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母子成奸

小房間的床有點小，我趴在那裏半折著身體，姿勢有點難受。舅媽把媽媽向上抱了抱，在她脖頸處墊了枕頭，像是半躺半坐的姿勢。這樣我可以全部跪在床上，舅媽開始用嘴舔起媽媽的壹個乳房，用壹只手輕輕地撚著媽媽的另壹個乳房的乳頭。媽媽嘴裏發出難受的壓抑的呻吟聲，手無意識地抓著我舅媽的披下來的長發。

我跪在那裏，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風光，兩條白嫩的大腿跟處，是飽滿而鮮美的女性生殖器，我自己媽媽的陰部，是我二十二年前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上方是壹簇茂密而柔軟的陰毛。下方是淺咖啡色的大陰唇，因為興奮充血的原因，顯得格外肥厚和柔軟。大陰唇外側有壹些稀稀拉拉的陰毛。正中間兩片小陰唇像兩片害羞的花瓣，半開半閉地守護著陰道的入口。陰道口上方，小陰唇的盡頭，是壹處害羞的凸起，陰蒂的包皮緊緊掩蔽著充血興奮的陰蒂。因為長時間的興奮，小陰唇周邊和陰蒂處，感覺都有濕漉漉的液體覆蓋。在陰道口下方，幾乎都有壹些液體要沿著會陰向肛門處流淌過去了。

我正在出神，突然舅媽輕輕踢了我壹腳。我如夢初醒，把嘴壹下湊上了媽媽的陰部，壹股溫熱濕潤的感覺覆蓋了我的口鼻，那種女性發情的氣息撲鼻而來，騷而不臭，感覺真的是沁人心脾，讓人壹下愛上這風騷浪蕩的雌性味道。

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快感刺激得不知所措，她的身體劇烈地扭動，大腿反復夾緊我的頭又松開。頭拼命向後仰著，嘴巴裏發出“啊……啊……”的聲音。

我感覺到她的生殖器幾乎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小陰唇顫巍巍地想要張開，想要把羞答答隱藏在裏面的花朵，奉獻給這不知名的侵入者。我用舌頭輕輕地舔她的兩片嬌嫩可愛的小陰唇，上面已經沾滿了身體裏滲出的蜜汁，每次舔弄都會引起她陰部肌肉的收縮，我再輕輕地咬住她的小花瓣，用舌頭快速輕掃那敏感的嫩肉，這瘋狂的舒爽感讓媽媽的屁股也不由地離開床面，拼命向上挺著，像是要把花朵般的陰道獻給我壹般，像是要讓我緊緊地咬著，親著她的生殖器，片刻也不要分離。我用舌頭繼續向上，快速地舔她的陰蒂，這給她帶來更強烈的快感，媽媽的口中幾乎要發出難忍的吼叫聲，但緊咬牙關強自忍住了。她的臉上滲出汗珠，頭發也被打濕粘在前額。

舅媽看到媽媽極度快感，極度痛苦，極度壓抑的表情，把嘴巴湊到媽媽媽的耳邊，輕輕地她說：“三姐，小壹正在親妳的下面。三姐，妳告訴我，妳舒服嗎？”

媽媽的表情變得古怪，好像不為人知的秘密被人發現而無法逃避和否認的樣子。她紅著臉喘了壹口氣，搖了搖頭。

舅媽捏媽媽奶頭的力度好像加大了，不依不饒地追問著，“小壹親得好嗎？”

在舅媽的引導下，我用力地吮吸和舔弄媽媽的陰蒂和陰唇，她的花蜜似乎都被我舔光了，上面留下的都是我的口水，閃著淫蕩的光澤。

媽媽壹直在內心抵抗，不管舅媽怎麽淫聲蕩語地問，媽媽只是搖著頭，嘴裏只有兩個字“不要”。

舅媽好像對媽媽這樣的執著充滿了耐心，她溫柔地撫摸著媽媽的乳房，胸口，小腹和脖頸，壹邊示意我加快速度。

我感覺在我的舔弄下，媽媽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在外圍充分地吮吸和舔弄後，我撥開她的已經全然停止防備的小陰唇，露出她的陰道口，裏面的粉粉的嫩肉盡收眼底，我把舌頭壹下鉆進了她的陰道口。

