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吳老狼

歷史軍事

  犧牲了,穿越了,是隋末,還在賣力表演花樣作死大全的隋煬帝已經蹦達不了幾天,王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四百章 孺子可教

隋末我為王 by 吳老狼

2018-6-15 14:39

  劉長恭和皇甫無逸的關系比陳喪良和皇甫無逸的關系更糟糕,但是沒辦法,劉長恭是右武衛的虎賁郎將,皇甫無逸是右武衛二將軍之壹,是劉長恭的上司,他來登門拜見,劉長恭就是再不樂意也無可奈何,只能是放下酒碗和懷裏拿著骰子的美女,更衣去見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結果見面後,皇甫無逸也不顧劉長恭身上還帶著酒味脂香,開口就要求與劉長恭單獨交談。
  劉長恭在大興城裏還沒有宅院,住在驛館裏嫌條件不好,住在陳喪良家裏嫌公事太多,所以這次來到大興後,幹脆就接受了族叔前任左屯衛將軍劉經業的邀請,住進了在雁門戰後告病離職的劉經業家裏,馮翊大族出身的劉經業家大業大府邸大,家裏有的是客房暖閣,皇甫無逸、韋義節想要和劉長恭單獨倒也方便,劉長恭隨口吩咐了壹句,壹間生著炭火的暖閣就很快準備了出來。
  趕走了房中下人後,著急回去和同族兄弟賭錢的劉長恭也沒客氣,打了個呵欠就開門見山的說道:“皇甫將軍,韋侍郎,天不早了,有什麽話就請直接說吧。”
  十分警惕的看了看左右,皇甫無逸又低聲安排了韋義節去守住暖閣房門,然後才拿出了壹道平黃卷軸,壓低了聲音嚴肅說道:“留守東都越王殿下鈞旨,右武衛虎賁郎將劉長恭聽令。”
  “越王殿下的鈞旨?給我的?”劉長恭有些傻眼,見皇甫無逸鄭重點頭,劉長恭遲疑了壹下,還是起身向皇甫無逸稽首行禮,恭敬說道:“右武衛虎賁郎將劉長恭,恭迎越王殿下鈞旨。”
  “越王殿下鈞旨。”皇甫無逸低聲念道:“世道無常,朝廷不幸,關中討捕大使、右武衛大將軍陳應良包藏禍心,欺君弄權,屢次拒絕回援洛陽,坐視東都危如累卵而不救,廣結黨羽,藏垢納汙,並於席間張揚廢帝之事,漸露反叛形狀,本王夙夜憂思,恐大隋天下將危……。”
  皇甫無逸還沒念完,劉長恭就已經跳了起來,皇甫無逸早就知道他會有這個反應,也沒有計較,只是繼續念道:“右武衛虎賁郎將劉長恭,素懷忠烈,堪托重任,教令劉長恭與右武衛將軍皇甫無逸、襄城公攜手,糾合忠義兩全之烈士,設宴於席間擒拿陳應良,事成之後,劉長恭升任右武衛大將軍,率領關中雄師押解陳應良回返洛陽,解東都之危。念陳應良多有功績,若肯懸崖勒馬,束手就擒,本王賜其不死!大業十四年二月教令!”
  聽皇甫無逸念完,劉長恭的眼珠子簡直都快瞪出眼眶了,滿臉難以置信的問道:“皇甫將軍,妳不是在開玩笑吧?越王殿下懷疑應良兄弟準備謀反,還要我幫妳們擒拿應良兄弟?!”
  “當然不是在開玩笑。”皇甫無逸沈聲說道:“劉將軍,關中大興現在的情況妳也親眼看到了,陳應良仗持兵權在手,在大興城裏作威作福,肆意任命文武官職,投降之人,不問罪行輕重,罪惡大小,壹律越權免罪留用,他這是想幹什麽?想做第二個李淵……?”
