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吳老狼

歷史軍事

  犧牲了,穿越了,是隋末,還在賣力表演花樣作死大全的隋煬帝已經蹦達不了幾天,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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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壹十五章 有緣無分

隋末我為王 by 吳老狼

2018-6-15 14:39

  惴惴不安的坐在裴弘策家的大廳中,面對著那名神情威嚴的中年人,陳應良拘束得就象壹個剛做錯了事的學生被嚴厲老師現場抓住壹樣,這倒不是因為陳應良懼怕他的官職聲望與威嚴表情,而是他壹直在用古怪的目光看著陳應良,那目光,簡直就象是老丈人第壹次見到未來女婿時的挑剔目光壹樣。
  經過遠房表弟裴行方的介紹,陳應良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威嚴中年人到底是誰了——大名鼎鼎的大隋名將光祿大夫裴仁基!那名神力驚人的報國軍旅帥,則是裴仁基的長子裴行儼,隋唐演義中第三好漢裴元慶的歷史原型!而那名刁蠻潑辣得無比厲害的少女,則是裴仁基的寶貝女兒裴翠雲,也是壹位傳說中存在的人物。
  至於裴仁基壹家為什麽會出現在裴弘策家中,原因有兩個,壹是裴仁基跟著隋煬帝二伐高句麗返回中原後,被隋煬帝安排在了東都任職;二是從裴行儼與裴行方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在人口眾多的裴氏家族中,裴弘策與裴仁基兩家是屬於血脈關系非常近的那種關系,所以裴仁基在來到了東都任職後,自然與裴弘策壹家走得很近。
  實在忍受不了裴仁基的古怪目光,陳應良只能是給自己轉移註意力,向剛認識的遠房表哥裴行儼問道:“行儼兄,聽行方賢弟說,妳在征遼戰事中已經積功升為了校尉,怎麽回到了洛陽後,會降職到報國軍去做壹個旅帥?”
  “是我自願降職的。”裴行儼很有禮貌的說道:“不瞞賢弟說,為了加入妳壹手組建的報國軍,愚兄都情願降為普通士兵,這個旅帥是愚兄中軍中比武時爭取到的。愚兄當時僥幸打敗了郭峰郭校尉與陳祠陳校尉的聯手,他們又聽說愚兄我與妳有親戚關系,就向皇甫將軍舉薦,讓我出任了報國軍旅帥,報國軍四校尉八旅帥,只有愚兄壹個是新人,其他都是賢弟妳當初留下的老人,他們都很念著妳。”
  “讓兄長受委屈了。”陳應良幹笑說道:“其實兄長用不著自降身份,報國軍也就是名氣大點,僥幸打了幾個勝仗,其他也沒什麽特別,兄長犯不著為了加入這支隊伍自願降職。”
  “愚兄想到報國軍隊伍裏去學習壹下如何練兵,這壹點父親也很贊同。”裴行儼鄭重說道:“賢弟,妳真是了不起,愚兄隨著父親北征高句麗,也算是見過壹些大隋精銳,可還從沒見過報國軍這樣的隊伍,內部團結得如同鐵板壹塊,軍官愛護士兵,士兵尊重軍官,彼此之間互相幫助,互相愛護,遇事爭先,號令如臂使指,絕不拖泥帶水,士氣與鬥誌之高昂,絕對可以進入當世頂尖行列,愚兄真是想不明白,在那麽短的時間裏,賢弟妳究竟是怎麽練出這樣的隊伍的?其中訣竅,還請賢弟務必指教。”
  “其實也很簡單,只要記住壹句話就行了,愛兵如子,兵可為將死。”陳應良隨口說道:“其他的,無非就是軍法如山、賞罰分明、嚴格訓練和以身作則這些,沒什麽特別的訣竅。”
  “就這麽簡單?”裴行儼有些驚奇。
  “無知小兒,妳懂什麽?”坐在上位的裴仁基開口了,呵斥道:“這些道理雖然簡單,人人都知道,可是世上能做到這些將領能有幾個?妳的應良賢弟,就是把這些簡單的道理當做了鐵則,真正做到了愛護士兵、賞罰分明和以身作則,這才讓報國軍的士氣鬥誌如此高昂,向他多學著點!”
  裴行儼唯唯諾諾的答應,裴仁基這才轉向了陳應良,微笑說道:“賢侄,妳這次出任譙郡贊治,不知可有什麽打算?”