媽媽發出“嗷”的壹聲呻吟，身體弓得像壹只蝦，我能感覺她的整個陰部在快速而不可抑制地抽搐和抖動著，陰道裏的嫩肉收縮又放開，壹股壹股的淫水從裏面擠壓出來。

這時舅媽還在問，“要不要小壹舔妳的逼，要不要？不要就不舔了。”

媽媽用顫抖的聲音，像是充滿痛苦和絕望的期待般，使勁說：“要，要，我要。”

舅媽還在追問，要什麽，要誰，要做什麽。我心領神會，壹下收回了自己的唇舌，品了品嘴巴裏的味道，騷騷的，澀澀的。

媽媽的快感和高潮似乎壹下被中斷了，下身的刺激瞬間消失，這讓她無法忍受，她用雙手壹下抓住我的頭，但又舍不得抓痛我，只是拼命把我的頭往她的胯下引。嘴巴裏拼命喊著：“我要小壹親我的小逼，我的下面爽死了，快，快點。”

舅媽促狹地說：“快求他親妳的逼，吃妳的水。”

媽媽像復讀機般，痛苦地跟著說：“求求妳，快親我的逼，快吃我的騷水。”

我把她的陰蒂含在嘴裏吮吸著，用牙齒輕咬，用舌頭饒著她轉圈。媽媽的下壹波小高潮又來了，她的逼裏再次不停地收縮，但出來的水卻是不如之前多了。我等到她將近平息，又扳開她的陰唇繼續舔她陰道口的四壁，媽媽又被送上了快感巔峰，這壹連的幾次高潮讓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嘴裏不停地大聲淫叫，大聲地求我用力舔，求我用力吃，壹直到泄無可泄，精疲力盡。

我也有點累了，趴著這姿勢就讓人難受，加上被媽媽又是揪頭發，又是大腿夾的，感覺都快頭昏腦脹了。加上大量的口舌工作，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要麻痹了。

舅媽放下精疲力盡的媽媽，跪著過來親了我的嘴壹下，我躲了壹下，舅媽堅持，我就象征性地親了壹下。舅媽臉上都是紅暈，壓低聲音對我說說：“小笨蛋，舅媽不嫌妳。”

我心裏好激動，伸手就去摸舅媽的胸。舅媽閃開讓我摸了個空，然後沖媽媽努了努嘴說：“今晚妳別管我，妳要伺候好妳媽。”

我困惑地看著她，說：“不是已經基本完事了嘛。”

舅媽伸手到我的胯下，套弄著我的肉棒，壹邊幽幽地說：“這才是開胃菜，主菜還沒上呢，妳媽現在，最多算中場休息。”

我“哦”了壹聲，看著媽媽喘息將平的樣子，伸手摸了下她的胯下，果然還是熱氣騰騰，濕淋淋的樣子。

舅媽壹邊摸我的雞巴，壹邊說：“這種催情藥，不弄個幾波淋漓盡致的高潮，是不會散幹凈的。妳得準備持久戰了。別看妳媽現在渾身無力，她的性欲還是壹浪壹浪地往上拱的。”

我愛憐地親了下舅媽，舅媽紅著臉說：“親親就算了，力氣還是留著給妳媽吧。”舅媽拍了下我的屁股，示意我可以上了。

我還是帶著點局促和緊張，趴到了媽媽的身上。舅媽捏著我的屁股說：“快親嘴親嘴。嘴親到了，人就是妳的了。”

我把自己的唇輕輕地印到了媽媽的嘴唇上，媽媽壹下睜開了眼，眼裏又是驚訝又是迷離，她害羞地閉上眼，把頭偏向壹側。媽媽的側臉美麗得像女神，線條分明的臉上有壹層細汗，她蹙著眉，鼻翼在壹動壹動，像是在忍受著什麽。

我喃喃地說：“媽媽，親親。”

媽媽嘴裏很含糊地說：“不要。”

舅媽卻在旁邊不停地說：“妳這個媽，剛才把自己的逼送給兒子親壹點都沒不好意思，浪得嚇死人，現在親下嘴倒是忸怩作態不肯了。”

媽媽給說得臉色緋紅，呼吸更急促了。

我受到鼓勵，把她的臉扭正，對她說：“媽媽，親親。”