  “等等。”劉長恭趕緊打斷皇甫無逸,替好兄弟陳喪良解釋道:“皇甫將軍,這事的原因我知道,我們打進了關中後,和江都那邊的聯系就斷了,不管那條路都聯系不上皇帝陛下,但是大興關中又必須要有官員治理,應良兄弟沒辦法,這才越權任命了壹些文武官員,但是他還特地在任命的官員官職上加了署理兩個字,都是讓那些官員臨時代理這些職位,將來……。”
  “他是聯系不上江都,但是東都呢?”皇甫無逸反過來打斷劉長恭,冷笑說道:“他壹直都保持著和東都洛陽的聯絡,他在任命這些文武官員之前,為什麽不先向越王殿下請鈞旨?為什麽要自行決定?這大隋天下,是他的江山?”
  劉長恭畢竟腦子要慢壹些,雖然覺得皇甫無逸有些不對,卻又想不到是那裏不對。皇甫無逸則又繼續說道:“還有,大興城裏近來流傳的謠言,難道劉將軍妳就沒有耳聞?說什麽他陳應良出身時滿地紅光,高人見了他的面相後行三跪九叩之禮,他的舊宅水井裏有神龍飛出,這些謠言是誰散播的?是想幹什麽?想說他陳應良生具異相,是天命所歸,有帝王之氣?”
  “這謠言絕對不是應良兄弟散播的。”劉長恭趕緊又辯駁道:“應良兄弟還嚴厲禁止這些謠言傳播,為這事還抓了打了不少人,我可以做證。”
  “劉將軍,妳太忠厚篤純了。”皇甫無逸沒好氣的說道:“他如果真想制止這樣的謠言傳播,他為什麽不殺了這些亂傳謠言的人?假惺惺的打些板子,說明他心裏根本就舍不得殺這些人,希望這樣的傳言越多越好!再有,妳說這些謠言不是應良兄弟散播的,妳有什麽證據證明?”
  幾句話把劉長恭問得啞口無言,皇甫無逸又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果換成是皇帝陛下知道這事,陳應良有十個腦袋也早就砍了,越王殿下寬仁為懷,只是收繳他的兵權將他軟禁,已經是夠便宜他了!”
  劉長恭確實腦子有些慢,盤算了許久都找不出話來繼續回駁,只能是搖頭說道:“不,我不相信應良兄弟會謀反,我也不會幫妳們抓他,我和他就象親兄弟壹樣,幫妳們抓他,我下不了這個手。”
  “劉將軍,現在不是講朋友交情的時候了,這是朝廷大事,妳必須要以大隋的江山社稷為重。”皇甫無逸低聲提醒,又更加低聲說道:“還有壹件事,越王殿下都不好意思寫在鈞旨,實話告訴妳吧,陳應良還涉嫌淫亂宮闈,奸淫皇女帝姬!”
  “有這事?”劉長恭再次傻眼了。
  皇甫無逸點頭,趕緊把陳喪良和楊雨兒之間的種種可疑之處對劉長恭做了介紹,末了又說道:“劉將軍,妳是大隋臣子,對於這樣的事,難道就沒有半點羞辱憤恨?陳應良連皇女帝姬都敢淫辱奸汙,還能有什麽事做不出來?妳身為大隋臣子,難道就不想把這樣的亂臣賊子繩之以法?”
  劉長恭心亂如麻,不知道皇甫無逸所言真假,也不敢去相信好兄弟會做出這樣的醜事,只能是下意識的搖頭說道:“不,我不信,應良兄弟壹向對大隋朝廷忠心耿耿,我不信他會做出那樣的事,他也更不可能謀反。”
  “劉將軍,這不是妳個人信不信的問題,是妳領受越王殿下鈞旨的問題!”皇甫無逸稍微提高了壹些聲音,嚴肅說道:“劉將軍,妳不要忘了,妳是右武衛虎賁郎將,是大隋臣子,久食君祿,累受君恩,現在越王殿下鈞旨令妳擒拿陳應良,接管關中軍隊,妳是否領命?”
