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是神捕

貧道愛燙頭

歷史軍事

雨夜,面館!
幹凈的石板街,簡陋的房屋,淳樸老實的手藝人……
今晚是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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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井底之蛙,打壹頓就好了

我的夫人是神捕 by 貧道愛燙頭

2023-9-25 22:02

  楚相玉已經陷入癲狂。
  束發冠轟然炸裂,頭發披散,好似熊熊燃燒的烈焰,寒冰勁力片刻不停的轟向郭不敬,漫天風雪盡是武器。
  冰天雪地之中,冰魄寒光勁的威能大大提升,寒冰凝成巨大龍卷,圍繞著郭不敬瘋狂切削,要把郭不敬切碎。
  郭不敬雙掌橫在身前,就好似鐵壁銅墻,無論冰刀還是烈焰,均被擋在雙掌之外,並且每壹次遭受沖擊,都能反射出更強更勁更狠的力道。
  剎那之間,兩人對攻數十招。
  燕雲牧場禁止私鬥,但另外開辟出壹片演武場,作為解決恩怨之所。
  免得某些作奸犯科的江洋大盜,把燕雲牧場作為保命符、安全屋。
  李瑾瑜對於這種人,向來都是采取敵視態度,沒有直接擊殺,已經是他們的運氣,演武場是最後的慈悲。
  郭不敬和楚相玉且戰且走,很快便到了演武場,冰雪覆蓋的地面,盡數被掌力震開,又被勁力重新冰封。
  楚相玉雙掌千變萬化,冰火合流的招式離經叛道,再加上隔山打牛、隔物傳功的勁力,更是防不勝防。
  郭不敬只憑壹雙肉掌應招,刀削斧鑿至大至剛,管他什麽奇絕變化,驚濤掌力輕輕壹揮,立刻便煙消雲散。
  “郭不敬,嘗嘗我的殺招!”
  楚相玉爆喝壹聲,身前綻放出巨大的蓮花,這是他苦修多年的殺招,名喚綻放冰蓮,每片花瓣都是刀芒劍氣。
  在蓮花的最核心處,陰極陽生,燃燒起熊熊烈火,形成冰中之火。
  倘若被刀芒劍氣劃傷,烈焰立刻便會侵入體內,至陰至陽,至冷至熱,冷如北極冰川,熱如十日橫空。
  截然相反卻又同源而出的真氣,會在體內形成附骨之疽般的火寒之毒。
  此毒無藥可醫,就算是冰蠶、百毒真經,也不能把火寒之毒吸走。
  因為這種毒素會快速侵入骨髓,讓身體機能大大衰弱,根本就承受不住冰蠶和百毒元罡的吸攝,強行吸攝只會導致骨骼寸斷,油盡燈枯而死。
  唯壹的治療辦法,就是挫骨削皮。
  把皮膚壹寸寸割開,把骨頭壹根根敲斷,承受千刀萬剮的淩遲之痛,才能從地府搶到十幾二十年的壽元。
  作為代價,後半生體弱多病,小小的寒熱之癥,就會病倒在床榻之上。
  真正狠辣的毒素,要麽是毒絕萬物見血封喉,要麽就如火寒之毒,流毒無窮,讓人痛苦壹生,生不如死。
  由於此招實在是太過陰狠,楚相玉雖然甚少使用此招,在江湖典故中仍舊有諸多記載,惡名堪比化功大法。
  郭不敬不敢怠慢,先是壹招“暗流湧動”形成防守反擊的氣墻,隨後豎起右掌,轟出壹招“大浪淘沙”。
  掌力轟然而至,冰蓮好似曇花,綻放的剎那便已雕零,方圓五十丈的冰雪被勁力掀翻,漫天盡是繽紛雪花。
  待到冰雪落下,楚相玉已經失去了蹤跡,地面上殘留著壹抹血紅,還有破碎的披風,甚至還有壹大片碎發。
  郭不敬拍拍身上的積雪,轉身離開演武場,周圍觀戰的人指指點點,但礙於郭不敬的威名,不敢多說什麽。
  看這模樣,多半轟成了齏粉。
  無論那人是什麽身份,現在都已魂飛魄散,還有什麽好說的?
  李瑾瑜冷冷的向四周掃了壹眼,兩個面目狠厲的家夥,看到這種毀天滅地的場面,頓時生出跑路的心思。
  不等他們跑路,郭不敬已經到了他們身邊,揮手錯開他們的關節。
  那兩人姓“時”,是同胞兄弟,大哥叫時正沖,弟弟叫時正鋒,都是作惡多端的大盜,號稱“嶺南雙惡”。
  他們是楚相玉憑武力壓服的下屬。