媽媽擡起左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對著她的嘴唇，用力地吻下去。

媽媽沒有躲閃，但也緊閉牙關，我只能啄木鳥般地啄她的柔嫩的艷紅的嘴唇，鼻子裏不停發出無意識的哼聲。與此同時，我的硬梆梆的下體緊緊地頂在她的陰部，她的陰唇和陰蒂像是沈醉在我的堅挺和粗大的刺激中，顫巍巍地摩擦愛撫著我的棒身，下體更是無意識地提起和扭動，像是在訴說對我的肉棒的歡迎和渴望。這時舅媽的小手突然出現在我和媽媽的下體，她壹會兒摸摸媽媽的濕淋淋的花瓣和陰蒂，壹會兒擼壹擼我的肉棒，還把媽媽的淫液往我的肉棒上惡作劇地抹著。媽媽被刺激得忍不住叫出了聲，我用力吻住她的嘴唇，然後把舌頭狠狠地伸進了她的嘴巴。

媽媽羞答答地接受我的舌頭和口水，她的丁香小舌不知所措地在嘴巴裏躲藏，我霸道地去捕捉她的舌頭，把唾液送進她的嘴裏，我攪拌著她的舌頭，她的身體戰栗著，壹把摟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地用嘴唇吸吮我，壹陣纏綿的濕吻。和媽媽深吻的刺激讓我渾身都舒服得像是要飛起，媽媽嘴巴裏少女般幽香和甜美讓我意亂情迷，欲罷不能。我仗著自己運動員的肺活量，緊緊含住媽媽的嘴唇親了很久很久，她不僅大口大口地收下了我的口水唾液，還完全靠我度給她的空氣來維持呼吸，壹直到我松開她的時候，她長長地吐了壹口氣，胸口不停地起伏。

舅媽附在我耳邊說：“讓她自己把妳放進去。”

我低下頭，點吻著媽媽的嘴唇，壹邊輕聲地說：“媽媽，我要。”

媽媽只是“嗯”了壹聲。我挺動了下肉棒，媽媽露出享受和渴望的神情，嘴裏也發出誘惑的呻吟聲，我繼續撒嬌的口氣說：“媽媽，我想要，我不會。”

媽媽睜開眼，眼裏都是柔情，還蘊含壹絲嬌羞和責怪，她打了我壹下說：“妳都這麽壞了，還假裝什麽。”我繼續嗯嗯兩聲，動了動下體。媽媽壹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她欠了欠身體，好讓自己姿勢更舒服壹些，然後伸出她的右手，握住了我的肉棒。

媽媽的臉上露出壹絲驚訝的表情，她低聲地說了壹句，“這麽大？”我驕傲地“嗯”了壹聲。

媽媽卻皺了下眉頭，“那妳慢點啊，我很久沒有了。”

我點點頭，媽媽用手扶著我的肉棒往她自己的陰部送，感覺也是不得其門而入的樣子，因為我的陰莖有點向上挑，她還得費力向下壓著壹點。

舅媽卻在旁邊吃吃地笑著說：“妳這個媽，壹點不像媽，像個老處女，手法差得不得了。”

我感覺到舅媽的小手在我們的下身，摸索著把媽媽的小陰唇向兩邊分開，然後把媽媽的手從肉棒上往前拿，變成她握住我的龜頭，然後對準了她打開的陰道口，龜頭的前部輕輕地嵌到了陰道口上，這壹下的刺激又擊中了媽媽，她咬著牙關，急促地呼吸著。舅媽輕拍了下我的屁股，我心領神會，把下身的力量匯聚在龜頭位置，屁股上的肌肉壹發力，呼的壹聲把肉棒沖進了媽媽的花蕊般粉嫩的陰道中去。

媽媽被這直入主題的打擊刺激得渾身都在哆嗦，她仰著頭拼命地發出“啊，啊，啊”的呻吟，陰道裏的嫩肉如同幾只小手，拼命地裹緊和擠壓著我的陰莖。我感受到媽媽的陰道的熱度和濕潤，但覺得裏面非常緊致，緊得像少經人事的少女。縱然我曾經意淫千千萬萬次，但從沒預料到媽媽的陰道竟然是如此極品的緊致，潤滑和柔嫩。我感覺到我都要銷魂得開始叫床了。

媽媽扭了扭屁股，像是在適應我的粗大和長度，揚起上身主動親吻了壹下我的嘴唇，眼睛裏都是深情，嘴裏說道：“小壹，媽媽愛妳。”然後接著這個角度，偷偷地瞄了壹眼我們下身交合的地方，其實我的陰莖還有大概壹小截沒有進去，媽媽看著她的陰道把我的雞巴吞進了壹大半，羞紅了臉，害羞地挺了挺下身，似乎在暗示我動壹動。

