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的不倫親情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現代情感

我出生在北方的壹個小城,雖然從小也是在城市中長大,但重男輕女的習氣非常嚴重。我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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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復仇

舅媽的不倫親情 by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2019-12-12 21:50

我站在廚房外的陽臺上,看著陸穎慢慢遠去的孤單背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我點了根煙,壹直目送她完全走出我的視野。這時我其實有點後悔,我應該陪她走到地鐵站去的。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思考著我的復仇計劃。從小到大做了這麽多年的乖寶寶,真的要和別人玩狠的,的確有點心虛。可是我能仰仗的只有我這壹身力氣,論權勢論有錢論手段,我肯定都在下風了。我想起壹句老話,叫拳怕少壯,不禁苦笑了壹下,現今只能靠拳頭吃飯了啊。

我提前出了門,到不同的超市裏分別買了膠帶,尼龍繩,本來想赤手空拳也不太像話,想買把刀的,但除了指甲刀隨便什麽其他刀都要登記身份證,覺得太搞了就作罷。其實我對我自己出去會面對些什麽也不太清楚,總之腦海中只有壹個念頭,就是要報復李哥她們家的人。小薇已經成那樣了,我能要求啥呢,如何要求呢,我的大腦中壹片空白。媽的,就是打狗日們壹頓也是好的,我在心裏默默說。

我下了8號線,在附近簡單吃了點東西,思考了下接下來的行動,昨天李哥電話說家裏有人,我猜大概率是他她個懷孕了的情人在家,至於李哥自己,多半還是在上班。拿這個女人出出氣估計很簡單,也算是幫華姐報復了下,但冤有頭債有主,真正該解決的毫發無傷沒有意思,還是設法要把李哥弄回家來再說。這樣看時間就不能太早,下午五點前去最好,太早要等很久,晚了進出人多了,人多眼雜不好辦。

五點出頭的時候,我按照李哥給我的地址,準時按響了樓下的對講,接聽的果然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我沙啞著嗓子說送快遞,門開了。

這是壹棟大戶型的高層,李哥家住在五樓,我想了想還是沒有乘電梯,爬樓上去了。走到家門口,門已經虛開了壹點,大概裏面的人等得不耐煩了,不在門口。我正好輕手輕腳推開門進去,裏面的裝修談不上金碧輝煌,但也看上去很有檔次。壹個身穿瑜伽服的年輕女子從側面走過來,和我迎面撞了個滿懷,她瞪大了眼睛,有點吃驚地說:“妳是送快遞的嗎?”

我沒有吭聲,回身關上了防盜門,這時那名女子才反應過來,她拔腳想跑,我壹把拉住了她,順勢把她按在墻上,她的手腳不停地掙紮著,我用胳膊橫過來頂著她的下巴,稍微在她脖子上用了點力,另壹只手輕輕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馬上就呼吸急促起來,明白了反抗是無用的,就停下來了。

“妳如果老實聽話,我就放開妳,明白的話點點頭。”我盡量表現得很老練的樣子,雖然自己心裏也是慌得壹批。

女子在驚慌之下,不僅沒有點頭,反而搖了搖頭。嘴裏嗚嗚地,想要說話。

她不按劇本走,我也有點沒方向,我只好稍微松開捂著她嘴的手,看她怎麽說。

她壹邊低喘著,壹邊說:“妳要錢我都給妳,我家裏妳看上的都拿去,求求妳不要傷害我。”

遇到這種談條件的,我為了掩蓋我的慌張,我揪著她的衣領把她拽到沙發上,然後直接拿出膠帶封上了她的嘴,本來想用尼龍繩捆下手的,但發現膠帶更好用,索性用膠帶把她的手腳都綁了。

她壹臉驚恐的躺在沙發上看著我,大大的眼睛裏都是恐懼和害怕。

處置好了她,我到這所房子裏四處看了下,大三室兩廳,主臥很普通,客房似乎有人住過的痕跡。書房裏壹張寫字臺,寫字臺上有壹臺Thinkpad筆記本。書架裏的書我瞄了幾眼,都是專業類的,閑書也有點品位。看來這個李哥也不完全是不學無術之輩。我去廚房看了看,從他們的雙立人刀架上隨手拿了壹把刀,拎在手上,返回了沙發。在門口玄關那裏丟著幾個快遞和水電費賬單,我看了下,賬單上是李哥的名字,但快遞上面寫的收件人名字是周妤。媽的,我心裏想,這婊子還和我是本家。

我轉悠完回到沙發這裏坐下,周妤看到我過來,開始掙紮和搖頭。我裝作很冷酷的樣子,用刀拍了拍她的臉,說:“妳聽清楚,如果老實聽我的,就點點頭,明白嗎?”周妤忙不叠地點頭,我松開了她嘴巴上的膠帶。

周妤喘著氣說:“我躺在這裏好難受,妳能把我扶起來坐著嗎?”