  “回伯父,小侄從沒去過譙郡,對那裏的情況不夠熟悉,所以還沒想好具體怎麽做。”陳應良很恭敬的答道:“小侄打算先到譙郡去熟悉當地情況,了解當地的風俗、錢糧、山川土地與洪澇荒旱等各項具體情況,再因地制宜,決定如何行事。”
  陳應良這話純數毫無營養的廢話,裴仁基卻聽得十分滿意,連連點頭說道:“不錯,年輕人沒有好高騖遠,高談闊論,能夠做到腳踏實地,實事求是,真是難得。”
  壹通沒營養的廢話竟然換得遠房伯父的誇獎,陳應良不僅沒有半點歡喜,反而還更是暗暗叫苦——就目前的形勢,這可不是什麽好的苗頭。
  這時,裴弘策的老婆也來到了大廳之中,還帶來了裴仁基的小辣椒女兒裴翠雲,不過裴翠雲這會也不敢再流露什麽潑辣彪悍的神態,攙著裴弘策老婆規規矩矩的進門,舉止端莊得就象壹個大家閨秀——當然,已經見識過她真面目的陳應良是說什麽都不會再上當了。然後陳應良趕緊向裴弘策老婆行禮,口稱叔母,裴弘策老婆微笑說道:“賢侄快快請起,遠來辛苦了,叔母給妳介紹壹個人,她就是妳的翠雲表妹。翠雲,快給妳的兄長行禮。”
  “兄長。”裴翠雲還真向陳應良行了個禮,漂亮臉蛋紅彤彤的羞澀說道:“兄長,小妹之前不知道妳的身份,對妳多有冒犯,失禮之處,還請兄長多多恕罪。”
  “真會裝模作樣啊。”陳應良在心裏嘆了壹句,嘴上則客氣說道:“賢妹不必在意,愚兄也是不知道妳的身份,剛才在橋上對妳也有言語冒犯,我們之間也算扯平了。”
  聽到陳應良這話,裴翠雲立即就想起自己剛才與陳應良在大庭廣眾下擁抱翻滾的事,大羞之下,直接就躲到了裴弘策老婆的背後,裴弘策老婆則是抿嘴偷笑,帶著笑意對陳應良說道:“賢侄,看來妳們是真有緣啊,正好,等妳叔父回來,他有壹件大事要和妳商量。”
  裴翠雲的臉更紅了,在歷史上其實比裴行儼更牛的裴行方也笑得更壞了,陳應良卻是心中更叫苦了,有心想問叔母她的老公是否給自己定了親,人選還是眼前這個潑辣相當厲害的裴翠雲?可實在張開這個口,又擔心情況不明,直接就說出真相會惹得裴仁基大怒,便決定等裴弘策回來再說——畢竟,陳應良還是與裴弘策最熟悉,有裴弘策居中調和,陳應良也用不著直接開罪裴仁基。
  習慣性的傻笑以對後,陳應良借口需要安置長孫無忌和馬三寶等隨從,趕緊告辭離開了這個尷尬現場,飛壹般的逃出了這個大廳,結果陳應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個舉動卻讓裴弘策老婆產生了天大的誤會,竟然笑著對裴仁基說道:“兄長,這小家夥肯定是猜到情況了,臉皮又薄就跑了,怎麽樣?妳對他的印象如何?”
  “人不錯,很有禮貌,踏實能幹,這點很難得。”裴仁基露出了欣慰笑容,微笑說道:“終於可以省下壹樁心事了,等賢弟回來,就讓他定了這事。”
  躲在裴弘策老婆身後的裴翠雲臉更紅了,裴弘策老婆卻又來落井下石,轉身拍著裴翠雲的小臉笑道:“小丫頭,遂願了吧?妳得謝我,如果嬸嬸有個女兒,應良賢侄那輪得到妳?妳的叔父可是常說的,他如果有個女兒,應良賢侄早就是我家的女婿了,妳這小丫頭想都別想。”
  “嬸嬸。”嬌嗔了壹聲,裴翠雲又捂著滾燙的小臉飛奔出了大廳,留下裴弘策老婆和裴仁基在大廳裏開心放笑,還直接就商量起了裴翠雲與陳應良的婚事細節。
  事關終身大事,裴翠雲再是害羞也沒敢逃出大門直接回家,選擇了逃進跨院躲避來自嬸嬸的取笑,結果也是湊巧,裴翠雲進到跨院後,恰好碰到陳應良領著長孫無忌在院中鬼鬼祟祟的低聲交談,裴翠雲更是害羞,趕緊低著頭去了後院花園,還故意沒和陳應良打招呼,陳應良也象沒看到裴翠雲壹樣,沒有開口和裴翠雲說壹句話,讓裴翠雲好壹陣失望,忍不住低聲罵了壹句,“瞎子!”
  其實陳應良當然看到了裴翠雲,只是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不敢和裴翠雲糾纏而已,故意裝聾作啞沒和裴翠雲搭腔,長孫無忌也閉嘴沒有吭聲,直到裴翠雲進了後園,長孫無忌才低聲向陳應良說道:“兄長,這麽說,妳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了?黎國公沒有告訴妳,就直接給妳定了這門親?”