我手撐著床，開始用力聳動下身，大雞吧在媽媽的淫水四溢的陰道裏大力抽送。媽媽被如此大力的抽插刺激得渾身舒坦，她扭動著身體，大聲地叫床，舅媽仿佛也被我們母子的活春宮給震撼到了，她跪坐在我們身邊，把自己的吊帶拉下來，露出白嫩的乳房，自己用手揉搓著，壹邊淫蕩地呻吟著。

媽媽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幾乎進入了癲狂狀態，她大口地喘息著，挺著下體，用她的陰阜和陰毛迎接著我的恥骨，用她的陰道拼命吞吃我的肉棒。她看著我的眼睛裏全是春情和欲望，她嘴巴裏壹直喃喃地說著，“好大，好深，我愛死了，我要不行了。”

我就這樣打樁機般地幹了不知道幾百還是幾千下，把媽媽送上了快樂的頂峰，媽媽的快感層層累積，終於在我重重的幾下到底的抽插下沖上了高潮，我能感受到媽媽陰道裏的嫩肉瘋狂地痙攣著，拼命地揉搓和擠壓我的肉棒，最裏面的花心的嫩肉像是花朵壹樣地綻開，花心像小嘴壹樣地吮吸我的龜頭。媽媽發出野獸般的叫聲，身體猛地抖動幾下，陰道深處壹陣熱流，噴湧著灑在我的龜頭上，她的噴射高潮持續了好幾秒鐘，渾身的肌肉都被高潮刺激得各種收縮放松。

高潮過後，媽媽的全身壹下軟下來，嘴裏只是不停地訴說：“小壹，妳把媽媽弄得要死了，媽媽泄身給妳了，寶貝兒。”我和媽媽緊緊摟在壹起，不停地深吻著。

等我依依不舍地放開媽媽，我坐起身，雞巴像是挑在媽媽的陰戶裏，舅媽塞了個枕頭在媽媽的腰下面，我開始重新開始緩慢地抽插，媽媽握住了我的手拼命搖頭，我知道她高潮剛過的陰道太敏感，這樣的刺激讓她受不了。我憐惜地壹把拉過舅媽，讓她趴在媽媽身上，然後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對嘴地和她親在壹起。舅媽捧著我的臉用力地親我，滿臉都是幸福。

舅媽估計得不差，在壹通猛烈的交合後，媽媽雖然人還是有點累，但神誌已經清醒了不少，感覺藥效的確退下去了。

媽媽笑著拍著我舅媽的屁股，壹邊說：“就是妳這個小浪蹄子，設計陷害我們良家母子。”

舅媽松開我的嘴唇，馬上還以顏色，“今天要不是我啊，妳還能面子也保住，兒子也收了，自己也爽了，搞了壹個happy ending出來麽。我看三姐妳應該好好謝我哦。”

媽媽被舅媽說得羞不可當，沒法還口，只是掐舅媽的大腿，嘴裏不停地說：“就妳嘴長，嘴長嘴長嘴長。”

舅媽很誇張地叫痛，從媽媽身上下來說：“不打擾妳們了，妳趕緊想辦法讓小壹射出來吧。”

媽媽不想落下風，口不擇言地反駁：“妳可別把我家小壹教壞了。”

舅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教壞肯定不會啦，小壹對我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我怎麽舍得委屈他。”

媽媽哼了壹聲，紅著臉偏過頭，不再理我們。

舅媽卻不依不饒，她壹邊愛撫著媽媽的乳房，壹邊輕輕地在媽媽的陰蒂上揉捏著，嘴裏還不停地嘮叨著：“三姐妳半死不活地躺在這裏，我看小壹弄到天亮也射不出來，妳們這慈母孝子不累，我這看戲的人都要累死了。”

媽媽在舅媽的撫摸下快感連連，忍不住地扭動自己的腰胯。我心領神會，用手端住媽媽那溫柔軟膩的腰部，用力向前沖刺。因為姿勢的原因，我的向上翹的雞巴壹直頂著和刮著媽媽的陰道上方，以前看書上說，這個方向靠近陰道口的地方，是俗稱的G點區域，我特別用心地在雞巴快抽出來的時候向上頂壹頂，戳壹戳，扭動屁股讓陰莖在G點位置畫圈。