我壹聽頭又大了,這個女人都是談條件的,但我的確剛才擺弄她的姿勢不對,變成頭低腳高,她的臉都有點憋紅了,我只好去把她扶起來坐好。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我已經觀察過了,妳家的隔音好得很,怎麽叫都沒用的。”

周妤沈默著,好像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者大概是怕激怒我這個歹徒吧。鎮定了壹會兒,她才輕聲地說:“妳到底要什麽,要錢沒問題,妳帶著錢走,我不會報警的。”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說:“我要的不是錢。”

其實周妤是個很漂亮的美女,看上去清純可人,年齡大概比我大個三四歲的樣子,瑜伽服非常塑身,大約因為在家的緣故,上面沒有襯胸墊,兩個渾圓的乳房形狀緊繃繃地凸在胸前,頂端的乳頭都激凸了,妹子身材不高,腿不長,但挺苗條,屁股不大但形狀很好,結實挺翹。腰很細,等等,好像有哪裏不對,我記得蘭姐之前說過,李哥和我交涉的時候,她就已經有4個月身孕了,這也是李哥急著要了斷華姐這頭的原因,可是面前這個女人小腹平平,壹點不像懷孕的樣子。

周妤看到我盯著她的身體出神,臉上有點發紅,表情有些慌亂,有點慌張地說:“求求妳饒了我,我真的不會報警的,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

我馬上接著她的話茬問:“妳老公什麽時候回來。”

周妤回答說:“他大概六點就到家了。”

我拿過她的手機,要來了密碼解好鎖,說:“妳給妳老公發語音,問他幾點到家?”她照辦了。那邊語音回復說,六點出頭就會到,我轉了文字看的,沒讓周妤看到。我看了眼她家餐廳角落的飲水機,我又讓她跟李哥說:“家裏飲水機壞了,超市裏買兩大瓶農夫山泉上來。”

做好這些,我拉著她去到主臥,把她扔在床上,當我用膠帶要貼她嘴的時候,她說:“等等,我有點冷,妳給我批件外套好嗎?”

我從她的衣櫃裏隨便找了件薄上衣給她批好,然後再封上嘴巴,用尼龍繩把她的手綁在床頭。周妤大概以為我要強奸她,又是羞憤又是恐懼,臉漲得通紅,但想到我又給她披了外套,也有點猶疑。我做好了這些只是輕蔑地笑笑,管自己去了書房。

今天可以抽壹頓這壹對狗男女出氣了,但難保他們不會再報復回來。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只能是找點他們的把柄捏在手上了。我獨自走到書房,打開他們的筆記本電腦,看能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硬盤上的文件搜了壹遍,沒什麽有用的東西,倒是發現壹堆黃色視頻,看名字好多都是NTR的,不禁心裏想這孫子也挺變態。看來有用的東西是在網上了,我瀏覽了壹下歷史記錄,定位了幾個機主常用的郵箱和QQ號碼,然後記在了自己的手機上。我從我自己大四時候做安全實驗的網盤裏找了個適合丫們的木馬下載到本地,然後在他的電腦管家裏把這個木馬加到信任區。

熟門熟路地做完這些事,我不禁有了個怪念頭,真的要幹壞事,雖然我是個肌肉結實的傻大個,但打打殺殺的事情的確不太適合我,我還是做這種高智商犯罪駕輕就熟。

做完這些,我又回到主臥,周妤正躺在那裏發呆,看到我又回來了,身體蜷縮起來,害怕地看著我。我拉開她嘴巴上的膠帶,讓她喘了幾口氣。她壹能說話,又開始低聲求情,“求妳放了我們夫妻兩個。”

我反問她,“夫妻,妳們兩個是夫妻嗎?”

周妤臉上露出壹絲疑惑的神情,嘆了口氣說:“妳是華姐派來的吧。她讓妳來替她出氣,妳自己要想好,打打罵罵可以,什麽條件也都可以答應,讓李哥凈身出戶也行,但妳要傷害了我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看到她威脅我,忍不住劈手給了她壹記響亮的耳光,說:“他媽都什麽時候,還敢恐嚇我,妳先擔心擔心妳自己吧。”周妤不敢再說話,眼睛裏噙著淚。

周妤的手機震動了壹下,我拿過來打開看,是李哥的,他說今天路上不堵,已經到超市了,問除了水還要什麽,我直接回復了壹個不需要了,妳趕緊上來就好。

來的時候我觀察過周妤小區旁的超市,走過來加上電梯也就是5分鐘左右,我站起身把周妤的嘴巴封好,用枕巾把她眼睛和耳朵蓋上,只留下鼻孔出氣。周妤拼命掙紮,我拿出那把廚刀,貼在她臉上說:“再動我就劃壹刀讓妳破相。”周妤抽泣著停止了掙紮。