  還是那句話,直腸子的劉長恭雖然有些無能,但是對隋煬帝卻是忠心耿耿,腦袋裏雖然被酒色財氣擠滿,卻也沒有了反叛謀逆心思的容身之地,對朝廷命令向來就是下意識的執行,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對不對能不能辦到,所以這會皇甫無逸拿出了楊侗的越王鈞旨逼迫他從命後,劉長恭不由腦海中壹片茫然,不知如何應對。
  “劉將軍,越王殿下也是知道妳忠貞不二,信得過妳,所以才把這個重要使命交給妳,難道妳想讓皇帝陛下和越王殿下對妳失望?”皇甫無逸低聲喝問,又安慰道:“妳放心,越王殿下也知道妳和陳應良情同手足,妳肯定不忍心對他下毒手,所以越王殿下可以保證,不管陳應良的罪行有多大,他都可以保證不殺陳應良,最多只是革職為民,替妳全兄弟之情,這是越王殿下看在妳的面子上做出的承諾,劉將軍,妳要明白越王殿下對妳的壹片苦心。”
  壹邊是朝廷命令,壹邊是兄弟之情,沒什麽頭腦的劉長恭愁眉苦臉,不知如何決斷,遲疑了許久後,劉長恭還垂頭說道:“這得容我想想。”
  “妳還想什麽?”皇甫無逸頓足,聲音還忍不住又提高了壹些,催促道:“且不說妳和陳應良還不是親兄弟,就算妳們是親兄弟,手足之情再重,能夠重得過朝廷法度,越王鈞旨?妳是陳應良的副手,將他拿下之後,接管大興名正言順,妳還遲疑什麽?”
  砰膨壹聲突然從門外傳來,把皇甫無逸、韋義節和劉長恭都嚇了壹跳,趕緊凝神細聽時,卻聽到院中響起了貓叫聲音,韋義節不放心的開門查看,見門外天色已是傍晚,院中卻並沒有發現人影晃動,韋義節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再緊接著,劉府下人也進來查看情況,打著燈籠裏在院子裏轉了壹圈,很快就說道:“沒事,是貓把花盆碰倒了。”
  皇甫無逸和韋義節二人稍微放下心來,那下人卻又打著燈籠走來,向劉長恭說道:“劉將軍,二公子他們等不及了,叫妳趕緊回去,還是妳如果不去,他們就要找來了。”
  “知道了。”劉長恭沒好氣的答應,然後轉向皇甫無逸和韋義節說道:“皇甫將軍,韋侍郎,妳們說的事,讓我想想,明天再給妳們答復。”
  有劉府下人在場,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無法繼續逼迫,加上天色不早即將禁夜,只能是壹起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們明天再說,劉將軍妳做出了決定,不管什麽時候,妳都可以到驛館來找我們,我們隨時恭候。”
  還算懂禮貌的把皇甫無逸和韋義節送出了劉府大門,目送著皇甫無逸等人離開,劉長恭心情更亂,然而就在這時,之前那個劉府下人卻突然湊了上來,在劉長恭耳邊低聲說道:“劉將軍,剛才的花盆是老爺故意掀翻的,謊稱二公子催妳也是他的交代,他還要妳馬上回暖閣去見他。”
  “族叔?”劉長恭先是壹楞,然後不敢怠慢,趕緊與那下人匆匆返回之前與皇甫無逸、韋義節密談的暖閣,頭發花白的左屯衛老將劉經業也果然坐在房中等候。
  打發了自家下人到門外守侯後,劉經業先是讓族侄坐到了自己的對面,然後才向劉長恭微笑問道:“剛才妳和皇甫將軍他們在這裏談了什麽?為什麽皇甫將軍提到了陳留守的名字,還提到了越王殿下?全告訴我。”
  事關機密甚至關系性命,換了別人可能還會有些猶豫,咱們的劉大將軍卻是壹個馬大哈,沒有多想就把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的來意對族叔說了壹遍,還把楊侗的鈞旨和楊雨兒的事也告訴了劉經業,然而令劉長恭頗詫異的是,聽到這麽重要的大事,他的族叔劉經業不僅沒有半點的震驚失態,相反還捋著花白胡須面對微笑,似乎毫不驚奇。劉長恭說完後,劉經業還點了點頭,說道:“被老夫猜中了,越王殿下果然是對陳留守起了疑心,只是沒想到越王殿下小小年紀,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和魄力,也算難得。”
  “族叔,妳早就猜到了?”劉長恭好奇問道。
  “這有什麽難的?”劉經業反問,又微笑說道:“東都戰情十萬火急,陳留守在大興擁兵自重,除了出兵搶占常平倉外,再沒有出動壹兵壹卒回援東都,瞎子都看得出來陳留守是別有用心,越王殿下又不是妳這樣的直腸子,不起疑心才怪。”
  “族叔,妳也懷疑應良兄弟有反意?”劉長恭大吃壹驚。
  劉經業笑而不答,突然反問道:“賢侄,越王殿下和皇甫無逸他們要妳設宴誘捕陳留守,妳答應沒有?”