這壹招果然見效，每次頂在這裏的時候，媽媽的陰道裏都會緊張壹下，然後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像是很痛苦的樣子。舅媽也用手指分開媽媽陰蒂的包皮，在露出來的那超級敏感的粉嫩肉芽上不停地畫圈，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在我和舅媽的雙重刺激下，媽媽又攀上了快感的高潮，她大口地喘息，大聲地呻吟，聲音越來越高。我加大了速度和力度，媽媽的聲音都變成了哭腔，她突然推住我的大腿根，像是不讓我繼續的樣子，拼命搖著頭說：“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忍不住了。”

舅媽促狹地咬了她的奶頭壹下，說：“三姐啊，什麽忍不住了。”

媽媽用近乎哭泣的聲音說：“不要了不要了，再來就忍不住了，要放出來了。”

舅媽像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我知道了，好辦好辦。”她跳下床，從椅子背上拿過之前給媽媽擦汗的毛巾，墊在她的屁股底下，然後把她的手從下體挪開，對媽媽說：“忍不住就不要忍了，痛痛快快地放出來吧。”

舅媽按著媽媽的手，示意我快動，我咬著牙，端起媽媽的屁股讓他懸空，然後壹下比壹下重地用粗大的雞巴在媽媽的水簾洞裏進出，雞巴抽到陰道口附近的時候，再用力向G點位置去特意頂壹頂。

媽媽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高度敏感，全身都泛出紅暈，陰道裏的肉已經是全無章法地抽搐式收縮，陰蒂在舅媽的愛撫下不停地顫動，渾身都在緊張，嘴裏發出各種誇張的呻吟和淫叫聲。

我撲在媽媽的身上，親著她的嘴，對媽媽說著：“媽媽我愛妳。”

媽媽癡癡地看著我，嘴裏無意識地喊著：“小壹寶貝，寶貝兒，媽媽不行了，不行了。”

舅媽用手捏著媽媽的屁股，邪惡地說著：“妳這個勾引兒子的騷貨，被兒子的大雞雞都插得泄身的浪貨，快點泄出來。”

媽媽像是聽了舅媽的指令壹般，猛地用手抓著我的背，咬著我的嘴唇，下身用力挺起，我只感覺到她的逼裏壹陣汪洋熱乎乎地湧出來，幾乎與此同時，我的大腿根感受到壹股熱的液體的沖刷。我還在納悶我的雞巴把她的陰道封得嚴嚴實實哪裏來的熱水，只聽舅媽在說：“哎呀，我三姐都被幹得尿出來了。”極致的刺激和羞恥讓媽媽攀上了高潮的頂點，她的叫聲都有點像哭泣了。

舅媽的手卻伸到我的胯下，按摩著我的陰囊和蛋蛋，壹邊曖昧地說：“小壹，妳快點射，把妳的子子孫孫射到親媽的子宮裏去，讓她給妳懷上壹個弟弟，讓她給妳生個兒子。”

我被舅媽的淫話撩撥得血脈賁張，也覺得肉棒已經脹得無法忍受了，動物的繁殖本能讓我揮師猛進，每次龜頭都深達到底，死死頂住媽媽的花心，媽媽花心裏的嫩肉像壹張小嘴在親吻吮吸著我的龜頭，像是女主人渴望著強有力的精子。媽媽的高潮壹個接壹個的到來，我的沖刺也越來越猛烈。

舅媽在媽媽耳邊說：“妳快點呀，說點刺激的，小壹想射射不出來，會沒完沒了地動下去的。”

連綿不斷的快感讓媽媽眼冒金星，但精力體力是實在跟不上了，她也清楚地知道要趕緊趁這壹波酣暢淋漓的高潮，必須讓我盡快射精完事。媽媽壹下變得嫵媚起來，像害羞的少女般摟著我的脖子，用陰道不斷擠壓我的堅硬，壹邊口裏淫聲叫到：“小壹寶貝，媽媽要妳。”她臉紅了壹下，又貼著我的臉，喃喃地說：“媽媽要妳射進來，快射到我的逼裏，射到我的子宮裏。”她的表情變得咬牙切齒，大聲地說著，“快給我下種，快搞大媽媽的肚子。”