我路過客廳的時候打開了電視,把音量調到正常檔,穿過走廊出了門口,然後把門半開著,站在電梯側面的安全通道裏等著。不到2分鐘時間,李哥果然拎著兩桶水走出了電梯,他徑直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我飛身竄到他的身後,把冰冷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低聲說:“不許出聲,跪下。”

李哥顯然毫無思想準備,他的兩只手被水占著,他正要掙紮,我往他的膝蓋後彎踢了壹腳,他呲牙咧嘴地跪下了。我迅速取出膠帶封上了他的嘴,然後把他的頭壓到地上,李哥還想掙紮,我心裏嘆了口氣,掄圓了給他右耳處來了壹拳,李哥嗚嗚地呻吟,但停止了反抗,任由我把他的手也用膠帶綁起來。我從他身上摸走了手機,關上門,把李哥拎到客廳裏,看著地上輕微掙紮的李哥,眼睛裏都是恐懼。

我坐在沙發上,琢磨著怎麽和他說事,李哥已經從開始的驚恐中恢復過來,表情鎮定了不少。我把他嘴上的膠帶撕掉,說:“妳老實說吧,小薇的事是不是妳們做的。”

出乎我意料,李哥毫不遲疑地承認了,他甚至帶著壹份冷笑和輕蔑,說:“是妳小子不仁在前,沒資格責怪我們不義吧。”

我有點惱火他這個態度,說:“那妳也不能這樣毀掉壹個小姑娘的壹輩子,還差點害了她的性命。”

李哥掙紮著坐起,滿不在乎地說:“她從吸上毒的那壹天起,就應該知道有今天了,她自己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孽,自己不承擔麽?何況我只是小小地警告她。”

我蹭地站起,說:“有什麽妳沖著我來,去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

李哥很沈穩地說:“妳算老幾,跟我這樣說話,妳以為我搞不倒妳嗎?妳不過是在學校裏給人打雜的壹個小白臉,妳和學生談戀愛,然後包庇自己女朋友吸毒的事實,還想跟著我老婆吃軟飯,妳很有本事嗎?”

我額頭上有點冒汗,不過我還是嘴硬地說:“妳敢對小薇下手,就別怪我今天和妳過不去。”

李哥輕蔑地笑了,他說:“妳今天怎麽和我過不去,把我綁了,把我老婆綁了,然後呢?用刀捅死我們兩個?妳見過血嗎?妳個小白臉,見到血會暈吧。就算妳捅死了我們倆,妳逃哪裏去,妳被抓住槍斃之前,能蹦達幾天?我看妳還是識相點,大家好說好散,我也不跟妳壹般見識,不計較妳。以後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壹邊。”

我又問:“那蘭姐呢,妳們把她怎麽了?”

李哥聽到蘭姐的名字,壹點都不慌張,反而得意洋洋地說:“既然妳問到了,我就實話告訴妳,正好給妳敲個警鐘。陳若蘭那個婊子,在那天給妳手機發微信,讓妳跑了,害我撲個空。我壹算就知道是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給辦了。至於怎麽辦的,妳想聽嗎?”

我沒有吭聲,李哥繼續說:“聽聽妳對妳有好處,我先找她把事兒問清楚了,然後找了幾個男人把她輪了。她這樣的賤貨,被男人們把逼操爛也是爽得其所吧。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媽的破房子裏去了,如果妳找到她,妳可以問問她,幾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呀。”

我憤怒地說:“妳不怕她告妳們強奸嗎?李哥說問得好啊,我們全程錄了像,她告我們?她是想自己出名呢,還是想家裏生病的老母早點歸西呢。雞蛋最好不要碰石頭,妳說對不對?”

聽到蘭姐的遭遇,我的心裏沈下去了,以前覺得這夥人表面上人模狗樣的彬彬有禮的,沒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我正要說話,李哥卻悠悠地說:“小薇的事我跟妳賠個不是,這事翻篇了。今天妳綁了我這麽久,綁了我老婆這麽久,妳也氣出夠了,妳現在把我們放了,咱們兩清。如果妳缺錢,我家裏有的現金妳可以拿去。江湖事,江湖了,我不會報警的。”

我走上前去,飛起壹腳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壹身悶哼倒在地上,看樣子下巴有點脫臼了,光見他哼哼了,說不出話來,他頭上的汗珠直往出冒。他壹臉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了壹個狠毒的主意,我揪著李哥的衣領,把他拖到陽臺上,然後把他的手腳眼睛都綁牢,嘴巴重新貼上,蒙上眼睛,然後把陽臺門拉到只剩壹條縫。我用李哥的手機給周妤發了條微信,意思是臨時加班要晚三刻鐘到壹小時回來,我回到主臥,把周妤從床上拉起來,撕掉嘴上的膠帶。周妤的頭被枕頭壹直壓著,可能有點氧氣不足,人都有點軟了。她只能嬌喘籲籲地說:“妳快點放了我,我老公就快回來了。”

