也沒有查出來什麽。”
  孟秋蹙眉問道:“他們三家的態度如何?”
  書童道:“其中王家的人已經來了兩三次了,第壹次是他們家的侍衛,第二次是他們家的庶子、第三次是他們家的長子。”
  “劉家和錢家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外面走進來壹個侍衛:“啟稟郡守,王家家主王謝安求見。”
  壹個求字已經說明了王謝安的態度,孟秋笑著點了點頭。
  “快,請他進來。”
  侍衛得了令之後,便出去了。
  不過壹會兒,王謝安就走了進來,他神色謙卑而又恭敬,神色坦然而又誠懇。
  壹身玄色的袍子,步履不急不緩。
  “民王謝安,見過郡守。”
  王謝安的臉上帶著些笑意:“孟郡守來此已經幾個月了,謝安壹直抽不出時間,也著實是謝安的過錯。”
  “不知郡守今日可有時間,謝安在家中擺宴,想要宴請郡守。”
  孟秋神色同樣和藹,就像來到河東郡,多次與這裏的豪貴們交手的不是他壹樣。
  “當然。”
  “本應是本官宴請諸位的,誰曾想到壹直忙到如今。”
  “今晚本官定然赴宴。”
  王謝安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又與孟秋閑聊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待到他走了之後,書童才忍不住的問道:“先生,為何要答應他的宴請?”
  孟秋低哼壹聲,壹邊處理政務,壹邊說道:“因為本官不是陳少府,也不是陛下。”
  “而且,這些豪貴是殺不完的。”
  “只需要得到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行了。”
  “去轉告黑冰臺的人,跟他們將,我希望半個月後,能夠在劉家以及錢家的家中,發現六國遺貴的下落。”
  “亦或者,我希望有人舉報這兩家,且有證據。”
  書童得了令之後,就下去了。
  而孟秋看著遠處的天空。
  這大秦夏天的第壹場風,是由曾露掀起來的。
  那這第二場夾雜著雨的風,便是由他孟秋掀起來吧。
  他嘴角帶著微笑:“秋天要到了。”
  “瀟瀟雨歇啊。”
  ……
  村落中
  項籍將今日所見全然都是告知了項梁,此時的項梁如同行將就木壹樣躺在椅子中。
  他的神色都是麻木的、甚至項梁的身上都有隱隱約約的腐朽味道。
  像是壹塊已經腐爛了的木頭。
  “咳咳。”
  他咳嗽了幾聲,身上甚至已經開始幹枯、只剩下壹層皮了。
  項籍看著這壹幕,有些感傷。
  曾幾何時,他的叔父也是頂天立地的雄壯漢子,騎馬殺敵、上過戰場的將軍啊!
  如今,怎麽落成了如此下場。
  “叔父,如今我們該怎麽做?”
  項籍像是壹個孩子壹樣,下意識的尋找著自己叔父的支持。
  項梁擺了擺手:“妳說,鹹陽城傳來消息,王翦病了?病的很重,快要死了?”
  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從無間中傳來的。
  此時,項梁的眼睛很亮。
  項籍點頭:“是的,叔父。”
  “王翦快要死了。”
  他忍不住說道:“叔父,我們再說的是現在戶籍、路引的事情!”
  “若在不起兵,三天後我們連糧食、鹽巴都買不到了!”
  項梁瞇了瞇眼睛:“那就買私鹽!”
  “出高價!”
  “當年自王室中帶來的錢,不還有?”
  “另外,沛縣的那位,不是每年都給我們送東西?”
  “明日給他去信,告訴他這件事情。”
  “我就不相信,他能不著急!”
  項籍看著勸不動的項梁,長嘆壹口氣,臉上帶著悲憤:“叔父!”
  “您醒醒吧!”
  “如今您的行為,與飲鴆止渴有什麽區別?”
  “今日限制鹽巴等必需品,明日鄉開始查驗路引、後日村開始查驗路引、大後日就能查驗攜帶大量必需品之人。”
  “如今,六國故貴每日都被殺頭幾家。”
  “叔父,再不起兵,無起義之兵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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