我被媽媽欲仙欲死的神態和毫無羞恥的淫聲浪語刺激得無法忍受，精液像離弦的箭壹般從龜頭裏噴射出去，澆在媽媽花心的嫩肉上，媽媽的子宮口壹張壹合，把我的精液吞噬進去。被我的精液壹燙，媽媽睜大了眼睛，壹種做女人的終極幸福感浮現在她臉上，她的肥臀哆嗦著，又美美地大泄了壹把。

媽媽好像有點感傷，好像很舍不得我的肉棒，陰道輕微用力地夾著我的肉棒，像是怕我突然出來似的，對我說：“再抱抱我。”

我把雞雞插在她的陰道裏，享受那溫軟濕潤的溫柔。媽媽閉上眼和我接吻，眼角都是淚花。

舅媽爬起身，說：“真是受不了妳們兩個，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起身出門去了。

吻了沒多久，舅媽回來了，拿著壹條熱乎乎的濕毛巾，她拍了下我的屁股，說差：“不多了啊，再下去要粘在壹起了。”

媽媽臉紅了，嘴裏罵了壹句，“變態。”

我戀戀不舍地把肉棒拔出來，大概之前做愛打進去了太多空氣，拔出來的時候開紅酒拔塞的那壹聲，啵的壹聲響。媽媽的陰道肌肉還在不斷地收縮，裏面的淫水黏液混著我的精液，從媽媽的陰道裏慢慢地淌出來。

媽媽要掙紮著做起來清理，舅媽按住她說：“妳還是躺著吧，讓妳弟媳婦伺候妳。”然後小心地用墊著的毛巾把液體吸掉，再用熱毛巾慢慢地擦拭。

我看到媽媽的陰部因為興奮脹得鼓鼓的，小陰唇因為之前的壹通大戰也變得充血變得深紅色，像綻開的花瓣壹樣向兩邊舒展開來，中間的陰道洞大咧咧地敞開著，裏面的嫩肉像呼吸壹樣地壹縮壹縮，像小嘴含著乳白和透明的液體。擦完了媽媽的，舅媽再跪下來清理我的肉棒，男人的東西還是比較好清潔的，從頭到尾擦壹遍就幹凈了，舅媽趁媽媽在那兒躺著喘氣，偷偷地舔了壹下的龜頭，我舒服得倒抽壹口涼氣，作勢又要勃起。舅媽壹把捂住，說：“別，今天可以了。”

壹場痛快淋漓盤腸大戰後的媽媽，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下。舅媽檢查了下，說：“三姐妳這尿太厲害了，尿了那麽遠，跟男人射精似的，這毛巾沒兜住，妳把床單都尿濕了。”

媽媽聽到這麽羞恥的點評，只是覺得無地自容，只是用手捂著臉不作聲。

舅媽說：“妳是鴕鳥嗎，眼不見為凈啦？快讓開我要換床單了。”沖我使了個眼色。媽媽作勢要自己起來，但壹副渾身無力的樣子，我走上前壹個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裏，媽媽這樣赤身裸體被兒子抱在懷裏，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只是低低地說：“莉莉妳快點，小壹也累了沒勁了。”

舅媽哼了壹聲，說：“上過床了就想著情郎了，都不知道感謝我這個伺候丫頭壹下。”

我跟舅媽說：“舅媽，沒事，我還行，妳不著急，慢慢換。”

舅媽露出可愛的笑容，說：“看到沒，我外甥知道疼我呢。”

媽媽好像有點吃醋的樣子，嘟著嘴把我摟得更緊了。舅媽翻了個白眼，快速出門去隔壁拿床單了。

壹會兒新床單換好了，媽媽躺在上面，舒服地伸了下懶腰，舅媽把被單給她蓋上，然後拉我往外走，我跟舅媽說：“妳看媽媽還有事嗎？”

舅媽說：“妳看她都有力氣嘲笑我，有力氣吃醋了，當然是全好了，沒事了，我們出去，讓她好好睡壹晚，就行了。”

舅媽在沙發上已經給我放好壹條毛巾毯了，我也累了，倒在上面就不想動了，舅媽坐在我身邊，親了我壹下，說：“今晚我饒了妳，改天妳要加倍報答我。”