我把她的手機微信給她看了,說:“不急,還半個小時呢,出來陪我說說話。”

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聲說:“妳能不能先放開我下,我要上廁所。”

我故意說:“都這樣了還惦記上廁所,別費勁了,就尿褲子裏吧。大”概看到我的表情並不猙獰,反而有點戲謔。周妤身體扭動了幾下,頭上都是汗水,說:“求求妳了,我快憋不住了。”

我皺了皺眉,環顧了下四周,覺得也的確沒有什麽可以被她拿起來當武器搏命的東西,就把她解開了,她活動了下身體,因為綁久了渾身酸痛,她走路都在晃,進了主臥的衛生間,我把門壹推,跟了進去。她驚慌地說:“妳進來幹什麽。”

我笑了下,說:“妳別玩什麽花樣啊,我就在這兒,等妳上完。”

周妤沈默了,知道反抗無用,默默地走到馬桶邊,抓住自己的褲子,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說:“妳不要看好不好?”

我側過身,沒有正視她,但眼角的余光仍然觀察著她。她把褲子向下拉了很少壹截,露出壹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後坐在了馬桶上。不料坐下去壹分鐘了,壹點動靜沒有。我扭頭不滿地看著她,她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我真的憋得難受,但我緊張得很,尿不出來。”

我心裏暗笑了壹下,說:“那我給妳吹個口哨吧。”

她更害羞了,只是搖頭說:“不要不要。”

我不管她,吹了壹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幾滴,然後是壹股很急的水聲打在馬桶上,尿液從陰部沖擊尿道和陰唇的噓噓聲響亮又魔性,聽得我都要忍不住笑了。周妤捂著臉低著頭,把這壹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邊的紙擦了擦下身,又拿了塊濕巾,仔細地抹了壹遍,提起了褲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膠帶貼好,裝作正經地說:“妳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妳的嘴。”

周妤猛地點頭說:“壹定壹定。”

我說:“妳跟我到客廳,我有話要說。”

我把周妤拉到跟陽臺壹門之隔的客廳,電視裏正在放少兒節目,幾個奇形怪狀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類的。我推倒她,讓她側躺在沙發上,因為前面的掙紮,她的頭發都亂了,披散在臉上肩上,幾縷頭發被汗水粘在臉上。她掙紮著要坐起,我制止了,冷笑著對她說:“妳不配坐著和我說話。”

我坐在她的屁股後面抽了根煙定了定神,雖然壹直對蘭姐並無太大好感,早期還感覺她做李氏兄弟的白手套來玩弄我,但她還是出於良知出手拉了華姐壹把,也間接地拉了我壹把。我知道這種所謂的黑幫對待叛徒的手段比對待敵人還殘忍,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把蘭姐折磨到這個程度。他們打算怎麽對待華姐我不清楚,但華姐家裏有強勢的兄弟,自己又及時回寧波去了,諒他們暫時不敢怎樣。

我扔了煙蒂,深呼吸了下,扭頭看著周妤撅向我的小肥屁股,我幾乎想伸手去摸壹下,又縮回來,想想不太對,我今天的角色應該是個兇狠之徒,而不是個底氣不足色厲內荏的披著狼皮的羊。前面我就是表現得太軟了,讓那個看上去也很文弱的李哥竟然敢沖我放狠話。媽的,我在自己心裏罵了壹百句自己的沒用。當我的手伸向周妤的屁股的時候,突然又跳上了壹個念頭,欺負女人不算本事?臥槽,那是所謂正人君子的打法好嗎?哪個惡棍在乎這個,哪個惡棍攻擊的不是別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壹狠心,摸上了周妤那柔嫩肥軟的臀部。

周妤的身體抖了壹下,嘴裏發出壹聲吃驚的聲音,她扭動著身體想閃避,慌不擇言地說:“妳別這樣,我老公快要回來了。”我毫不以為動地摩挲著著她的臀部曲線,隔著薄薄的就像皮膚壹樣的瑜伽服,享受渾圓飽滿的肉感。我用力把她的臀肉捏起來,再松開,感受她那臀部蕩漾的肉感。

周妤在掙紮,但我的心裏也很緊張,其實邁過了這壹步,走上了違法犯罪的道路。但想到小薇、蘭姐和華姐,我就不客氣了。周妤壹直在求饒,但我不為所動,三下五除二剝下她的瑜伽褲和裏面壹條很小的蕾絲三角褲,露出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臀瓣間是暗紅色若隱若現的私處,周妤死死夾著雙腿,反而把壹部分大陰唇給擠出來了,我用手摸了壹下,她又羞又氣,帶著哭腔求饒說說:“妳別這樣,我看妳也不是那種壞人,有話好好商量不行嗎?”