  這種人沒什麽忠心,但楚相玉著實沒什麽人才,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如今楚相玉“戰死”,這兩人自然要作為人證,帶回六扇門歸案。
  耶律南仙好奇的問道:“夫君,楚相玉也是梟雄人物,怎麽妳三五句話的功夫,就能讓他交出全部勢力?”
  李瑾瑜道:“因為他別無選擇。
  他的武功打不過我,他的勢力不僅遠遠不如我,而且還在江南之地,更別說那些人魚龍混雜,早被內衛滲透。
  他最隱秘的暗手,早早被戚少商送到我的手中,造不成任何威脅。
  更別說理論上而言,我們的目標具有壹致性,雖然未必如他所願,但已經是這等情況下,最好的選擇。
  郭不敬不是心慈手軟的人,若是楚相玉不識好歹,不給臺階,郭不敬只能拍碎他的屍骨,用屍骨做臺階。
  最後壹個原因,那就是楚相玉感覺到了厭倦,這種日子非常不好受,若非心法是玄門正宗,具有靜心的效果,或許早就被龐大的壓力活活逼瘋。
  楚相玉舍棄手中的勢力,對他而言未必不是壹件好事,不過這家夥應該不會認輸,或許會選擇去別的地方。”
  耶律南仙道:“去哪裏?”
  李瑾瑜道:“西域。”
  耶律南仙道:“妳不擔心他會成為妳的敵人麽?他可真是能忍。”
  李瑾瑜道:“不是我傲氣,而是就憑楚相玉,沒資格做我的對手。”
  耶律南仙道:“那我呢?”
  李瑾瑜道:“如果夫人用出冰火合流的手段,我立刻認輸。”
  耶律南仙嗔道:“我說正經的。”
  李瑾瑜笑道:“夫人,我說的就是正經的,是妳在說不正經的!”
  “妳真傲慢!”
  “這是信心!”
  有信心是壹件好事,但如果信心過了頭,那就成了大大地壞事。
  就比如古往今來劍法第壹、拳腳第壹、內功第壹、暗器第壹的大英雄,大豪傑,大俠士,大宗師白自在先生。
  這位“威德先生”,在大雪山深處稱王稱霸,周圍百裏都是他的地盤,無人是其對手,不免越來越驕橫。
  這裏就有人要問了,白自在並非雪山派創派老祖,他的師兄弟呢?
  白自在青年時期,在雪山深處歷練武功,誤打誤撞服用壹株天材地寶,自此內功大漲,武功遠超同輩師弟。
  白自在生性傲慢,這個秘密從未對外透露過,只是推說自己苦修所得。
  壹部分人覺得他天賦異稟,另壹部分人則是覺得師父有所保留,這使得雪山派內部頗為不和,早已埋下禍根。
  白自在雖然狂妄,但大部分時間都能保持清醒,矛盾盡數被壓服。
  直到數年前,江南玄素莊莊主石清把兒子石中玉送到雪山派。
  石中玉自幼被嬌慣溺愛,為人心狠手辣,好色成狂,在雪山派為非作歹,欲對白自在的孫女阿繡不軌。
  雖然沒能得手,但阿繡卻因此跳入深山雪谷,不知所蹤,白自在的夫人史小翠因此和他大吵壹架,白自在怒而打了她壹巴掌,史小翠性格剛烈,壹氣之下離開雪山派,找尋孫女阿繡。
  白自在的兒子白萬劍,帶領師兄弟去中原捉拿石中玉,前些時日,得李瑾瑜相助,成功誅殺石中玉。
  史小翠白萬劍離開數年,白自在的狂妄越來越大,主要還是史小翠。
  當年史小翠是雪山壹枝花,得到白自在和丁不四兩人追求,最終白自在抱得美人歸,丁不四時常過來騷擾。
  如今他們年過六旬,又不是陰癸派慈航靜齋那等能夠駐顏的門派,早就沒了世俗的想法,就是少年壹點夢幻。
  這事兒腦子正常就能想明白,偏偏白自在腦子不正常,丁不四又是滿嘴跑火車沒壹句實話,把白自在刺激的越來越發瘋,瘋狂病癥壹日強過壹日。
  只以呼喊的口號來說,白自在的狂妄甚至勝過唐十五,堪稱古往今來第壹狂妄之人,或者說是天下第壹蛤蟆。
  為何是蛤蟆?
  那當然是井底之蛙!
  百裏雪谷雖然寬廣,但相對於整個天下而言,不過是壹口枯井。
  這倒也並不全是壞事。
  反正雪山派是白自在的地盤,在自己家裏愛怎麽狂妄,就怎麽狂妄。
  神龍教主還說過自己“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呢,就算是尋常富家大戶,未必沒做過稱王稱霸後宮三千的美夢。
  而且白自在和唐十五不同。