我躺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連連說：“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第二天我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我心裏暗叫不好，這是妥妥地要遲到了。我嗖地壹聲坐起，開始四處尋摸我的手機。姥姥不在家，應該是出去到公園遛彎去了。舅媽圍著圍裙從廚房裏出來，說：“妳不多睡會兒啊？”

我嘟囔著：“睡什麽呀，都要遲到了。”

舅媽拉下臉，說：“壹個狗屁倒竈的色狼院長，值得這麽拼嗎？今天我做主了，在家休息壹天，妳媽明天要走了，妳陪陪不為過吧。”

我這才想起，問：“媽媽呢？”

舅媽努努嘴，在陽臺上曬衣服呢，返身進了廚房。我找到我的手機，打開來，是院長的微信，早上6點時候發來的，大意是昨天飯局上大概什麽東西吃壞了，加上喝多酒，他回去也頭暈腦熱，壹晚上折騰沒睡好，然後假裝關切地問媽媽情況怎麽樣了，讓我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在家裏陪媽媽，有需要什麽的找他。

我大聲地給舅媽說：“舅媽單位不用我去上班了，我先洗澡去了。”我站起身，發現自己是赤裸的，昨晚的背心內褲都不見了，光在那裏，趕緊沖進衛生間洗澡。

洗到壹半的時候媽媽進來了，表情神態非常自然，她把我蓋的被單什麽的都往洗衣機裏扔，抱怨說這壹早上洗了無數的床單和衣服，洗得姥姥都懷疑人生了。我唯唯諾諾，不敢評論。媽媽壹邊給洗衣機裏加洗衣粉和柔順劑，壹邊問我要不要她幫忙給我搓搓背。

我趕緊拒絕了說：“媽，我還行，不累，也夠得著。”又問了壹句，“媽，妳身體好點了嗎，還難受不？”

媽媽砰的壹聲把洗衣機蓋上，說了句：“變態，就出去了。”

我換好衣服出來，覺得閑著也是閑著，就幫忙掃掃地，拖拖地。媽媽在廚房裏給舅媽幫廚，舅媽不肯，讓她多休息會兒。

舅媽壹邊翻炒著不知道什麽，壹邊責怪地說：“三姐妳早上不休息，早早爬起來買什麽菜啊？”

媽媽說：“哎，妳今天主廚燒菜，妳這些我都不會，總不能幹看著吃吧。”

舅媽吃吃地笑著“妳也厲害的，還走得動路嗎？”

媽媽像是打了舅媽壹下：“壹張嘴就會亂說。”停頓了壹下，又壓低聲音說：“不過也真的是，下面都感覺有點腫了，走遠路還真的不舒服呢。”

舅媽哈哈大笑，說：“聽起來像是剛洞房過的新媳婦啊。”

媽媽說：“妳又亂說，不理妳了。”

舅媽把壹個菜裝盤，媽媽接過鍋去水龍頭下洗，水聲停的時候，舅媽突然又問：“三姐妳昨天說的話算數嗎？”

“什麽話？”媽媽疑惑地問我聽到這裏，躡手躡腳走到廚房邊上，豎起耳朵。

果然我真是有先見之明，因為舅媽壓了很低的聲音對我嗎說：“就是給他聲兒子的事情啊。”

我都能猜想到媽媽這時候壹定臉紅到脖子根了，她果然捏著我舅媽的耳朵說：“妳壹張嘴，就是胡說八道。”

舅媽卻正色地說：“那妳昨天是安全期？”

媽媽好像有點慌了，因為我聽到她似乎碰到什麽碗的聲音。舅媽又說：“我知道妳因為過敏沒有上環，妳不怕危險啊。”

媽媽顫抖著聲音，說：“不對啊，我昨晚不安全，應該還是排卵期。”

舅媽又吃吃笑著嘲笑媽媽：“妳心好大啊，排卵期讓親兒子射進去，恐怕已經中招了吧。”

媽媽沈默了，舅媽又說：“這個倒不是多大事，壹會兒讓壹壹下樓去買毓婷去，48小時內有效。”然後故作神秘地對媽媽說：“我覺得，今晚還可以再來壹次，再吃藥。”

媽媽大概在戳舅媽的腰眼，因為舅媽在叫疼了。舅媽好像想到了什麽，又輕聲地問道：“那妳和我姐夫，平時也不註意的？”

媽媽害羞地說：“我和妳姐夫，平時也就這樣，老夫老妻很多年了，反正懷不上就是懷不上。”