我趴在她耳邊說:“妳也不過是個婊子小三上位的,裝什麽純潔,我今天出了這口氣,就順了。”

周妤說:“我們馬上會領證結婚的,我們是正當的夫妻。”說完只是抽泣。

我不理她,脫下褲子,掏出還不那麽硬的雞巴,換在往常,在這樣的美臀和柔嫩的大腿面前,我早就帳篷頂起了,今天大概還是有點緊張。我把她豎著坐起來,把雞巴湊到她嘴邊說:“妳動作快壹點,運氣好,我弄完就走人了,都碰不到妳老公的。”

周妤眼睛裏閃過壹絲希望的光芒,她毫不遲疑地用嘴含住了我的雞巴。我在享受下身傳來的陣陣溫熱柔軟的舒適的同時,往陽臺上瞟了壹眼,因為門基本關著,加上壹個單人沙發的阻隔。天已經黑了,裏面完全看不清外面,但房間裏明亮得很,估計李哥能聽個全部,看個大概,我不禁在心裏得意地笑了壹下,媽的,讓妳丫的橫。

我低頭看著周妤非常用心地進進出出地吃我的肉棒,討好似地用舌頭舔我的龜頭,我揪著她的頭發,像操逼似的用雞巴在她嘴裏抽動,在她的殷勤刺激下陰莖開始充分勃起,硬挺挺地插在她的櫻桃小口裏,因為角度原因,她吃得有些費力了。我原先也不是為了讓這女人享受,我拔出雞巴,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她的口水,我想差不多還幫我潤濕了呢。我解開她背後雙手的膠帶,說:“妳配合點,不要逼我動粗。”

周妤默默地點了點頭,臉紅了壹下,說:“我的床頭櫃那裏有套套,我今天是危險期,妳不能射進來。”

我冷笑了壹下,說:“不必麻煩了,我自己帶了。”從兜裏摸出壹個套套,我看了下,是在新加坡買的,想了想,撕開遞給她,讓她給我戴上後,把包裝又揣回了口袋。

我非常粗魯地伸手摸向她赤裸的私處,出乎我意料,下面還挺濕潤的。我裝作惡狠狠地樣子說:“妳這個騷貨,下面流了這麽多水。”壹邊用手指使勁地揉她的陰唇和陰蒂,周妤長長地呻吟了壹聲,斷斷續續地說:“我跟妳說了今天是危險期,壹刺激就會,就會那個。”

我突然想起了什麽,我壹只手撫摸了下她平坦的小腹,說:“很久前就聽說妳懷孕了,算下來也該有四個月了,娃呢。”

周妤的眼角壹下淚水流了出來,抽噎著說:“還不到兩個月,就意外流產了。”然後她抽抽搭搭地說:“妳怎麽會知道這個,是陳若蘭跟妳說的嗎?”

我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著她的乳房說:“妳別提陳若蘭,妳們對她做了什麽妳不清楚嗎?”

周妤嘆了口氣,默默地自己脫下了緊身的上衣,說:“今天我用身體都把債還了吧。”周妤的乳房大小適中,大概就是C罩杯的門檻上,雪白柔軟的奶子上,壹對紅艷艷的乳頭俏然挺立,我用手撫摸著她的奶子,聞著撲鼻的奶香。周妤的手則不停地套弄我的肉棒。周妤見我還沒繼續行動,羞澀地說了句,“要麽去床上吧。”

我使勁擰了下她的奶頭,說:“不用了,就這裏了,妳表現得騷壹點,不然我射不出來,就等妳老公回來欣賞這戲碼了。”

周妤聽了有點緊張,她張開自己的雙腿,無奈地看著我說:“要麽妳快點來吧。”周妤的私處面向我大大地展開,濃密的陰毛中,鼓脹肥滿的陰戶上大陰唇已經有點充血變厚,小陰唇上有著絲絲水跡,羞答答地顫抖著,像是隨時要張開來擁抱我陰莖的進入。

我把自己的陰莖在她的陰唇上蹭了幾下,說:“妳自己把它引進去。”

周妤小心地伸出手,握住我的雞巴,對準她自己的陰道口,把我的龜頭牽進了她的陰道。她用小手撫摸了下我的莖身,說:“妳快點啊。”

我說:“妳叫床叫得風騷點,我就會快點幹。”周妤沒吭聲,在我開始聳動下身抽動的時候,非常配合地抱著我的腰,大聲地呻吟叫床。我聽了覺得很好笑,這種真是假的要命,估計是想讓我早點出來,不過我也確實想早點出來。

以前看過文章說強奸犯的性快感是建立在被害人的痛苦和掙紮上的,和正常人是不同的。我覺得我不是強奸犯,幹這種事其實勉為其難,固然是為了羞辱李哥和周妤,讓他們屈辱和不爽,但我自身的生理快感並沒有增加許多,我只是機械地壹下壹下狠狠地捅著周妤那緊致濕潤的陰道,聽著她半真半假的呻吟聲。

