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糖醋打工仔

歷史軍事

“大膽!”
“妳竟敢質疑陛下之令?”
壹道怒斥聲將陳珂從恍惚中喚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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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九十四章:為帝之道、風雲再起

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by 糖醋打工仔

2023-8-4 22:12

  下面的人得了信,立刻就朝著女閭的方向去了。
  而此時,女閭之中。
  陳珂與扶蘇坐在壹起,卻是真的正兒八經的在聽曲兒。
  這個時候的曲兒多數也沒什麽有趣的,就是那幾首而已,多數還是「詩」中的曲子。
  陳珂歪著腦袋,坐在那裏。
  主要是看著不遠處的那舞蹈,幾個姑娘穿著雖然並不暴露,但這跳的舞蹈卻是真的好看。
  片刻後,女閭的負責人來到了兩人的身邊,顯得十分謙卑。
  “少府,可是看上了那壹對雙胎女?”
  那人搓了搓手,顯得十分猥瑣,他看著陳珂說道:“要不,下官將她們送到您的府邸去?”
  陳珂只是瞥了那人壹眼,淡淡的打了個哈欠。
  “送到我那去做什麽?”
  “我那邊可是養不起閑人,甚至連我自己都養不起。”
  站在那裏的錢三有些尷尬不敢說話。
  堂堂的九卿之壹,始皇帝面前的紅人,少府陳珂說自己養不起壹個閑人。
  這話說出去誰信?
  陳珂卻是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他只是喜歡欣賞舞蹈而已,沒有必要把這些人弄到自己的府邸去。
  嫌臟。
  又看了壹會兒,陳珂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算了,沒什麽好看的。”
  “咱們回去吧。”
  陳珂是興致來了直接來了女閭,後來發現這裏與他想的卻是沒有什麽區別,所以就不太想繼續留在這裏了。
  扶蘇自然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他本身就是跟著陳珂來的。
  女閭的負責人見狀,當即站了起來,想說什麽但又沒敢說什麽。
  等到陳珂和扶蘇的身影消失了之後,那人才是擦了壹把額頭的冷汗,然後走到壹處隔間。
  “啟稟將軍,少府說他府中養不起閑人。”
  “大概是婉拒了下官。”
  黑冰臺的人臉上帶著些許茫然,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不是為了這女閭中的那壹對雙胎女?
  而且連過夜都沒,就算不過夜,也總該行巫山雲雨之事,可連巫山雲雨都不曾有過。
  少府來這壹趟,是為了什麽?
  他心中不解,但也沒說什麽,連忙是朝著皇宮的方向去了。
  ……
  長街上
  陳珂默默地走在路上,過了片刻後幽幽的嘆了口氣。
  “妳是不是在想,我來這壹趟女閭所謂何事?”
  扶蘇這個時候沒有低頭,只是走在陳珂的身邊。
  他總能在恰當的時候,切換自己的身份,從而讓陳珂覺著發自內心的舒坦。
  “老師來女閭,乃起興而來,興盡而歸。”
  扶蘇說話十分坦然,就像老師帶著弟子逛窯子,並不是什麽傳出來會丟人的事情壹樣。
  在他心裏,這的確不能算丟人。
  “既然是興盡而歸,也確是欣賞了歌舞,有什麽奇怪的呢?”
  他的目光清澈:“難道有規定,來到女閭,必須留夜、亦或者必須行巫山雲雨之事麽?”
  “扶蘇不覺著應當如此。”
  陳珂笑了笑,他看著扶蘇說道:“不錯。”
  “我最近做事,總是喜歡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哪怕這些事情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可只要我能夠承擔的起來這些後果,那為什麽不這樣子去做呢?”
  陳珂淡淡的往前走著,他背著手,壹邊走壹邊說道。
  “其實,我叫妳來,不為了別的。”
  “只是為了告訴妳,扶蘇,妳如果有想要做的事情,便去做,不要猶猶豫豫的。”
  “無論是治國也好,還是其他的事情也好。”
  “妳是陛下的長子,更是未來這個宏偉帝國的繼承人。”
  “若妳變得如同為師壹樣懶散,那這個帝國的未來真的就堪憂了。”
  “我可以懶散,因為我的背後有陛下,有李斯丞相,有王翦將軍等人震懾壹切、夜以繼日的為大秦效勞。”
  “因為我是臣子。”
  陳珂轉過頭,平靜的看著扶蘇說道:“可妳不壹樣。”
  “妳雖然不必做臣子做的事情,但妳卻不能不做事情。”
  “時間長了,臣子們會覺著妳沒有什麽本事,也會覺著可以從妳的手中搶走權力。”
  “這會導致妳手中的權力流失。”
  陳珂看了壹眼扶蘇,後轉過身子,慢慢的走著。
  “扶蘇,妳不可以學我。”
  “這不是為帝之道。”
  扶蘇聽到這裏,默默地低著頭在沈思著陳珂所說的話。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心中帶著些許的平靜。
  看來自己最近確實是有些懶散了,就連老師竟然都看不下去,出動來催促自己了。
  不過,到底是老師想催促自己,還是父皇想催促自己呢?
  這是壹個問題。
  ……
  三川郡
  石懸尼走在大街上,周圍有著護衛。
  他正在宣講著關於新路引、戶籍的事情,而百姓們都在仔仔細細的聽著。
  這是相當於憑空給了他們兩畝良田,誰會不願意呢?
  於是,眾人的熱情都很高。
  三川郡、上黨郡、河東郡都距離鹹陽城很近,所以石懸尼等人的推廣其實都挺順利的。
  而近日,則是石懸尼在外面講解的最後壹日了。
  天上的太陽很毒辣,石懸尼穿著樸素的短打,看起來壹點都不像是壹個官員。
  他講著秦的官話,為不懂得布告的人不停地宣講著。
  而就在此時,壹個年輕人踴躍的站了出來,臉上帶著些憨厚老實。
  “郡守,這個是什麽意思啊?”
  他的手裏拿著壹個東西,石懸尼正準備湊過身子去看的時候,異變突生。
  只見壹把寒光淩冽的匕首瞬間從那東西中抽出,那年輕人暴喝壹聲。
  “狗官!”
  “妳為暴秦效力,難道妳忘記了妳故地的百姓、故地的國家麽?”
  他壹臉猙獰,直接將手中的匕首捅進了石懸尼的胸膛。
  石懸尼不是大秦人,他是韓人。
  剎那之間,周圍的衛士瞬間就是反應了過來。
  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映的情況下,壹部分保護石懸尼,壹部分與那年輕人纏鬥起來!
  壹個不註意,那年輕人直接被抓住。
  石懸尼顫抖著手:“莫殺……”
  “壓回去,交給陛下處理。”
  剛說完這話,石懸尼就昏迷了過去。
  而此時,人群中,壹個身上藏者匕首的年輕人站在那裏壹臉茫然。
  公子除了他,還派遣了其他人過來?
  為什麽不與他說壹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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