  “還沒有。”劉長恭如實答道:“皇甫將軍拿越王殿下逼我,小侄正為難的時候,族叔妳就在外面掀翻了花盆,弄出了聲響,他們就沒有說下去。”
  “看來老夫的時機抓得還不錯。”劉經業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老夫聽說皇甫無逸他們來找妳,就知道肯定有事,悄悄到了院中偷聽,開始沒聽到什麽,後來聽到皇甫無逸提到了越王殿下和陳留守,還直接叫出了陳留守的名字,老夫就馬上知道不對,趕緊故意弄出聲響打斷妳們。還好湊了巧,不然的話,以妳這楞小子的直脾氣,指不定就會釀成無法挽回的大禍了。”
  挨了族叔的罵,劉長恭也不敢計較,只是向劉經業問道:“族叔,妳見多識廣,吃的鹽比小侄吃的米還多,妳給小侄指點壹下,小侄在這事上應該怎麽辦?”
  “賢侄,老夫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妳今年有三十七了吧?”
  劉經業突然問了壹個沒頭沒腦的古怪問題,見劉長恭茫然點頭,劉經業笑了笑,又說道:“妳是靠祖輩遺蔭當上的虎賁郎將,之前戰績壹直乏善可陳,還是遇到了陳留守後,妳才沾他的光逐漸打出壹些名堂,再這麽下去,妳的兒子應該還能沾沾妳的光,但如果妳的兒子如果沒什麽大出息,到了妳的孫子輩,恐怕就很難從妳身上得到什麽了。”
  “族叔,妳這話什麽意思?”劉長恭滿頭霧水,疑惑說道:“小侄怎麽半句都聽不懂?”
  “和妳這傻小子說話就是費勁。”劉經業又罵了壹句族侄,無奈的改口說道:“好吧,對妳說直接點,君子之澤,三世而斬,妳祖父當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家業遺蔭,到妳這壹輩也就差不多了,妳雖然有點起色,但起色不大,妳的兒子將來也許還能沾妳些光,但妳的孫子就很難說了,妳的兒子如果不爭氣,也許妳的孫子就會象當初的陳留守壹樣,要到利人市去揀菜葉子熬粥喝,明白了吧?”
  劉長恭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劉經業則又低聲說道:“如果妳想指望我們馮翊劉氏能給妳子孫什麽幫助,那也很難,我們馮翊劉氏在馮翊倒是可以算個名門大戶,但是和關隴八大家、聞喜裴氏這些大門閥比起來,只是壹個小角色,根本不值壹提。我們劉氏家族在到了妳這壹輩,又是人才雕零,家族子弟不是走狗鬥雞,就是吃喝嫖賭,妳都還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妳自己如果再不奮發向上,將來我們劉家恐怕沒人能提攜妳的子孫,妳的後代也有很大可能破落衰敗,明白沒有?”
  劉長恭再次點頭,答道:“族叔,妳話的意思小侄明白,但妳為什麽要說這話,小侄就不明白了。”
  “還真是個傻小子啊,難怪越王殿下會選上妳給他做刀,也算是慧眼識珠了。”劉經業苦笑搖頭,然後微笑說道:“不過嘛,也算是妳傻人有傻福,和陳留守能把關系處得這麽好。老夫的兒孫裏面,要是有誰能有妳這樣的運氣,能夠早早就和陳留守建立友情,還每每與陳留守共患難同甘苦,老夫就是做夢都能笑醒了。”
  收住了微笑,劉經業壓低了聲音,嚴肅說道:“小子,妳更好的運氣來了,妳如果抓住了這個機會,那妳以後就是公侯萬代,我們馮翊劉氏的家族子弟也能跟著妳沾光,得到妳的提攜,我的兄長妳的族長伯父過世之後,妳還肯定就是馮翊劉氏的家主!”
  張口結舌的看著族叔,半晌後,劉長恭突然醒過味來,驚訝問道:“族叔,妳想讓小侄幫著陳留守謀反?”