我把她翻過來,屁股朝我跪在沙發上,我掰開她的臀瓣,露出濕乎乎的花瓣,壹插到底。後入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傳統的面對面姿勢因為角度問題,總是不能很好地用力,後入的情況下,陰莖插入的角度和自己腰臀用力的角度是壹致的,只要把她擺正就可以了。我端著她的屁股,來了壹輪高速的抽插,周妤放開了心胸地叫床,不停地喊著:“舒服,好舒服,使勁操我啊,之類的淫言蕩語。”插累了,我伏在她的背上,改為輕緩地抽插,壹邊用手伸前去撫摸她的鼓脹的乳房和挺立的奶頭,周妤爽得啊啊直叫,陰道裏更是各種收縮和熱流湧動。她喘著氣說:“妳用點力,我就要到了。”

我站起身,連續猛抽了十幾下,周妤嚎叫著高潮了,陰道和身體都不停地顫抖扭動著,陰道裏壹大股熱流噴湧而出,滴滴答答地從下身裏漏出來。

我坐在沙發上,示意她騎上來,周妤露出壹絲害羞的神情,我發現她的眼神往茶幾上看了壹眼,我知道她註意到了那把廚刀正在茶幾上放著,我笑著說:“要不要把刀拿起來捅我壹下?”

周妤看我有防備了,就搖了搖頭,說,“妳快點出來,咱們早點結束,比啥都強。”周妤坐在我腿上,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她楞了壹下,說:“妳這個套……”

我低頭壹看,大概前面動作太猛,套已經被搞得失去彈性了,像火腿腸的皮包在上面似的。周妤自言自語地說:“妳怎麽弄得這麽猛都不射,原來套都松了。”

我說:“那要麽摘了套做吧。”

周妤拼命搖頭說:“不行,今天是我危險期,妳要射進去我會懷孕的。”

我故意羞辱她說:“誰知道妳就壹定懷上,還懷了我的種。”

周妤胸口起伏著說:“我從流產後壹直沒有做過。今天本來是打算和我老公做的,看能不能再懷上。”

我說:“妳們少幹點壞事就能懷上了。”

周妤嘆息了聲,說:“前壹個醫生說是胚胎質量差,保不住的,流了也是好事,保住了說不定是畸形。”

周妤遲疑了下,說:“要麽妳摘了套做吧,這樣有感覺,來得快。”

我說:“妳真想要我的種。”

周妤說:“呸,妳別美了。快來的時候妳拔出來射在外面。”

我說:“行啊,至於我忍得住忍不住,就說不清楚了。”

周妤咬牙說:“不管了,趕緊結束最重要,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吃藥。”她利索地把已經完全失去彈性的安全套從我的雞巴上褪下來放在茶幾上,然後扶著我的雞巴,壹下坐了進去。

我其實也不喜歡戴套,但我也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麽扯淡的糾葛,不管怎麽說,沒有套肉貼肉,肉擦肉的感覺還是好了太多了。

周妤扭動腰身在我身上跳動著,乳房像兔子般地在我眼前跳躍。看得出這個姿勢她十分受用,她不停地淫叫著,“弟弟,妳的雞雞好硬好熱,姐姐的騷逼要不行了……”

我用手摸著周妤的肥嫩的屁股和光滑的大腿,任由她如女騎手般馳騁。周妤把乳房往我嘴裏塞,壹邊喘著氣問我,“姐姐的肉體好不好。”

我說:“還不錯吧。”

周妤像賭氣似地用陰道夾了夾我的肉棒,說:“這麽好的小逼人家老公都沒有操到,給妳先操了,還不好。”

我看她的眼裏半真半假的神情,享受著她騎著套弄的舒爽,問她說:“我比妳老公怎麽樣。”

周妤猶疑了下,低聲說:“比我老公好,好太多了。”

我端著她的屁股向上沖擊著她的陰道和花心,用嘴巴輪流吮吸她胸前的兩顆櫻桃般鮮艷的乳頭,壹邊說:“妳大聲說,大聲告訴我。”

周妤已經意亂情迷地要奔向第二次高潮了,她索性大聲地說:“妳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好,比他硬,比他粗,比他長,妳插得我好爽……”

我說:“強奸妳也這麽爽嗎?”

周妤失神地說:“我要妳強奸妳,我要妳操我的騷逼,我要妳的大雞吧。”

我的感覺慢慢上來了,我緊緊摟住她的腰,喘息著說:“妳扭得再騷壹點,叫得再銷魂點,我要出來了。”

周妤全力地摟著我,用嘴在我的臉上不停地親吻著,說:“好弟弟,我也要忍不住了,妳使勁操我,我要和妳壹起高潮,我要妳射給我,我要妳給我下種,要妳搞大我的肚子。”

我覺得壹陣陣的酥麻向龜頭湧去,我喘息著問她,“真射進啊?”