  “九成九是這樣。”陳應良愁眉苦臉的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叔父回來就該提起這件事了。”
  “兄長,那妳的動作得快,得搶在黎國公的前面開口,不然的話,事情只會更麻煩。”長孫無忌建議道:“小弟認為,妳在見到黎國公後,就馬上借口向他報喜,把妳和我妹妹的事直接告訴給黎國公。這麽壹來,大家的心裏都有了數,黎國公就不會再提起他侄女的事,可以避免許多尷尬。”
  陳應良悶悶不樂的點頭,心中萬分郁悶,郁悶的也不是裴弘策的多管閑事,而是郁悶裴弘策這個閑事管晚了些,不然的話,裴翠雲也可以說是自己的理想選擇——雖說性格火暴潑辣了壹些,可模樣身材絕對是壹流水準,更重要的是,裴翠雲還有裴行儼這個陪嫁,如果能有裴行儼給自己當打手,自己可就馬上增添壹個強力臂助。可是現在……,裴行儼能別對自己生出不滿就不錯了。
  再怎麽郁悶也已經沒用,陳應良也只能是躲在客房裏老老實實的等待裴弘策歸來,同時考慮明天去拜見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的事,好在裴翠雲也再沒出現在陳應良面前礙眼,到了申時初刻左右,裴府下人還飛奔來報,說是裴弘策已經從金墉城回來了,陳應良大喜,忙領了長孫無忌直奔大廳,準備壹見裴弘策的面就說明實情,提前堵住裴弘策的嘴免得生出更多尷尬。
  匆匆進得大廳壹看,風塵仆仆的裴弘策果然已經坐在了大廳裏,正在與裴仁基有說有笑的交談,裴家兄弟和裴弘策老婆也在廳中,還有裴翠雲也規規矩矩的站在裴弘策老婆旁邊,看到陳應良進來,還羞得馬上就滿臉通紅,飛快低下了頭。陳應良也沒理會她,只是飛奔到裴弘策面前稽首行禮,開口說道:“小侄陳應良,見過叔父,叔父金安。叔父,小侄有壹件喜事要稟報於妳。”
  “我也有壹件喜事要告訴妳啊。”裴弘策大笑著攙起陳應良,笑道:“賢侄,還記得叔父曾經對妳說過的話不?叔父說我如果有壹個女兒,就壹定將妳招為女婿,現在好了,叔父終於可以得償夙願了。”
  “叔父,我已經……。”陳應良趕緊開口。
  “已經知道了對不對?”裴弘策笑著打斷陳應良的話,笑道:“都是妳嬸嬸嘴快,讓妳這小滑頭自己猜到了,本來叔父還想給妳壹個大大的驚喜。”
  “叔父,我……。”陳應良趕緊又開口。
  “別說話,聽我說。”裴弘策再度打斷陳應良的話,壓根就沒留心到侄子殺雞抹脖子的對自己使眼色,只是壹把將陳應良拉到了裴翠雲面前,大笑著迫不及待的飛快說道:“小家夥,高興吧?妳猜對了,她就是叔父為妳物色的妻子,還是叔父我的本家侄女,她本人樂意,妳仁基伯父也對妳很滿意,叔父我都直接替妳下了聘啦。”
  “叔父,不行啊!”
  陳應良終於逮住了機會開口,本想迅速把話說完,誰知話剛出口,剛才還羞答答壹直低著頭的裴翠雲卻飛快擡起頭來,怒視著陳應良問道:“不行?我那裏配不上妳?”
  “不,不。”陳應良慌忙擺手,苦笑說道:“是我配不上妳,還有,我已經訂婚了。”
  “妳已經訂婚了?”所有人都傻了眼睛,裴弘策更是誤會了遠房侄子的話,大驚問道:“賢侄,妳不是和柴家退婚了嗎?怎麽,妳不可能又去吃回頭草吧?”
  “不是柴家,是長孫家。”
  陳應良更是苦笑了,趕緊把自己與長孫小籮莉的事說了壹遍,還順便把長孫無忌引見給了裴弘策,結果這麽壹來,剛才還在歡天喜地的裴弘策和裴仁基等人更是傻眼了,然後裴弘策還呻吟道:“妳這小子,動作太快了吧?這才幾天啊,妳就馬上訂了壹門親事,虧我還壹直替妳操心。”
  “叔父恕罪,是快了些。”陳應良苦笑說道:“當時高大人開口提起這事時,小侄因為與長孫姑娘身世相近,又比較熟識,就沒怎麽考慮,壹口就答應了。”
  裴弘策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才轉向了裴仁基,神情無比尷尬的說道:“德本兄,看來小弟只能是向妳賠罪了,小弟真沒想到過,這小子會這麽快就又訂下婚事,鬧了笑話,得罪兄長了。”
  “自家兄弟,不必客氣。”裴仁基的神情比裴弘策更加尷尬,無奈的說道:“這是天意,誰也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與賢弟妳無關,賢弟妳也不必介意,賢弟妳替應良賢侄送去的聘禮,我這就派人送還。”
  氣氛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尷尬狀態,裴弘策尷尬的表示不必退還,裴仁基同樣尷尬的表示壹定要還,陳應良更加的尷尬低著頭,裴翠雲則惡狠狠的緊緊盯著陳應良,突然間,裴翠雲大喊了起來,“爹,不退,聘禮不退!把聘禮退了,妳叫我以後怎麽見人?”