  “傻小子,終於變聰明點了。”劉經業笑笑,又低聲飛快說道:“妳自己可以想想,以妳和陳留守的交情,他如果有那麽壹天,妳會得到什麽樣的封賞獎勵?區區壹個右武衛大將軍,算得了什麽?妳的子孫後代,我們馮翊劉氏的族人,又能得到多少妳的恩惠蔭顧?妳如果在這件事上站對了位置,那妳就是馮翊劉氏的中興之主,千秋萬代之後,馮翊劉家仍然還會記得妳的名字,把妳放在祖宗牌位上供奉!”
  飛快說完了,看了看嘴巴已經張得可以塞進兩個雞蛋的劉長恭,劉經業又笑了笑,輕輕拍拍劉長恭的肩膀,微笑說道:“小子,老夫是真的羨慕妳的好運氣,也恨不得就變成了妳,下決心吧,這壹把賭贏了,妳以後就可以不必為子孫後代擔心了。之前站錯了隊抱錯了李淵大腿的老夫,也不必替子孫後代操心了。”
  “那小侄如果賭輸了怎麽辦?”劉長恭喃喃問道。
  “妳輸不了,至少妳就算賭輸了,也不會輸光。”劉經業飛快說道:“老夫已經為妳尋思了壹個萬全之計,明天清晨妳就去安興坊的報國軍營地,告訴報國軍的將士,有人企圖殺害陳留守,激起他們的怒氣,然後帶著他們直撲驛館,把皇甫無逸壹行人全部拿下,搜出越王殿下那道鈞旨,押著他們去獻給陳留守!”
  劉長恭的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吃驚道:“小侄這麽做,不就馬上背上謀反的罪名?”
  “妳謀什麽反?怎麽謀反?”劉經業微笑反問,又說道:“妳是氣憤不過皇甫無逸他們毫無真憑實據,僅憑捕風捉影,陷害忠良,大隋朝廷的棟梁之材陳留守,妳為了保住大隋長城、朝廷柱石陳留守才這麽做!”
  “皇甫無逸他們如果繼續聲稱陳留守謀反,妳就向他們要證據,拿不出證據就是陷害忠良!”
  “他們如果說這是越王殿下的意思,妳就說越王殿下是聽了他們這些卑鄙小人的挑撥離間,讒言陷害,不明真相才下的這道鈞旨!再大聲告訴所有人,陳留守是皇帝陛下的臣子,不是越王殿下的臣子,如何處置陳留守是皇帝陛下說了算,越王殿下無權處置!妳也只是皇帝陛下的臣子,所以不聽越王殿下的亂命!妳這麽做是忠心於皇帝陛下,問心無愧,頂多只算壹時糊塗沖動行事,算什麽謀反?”
  劉長恭逐漸的面露喜色了,還難得動起了腦筋。歡喜說道:“族叔說得對,他們說應良兄弟淫亂宮闈,和楊雨公主通奸成孕,同樣只是懷疑沒有證據,他們要是敢提起這件事,小侄也是向他們要證據,拿不出來就是陷害忠良,還是構陷公主殿下!”
  “孺子可教。”劉經業鼓掌,微笑說道:“不過老夫覺得,皇甫無逸他們只要不算太傻,就不會當眾提起這件事。而且老夫還可以肯定,陳留守還壹定會把妳感激到骨子裏,因為妳是帶著報國軍行事,報國軍也被妳拖下了水,將來陳留守真想那麽做的時候,再想讓報國軍繼續為他所用,就可以容易許多了。”
  劉長恭大喜,趕緊起身向劉經業稽首行禮,恭敬說道:“多謝族叔指點,小侄感激不盡,族叔大恩,小侄沒齒難忘。請族叔放心,小侄將來倘若真有發達之日,必然忘記族叔的指點之恩。”
  “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劉經業微笑說道:“妳如果真想報答我,老夫倒是有件事要請妳幫忙,老夫的小女兒今年十六,還沒許配人家,容貌也還馬馬虎虎,事情過後,妳替老夫做個媒,把妳的妹妹許給陳留守就行了。”
  “族叔,應良兄弟已經有正妻了,小妹嫁過去,只能做偏房啊?”劉長恭壹驚,脫口問道:“妳舍得?”
  劉經業笑笑,反問道:“老夫為什麽舍不得?”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