周妤無力地搖頭,說:“別,別,妳射我嘴裏好了。”

我用力捅了最後兩下,感覺到她的陰道裏又是熱液橫流,壹陣夾緊,我顧不上享受這種快感,毫不遲疑地拔出陰莖,周妤立刻趴在我腿邊,用嘴巴叼住了我的雞巴,快速地吞吐著,壹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花瓣,在她的嗷嗷的舒爽的叫聲中,我揪住她的頭發,用力把陰莖挺到她的口腔深處,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她的喉嚨。

周妤嗆得咳嗽了幾聲,她慢慢吐出我的陰莖,哀怨地看了我壹眼說:“怎麽射了這麽多。”

我拿過她脫下的內褲擦了擦雞巴和被她淫水打濕的陰毛和大腿內側,說:“今天表現不錯,妳老公還沒回來妳就搞定了。”

周妤臉上露出復雜的表情,說:“我可以去洗壹下嗎?”

我點了點頭,她赤裸著身體站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抱在懷裏,卻回頭看了我壹眼,拉著我的手說:“妳也來。”

進了衛生間,她快速地沖洗自己的下身,還聞自己下身的味道,我知道她是想知道自己的陰道裏到底有沒有精液進去。大概有點放心,她拿塊濕毛巾給我下身擦了下,說:“妳趕緊走吧,我老公隨時會回來。”

我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嘆了口氣說:“我這個衛生間門是可以從外面反鎖的,妳要不放心怕我放消息出去,妳反鎖了我好了。”

我哼了壹聲,說:“世上有這麽腦殘的門鎖嗎?”

周妤輕輕笑了壹聲,說:“不是門鎖腦殘,是我們腦殘,裝的時候把裏外給裝反了。”

我心裏有點郁悶,這強奸搞成了通奸壹樣的,莫不是這人還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不過雖然周妤很焦急,我卻不急,他老公幾點回來我比她心裏有數多了。

我於是又把臉沈下來,說:“今天的事是個教訓,如果妳們不收斂點,下次就沒這麽客氣了。”

我覺得周妤似乎要忍住笑,她故意板著臉做出害怕的樣子,說:“好好好,我接受我接受,我今天被妳綁了壹天了,現在手還痛呢,妳又那個了我,已經賺到飛起了,妳趕緊走吧,再不走,遇到了李哥不好辦了,他們可沒那麽好說話。”

我哼了壹聲,正要說話,周妤又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妳這是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啊,是不是還要留下壯士大名和電話呢?”

我結結巴巴地說:“開什麽玩笑,哪有留電話的。”

周妤說:“我已經八九不離十地知道妳是誰了,找出妳來輕而易舉,妳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真來不及了。”說著把我推到門邊,指著外邊的壹個旋鈕說:“妳出去把這個轉壹下就反鎖上了,記得啊。”

我被周妤硬推出了門,然後只好如法反鎖,周妤在裏面喊道,下樓走樓梯別坐電梯啊,他是從地下車庫坐電梯上來的。

我關上他們臥室的門,走到了客廳,我想了想,把房間裏的監控對講和電話線拉斷,用刀切斷進戶的網線,然後把李哥的手機悄悄拿到次衛,扔進了抽水馬桶後面的蓄水槽裏。做完了這些,我提起刀,拉開門走到陽臺上,看著在地上壹動不動的李哥。我蹲下撕開他嘴上的膠帶,幫他把下巴歸位,李哥用仇恨卻無力的眼神盯著我,只是喘氣沒有說話。我用刀拍了拍他的臉,嘲笑地說:“後面的戲怎麽演妳自己看著辦。”

李哥氣喘勻了,兩眼通紅地說:“妳要麽壹刀殺了我,要麽就等著妳的好戲看。”

我說:“耶呵,還這麽牛逼啊,不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嗎?今天我本來心情不太好的,剛才妳老婆慰安了我,我看在她的面子上饒了妳,妳識相點,下次我沒這麽客氣了,妳就是把老婆送上門,也沒用。”李哥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我把刀扔在離李哥兩米遠的地板上,然後說:“童區寄傳的課文還記得嗎?妳自己解決吧,我先走了。”

出門後我深吸了壹口氣,本來想走下樓的,想想也是傻的,人家都認識我,我躲個什麽勁,就坐電梯下樓,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回程的路上,我給華姐打了個電話,電話剛通華姐就搶先說:“小壹,妳現在人在什麽地方?妳壹家人都在找妳。”

我楞了壹下,但這也是我意料中的事,我很淡然地說:“這些妳不用管了,我只是提醒妳壹下註意自己的安全,上海這邊的事盡量讓妳的律師或者哥哥們處理吧,自己不要露面了。”

華姐嘆了口氣說:“妳別關照我了,妳自己神神秘秘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說我做了什麽妳最好不知道,妳記得我和妳說的,千萬多保重。”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我換上新卡之後,就設定了所有的電話和短信拒接,只能我打出別人打不進和發不進短信的狀態,現在這個手機號碼的使命已經結束了。我在人民廣場轉地鐵的時候,把SIM卡扔進了廁所的馬桶裏沖走了。