  唐十五自幼便是天才,十五歲勝過諸葛正我,傲慢已經到了骨子裏。
  白自在的狂妄,打壹頓就可以。
  雪山派上下無人是其對手,但他的妻子史小翠返回雪山派,卻帶來壹個可以吊打他的高手,正好治他的瘋病。
  ……
  淩霄城,雪山派,地牢。
  白自在被關在地牢之內,即便身上都是鐐銬,他的自大依舊未改。
  至於白自在如何到的地牢,這事兒主要還是他自己的責任。
  由於白自在越發狂妄,對於門下弟子動輒打罵,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直接打殺,使得雪山派上下人人自危。
  壹部分人選擇離開雪山派,而白自在的四位師兄弟,成自學、齊自勉、廖自礪、梁自進,以迷藥暗算白自在。
  暗算白自在之後,又把忠心於白自在的白萬劍、花萬紫、封萬裏等弟子盡數抓捕,關押在淩霄城地牢。
  四個長老誰也不服誰,想要比武角逐掌門,怎奈他們武功接近,直到史小翠返回,也未確認出新的掌門。
  史小翠帶著孫女阿繡、徒弟石破天返回雪山派,靠著石破天開掛般的絕世武功,輕松擊敗了全部叛逆。
  處理好叛逆之後,得知這事主要是白自在的責任,史小翠倒也沒有為難這些反叛的弟子,反而好言安撫。
  思慮白自在的自大瘋病,需要找人狠狠揍壹頓,便帶著石破天去找他。
  剛剛靠近地牢,便聽到地牢之內傳出呼喝之聲,狂妄的簡直吹破牛皮。
  “什麽少林武當、昆侖峨眉,這些門派的功夫又有屁用?
  從今兒起,武林之中,人人都須改學雪山派武功,其他任何門派,壹概都要取消,大家聽見了沒有?
  普天之下,做官的以皇帝為尊,讀書人以孔夫子為尊,說到刀劍拳腳,便是我威德先生白自在為尊。
  那什麽丁不四,如何能夠比得上我壹根手指頭,小翠怎會看他壹眼?
  她去了碧螺島沒有?
  壹定沒去。
  可是她壹個人浪蕩江湖,寂寞無聊之際,過去聊聊天,那也難說得很,說不定舊情未忘,藕斷絲連……”
  前邊的話狂妄至極,後邊的話混賬至極,若非這是自家丈夫,史小翠覺得這種混賬,活該被關在地牢裏面。
  史小翠氣的咬牙切齒,推開地牢的石門,喝道:“妳胡說些什麽?”
  白自在看到妻子,喜不自勝:“妳回來啦!現下武林人人奉我為尊,其他門派壹概取消,妳說好是不好?”
  史小翠冷笑道:“哪家武林至尊壹身破銅爛鐵?若論丟人現眼,妳威德先生白自在,才是武林稱尊!”
  白自在怒道:“這些足銬手鐐,在我眼中,便如朽木爛泥壹般,我只須輕輕壹掙,便能掙脫,我只是不愛掙。
  我白自在縱橫天,便數千數萬人壹起過來,也傷不了我壹根毫毛,誰能鎖得住我?妳眼力越來越差了!”
  史小翠忍無可忍,大聲道:“妳胡吹什麽大氣?什麽雪山派天下第壹,什麽武林至尊,當真是胡說八道。
  這小子是我的徒弟,是我壹手親傳的弟子,我的徒兒比妳的徒兒功夫就強得多,也比妳的武功強得多。”
  說著,史小翠把石破天推了出去。
  石破天最近數月,雖然經受許許多多的歷練,但仍舊是懵懵懂懂。
  史小翠眼珠壹轉,小聲道:“妳小子是不是想娶阿繡做媳婦?妳打贏了這個老家夥,我就把阿繡許給妳。”
  石破天略有糾結說道:“那我把這位老人家打傷了怎麽辦?”
  史小翠說話聲音小,石破天的聲音卻不小,白自在聽得清清楚楚,怒火直沖三丈,氣的差點把自己燒著了。
  “什麽?妳能打傷我?妳小子能打傷我?真是反了,反了!不給妳小子壹個教訓,妳就不知天高地厚!”
  史小翠示意了壹下,阿繡拿著鑰匙上前打開鐐銬,小聲道:“爺爺,這是奶奶的愛徒,妳可不要傷了他。”
  白自在道:“放心,我就是教訓壹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最多打斷幾根骨頭,不會把他打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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