  “翠雲,妳別胡鬧。”知道寶貝女兒脾氣的裴仁基大驚,慌忙說道:“這事是誤會,好在沒其他人知道,妳別張揚就是了。”
  “什麽不張揚?”裴翠雲怒道:“今天他都抱了我了,還被那麽多人看到,妳叫我今後怎麽嫁人?”
  “什麽?”裴弘策還不知道橋上的事,頓時就傻了眼睛,忙向陳應良問道:“賢侄,怎麽回事?”
  陳應良更是尷尬苦笑了,只得把橋上發生的事匆匆說了壹遍,結果裴弘策自然更是叫苦了,哀嘆道:“妳們倆……,叫我說什麽好?有緣無分,有緣無分啊。”
  “叔父,妳要為我做主啊。”裴翠雲撒起了嬌,扯著裴弘策的袖子還裝起了哭,哽咽說道:“他對我這樣了,妳叫我怎麽嫁人?”
  “賢侄女,叔父也沒辦法了。”裴弘策尷尬說道:“這小子已經訂婚了,妳叫我怎麽辦?”
  “妳可以叫他退婚啊。”裴翠雲眨巴著大眼睛說道:“他退了婚,就可以娶我了,反正他已經退過壹次婚了,再退壹次也沒什麽,我不介意。”
  “我介意!”陳應良在心中慘叫,“再退壹次婚,以後別人提起負心漢就不會想起陳世美了,只會想起我陳應良了!再說了,我就算狠得下心退婚,也只會去娶楊雨兒,不會娶妳!”
  還好,裴弘策是個比較靠譜的叔父,沒幹出什麽逼著遠房侄子退婚然後來娶本家侄女的惡行,只是對裴翠雲又是安慰又是開導,裴弘策的老婆和兒子也幫腔勸說裴翠雲,然後裴仁基也看不下去了,趕緊拉著刁蠻女兒走人,裴行儼也神情尷尬的陪著父親告辭,壹場原本歡天喜地的家宴以尷尬收場。但事還沒完,臨走的時候,裴翠雲還指著陳應良的鼻子說道:“姓陳的,妳給我記住,我們的事沒完!”
  脾氣火暴的裴翠雲終於被裴仁基父子拉走了,結果陳應良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裴弘策的大腳丫子又已經招呼到身上了,罵道:“混帳小子,訂了婚事,妳起碼得給我來壹道書信吧。現在好了,老子以後在仁基兄長的面前難做人了。”
  陳應良老實承認忘記向裴弘策稟報婚約的罪行,心裏卻委屈說道:“叔父,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吧?我的速度快,妳的速度還不是壹樣快,還不是招呼都沒對我打壹個,直接就替我下了聘禮?還有,妳給我挑這個裴翠雲,性格也太恐怖了吧?別不是因為妳擔心這個本家侄女嫁不出去,所以著急硬塞給我吧?”
  事情還真和陳應良猜測的差不多,事後陳應良才知道,自己和裴翠雲的事,還真是裴弘策與裴仁基臨時起意的結果,血緣關系很近的兩家人聚會飲宴時,裴弘策隨口誇了堂侄女越長越漂亮,還腦袋進水信口問了這個潑辣堂侄女嫁出去沒有?然後裴仁基苦笑說自己的女兒脾氣太恐怖嫁不出去,接著裴弘策馬上就想起了遠房侄子陳應良這個倒黴蛋,便毫不客氣的決定讓陳應良當這個替死鬼,巴不得早點把這個兇悍女兒嫁出去的裴仁基壹聽大喜,與裴弘策狼狽為奸的壹拍即合,陳應良顯赫名聲再加上裴弘策父子的吹噓,裴翠雲本人也很樂意,再然後……,再然後陳應良就莫名其妙的多出壹個未婚妻來了。
  “真是拿我當接盤俠啊,幸虧佛祖保佑讓我先娶了長孫小籮莉,不然的話,我這輩子就完了。”陳應良很是郁悶的這麽想,“如果娶了壹個這麽兇殘的老婆進門,我別說惦記雨兒了,就是普通小妾恐怕都不敢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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