回陸穎家的路上,我還是有點擔心和忐忑,我完全不確定李哥和周妤會不會去報警,只要壹報警,我就天羅地網在劫難逃了。我有點後悔沒有事先買好當晚就離開國內的機票,這時候覺得自己做事真是漏洞百出,稀裏糊塗。我打開攜程,只有明天下午的機票了,我馬上下單了。

幸虧趕上了倒數第二班地鐵,到了晚上這裏的地鐵會變得很稀疏,末班要壹刻鐘以後。我從地鐵站出來的時候,人流湧動,但很快在黑暗裏四處奔散,我低著頭快速向前走,在拐過彎看到陸穎小區的門口的時候,發現小區門口停了壹輛看上去很眼熟的車。

可能因為今天的事,我變得很警覺,我借著路燈的陰影慢慢貼著墻走過去,然後近處壹看,直嚇得我魂飛魄散。停在陸穎小區門口的,竟然是梅姐的車,她的車識別度太高了,車牌和車型我記憶非常深刻。對面壹輛車打著遠光燈看過,我借著光線看了下,車裏坐了三個人。我猶豫了下,扭身慢慢走回去,離街角這不到10米的路,我感覺像走了壹公裏,在我轉彎的時候,我向後瞥了壹眼,好像車上有人下來了,有人還用手指著我的方向。

我轉過去飛快地向前跑去,我記得前方幾米處是壹個街心花園,有壹條扇形的道,另壹邊是個菜場,在陸穎家的樓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這裏的布局,平時白天他們都會穿過這個花園和菜場去地鐵站,天晚了,可能那個小門關掉了吧。壹邊飛快地想著,我已經跑到了連接菜場和小區的那扇門旁邊,那是壹扇都是鐵欄桿的轉門,此時已經被鎖鎖上了。這裏黑黝黝的完全沒有光線,只有從小區裏映照過來的昏暗燈光。我估計就算有人追來,也找不到這個地方,我攀著鐵欄桿壹路向上,然後從頂上翻過了門,跳進了小區,在我很快消失在小區裏的黑暗的時候,我聽到已經有人,聽聲音是兩個年輕的小夥正在那扇門旁邊合計了壹下,然後開始喊我的名字。我知道他們沒有看到我的具體位置,因為他們是四處扭著頭亂喊的。

我快速地轉過幾個彎,找到陸穎的樓,觀察了下四周沒有人,三步並作兩步地上樓,進屋。

陸穎和小涵都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得出她們精心打掃布置了房間,桌上有燒好的菜,用碗蓋著。看到我進門,陸穎從沙發上壹躍而起,關切地問我怎麽這麽晚,吃了飯沒有。我搖搖頭說還沒,陸穎埋怨我的手機怎麽打不通,壹邊說妳休息下,我給妳熱飯去。

我嘴上“嗯”了壹聲,人走到了陽臺上,向小區門外望去。只見梅姐的車還挺在門口,梅姐站在駕駛室旁,那兩個小夥子正跟梅姐說著什麽。梅姐用手指了壹下地鐵站,然後兩個小夥壹個往地鐵站方向走去,另壹個則往我剛才轉彎的街角走過去,梅姐自己靠著車站著,看來他們是要張網捕捉我了。我心裏不禁笑了壹下,心想妳們早幹嘛了,剛才要這麽布控,我可不就被抓現行了嗎?但又覺得不厚道,人家半夜裏的在這裏找我,肯定是為了我好,想到這裏,不禁嘆了口氣。

我走回客廳,小涵瞥了壹眼說:“小壹哥哥呀,妳能不能註意下我家穎姐,看看她今天漂不漂亮。”

給她這麽壹提,我才註意到陸穎今天打扮得非常美,我把客廳的裝飾燈都打開,假裝說剛才光線不好,都沒看到陸穎這麽美。小涵不以為然地切了壹下。陸穎穿了壹件很漂亮的收腰的碎花連衣裙,顯得非常淑女,臉上施了粉黛,頭發好像也做過了,白凈的臉上全是笑容和害羞。我由衷地贊嘆了幾句,陸穎上來抱了我壹下,說:“妳不早點回來,想死我了。”

小涵吃吃地笑著說:“妳看我們穎姐,回家不卸妝還對著鏡子補了半天妝,我也是醉了,戀愛中的女人真是各種蜜汁神奇。”

趁陸穎把熱好的飯菜往桌上擺的時候,我到陽臺上又去看了下。末班地鐵下來的人流都散去了,兩個小夥正自慢慢地向梅姐的車那裏集中,梅姐手撐著車門和他們聊了幾句,三個人上車,車開走了。

我壹邊吃飯壹邊思考著這個問題,梅姐是怎麽找到陸穎的小區的,但她為什麽又找不到陸穎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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