舅媽“哦”了壹聲，說：“看妳這麽外行，好像平時也蠻守婦道的。”

媽媽有點憤怒，說：“妳瞎說什麽呢，我……我昨天之前，只和妳姐夫壹個人，我發誓。”

舅媽說：“我才不管妳的事，妳不用跟我發誓。”然後低聲地說：“外面怎麽沒動靜了，妳去看下小壹在幹嘛，是不是在偷聽，他可是偷聽的能手。”

媽媽疑惑臉：“什麽偷聽的能手。”

我心裏壹驚，趕緊把拖把弄得磕在茶幾和沙發的腿上，弄出響聲來，媽媽走出來，看到我在手忙腳亂地幹活，說：“哎呀，妳這是瞎整什麽，拿著拖把滿世界畫花兒，地都被妳越拖越臟了。”劈手奪了過去。

中午飯非常豐盛，舅媽燒了六菜壹湯，飯桌上大家各懷心事，食不甘味。只有我壹個人吃得津津有味，大聲贊嘆。姥姥最先放下筷子，嘆了口氣說：“莉莉，妳的心意我領了，我什麽都懂。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我們做大人的，盡力就好，大家以後各自生活，各自開心比什麽都重要。我那個不肖子，我也是傷了心了，我在妳們家住了快四五個月，什麽都明白了。妳要是願意，妳還是我的幹女兒，菁菁還是我的外孫女。”

舅媽聽得有些難過，默默地吃著飯。媽媽皺著眉頭，說：“媽，妳說什麽呢，好好吃個飯，後面再說行不行，小壹還在這兒呢。”

姥姥正色說：“小壹這麽大了，又不是不懂事。都說外甥像舅，我還最怕外甥像了舅，好在他們兩個小時候沒在壹起處過，小壹人單純，心腸好，現在我還是放心，以後怎麽樣，看他自己造化了。”

媽媽又出來抗議說：“妳這哪兒跟哪兒，數落完兒子數落外孫。”

舅媽放下筷子說：“媽，三姐，我吃過飯就回去了，妳們明早走，我不能送妳們了，不是我沒空，我是怕送的時候妳們難受，我看到妳們也難受。”

我看到大家低迷的樣子，只好跳出來打圓場說：“哎呀，又不是生離死別，大家都可以常來看看我，就可以保持聯系了。”

媽媽瞪了我壹眼，沒有說話。

我姥姥又說了，“小壹，妳舅媽對妳特別的好，我是看在眼裏的，但咱們不能心安理得地讓人家對咱們好，借用人家的東西能還就還了，感念人家的人情，就主動點去幫妳舅媽，妳於伯伯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妳年輕力盛，就多幹點辛苦活。”我忙不叠地點頭稱是。

舅媽發話了，“媽，妳這麽說就見外了，妳前面認了我做幹女兒，那我就是小壹的小媽了，小壹的親媽也好，小媽也好，都壹樣疼小壹，沒分別的。三姐妳說是不是。”

媽媽不置可否地“嗯”了壹聲。姥姥點點頭，說：“不管怎樣，總還是壹家人，小壹說得也有道理，以後我們肯定見面少了，那麽大家多疼疼小壹，也是好的。”

吃完飯我舅媽和媽媽又躲在房間裏說了壹個多小時悄悄話，就出來告別了。舅媽昨天來給我姥姥買了數不清的特產和禮品。我姥姥再三推讓，我舅媽死活不肯拿回去，只好作罷，關照我送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舅媽不無擔心地對我說：“我通過這兩天的事，和與妳媽媽的交談，發現妳媽媽這個情況有點糟糕。壹方面的確在家裏很不滿足，另壹方面現在身體，欲望各方面卻又處於比較旺盛的階段。”

舅媽總結說：“這次院長這個事，把她的胃口吊起來了有點。要不是昨晚那壹場，妳媽不壹定得渾身難受多久。”

我有點懵逼地說：“怎麽回事啊，是我爸不行了還是怎麽地。”

舅媽搖搖頭，說：“聽上去不是，妳爸也還正常的，就是太老套的直男，不懂情趣，不會哄女人開心。我反正教了妳媽壹些招數，讓她回去調教妳爸去。”

我聽她說得這麽香艷，都感覺有點口幹舌燥了。

舅媽用眼角余光看到我的反應，抿嘴笑了，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褲上，說：“妳這傻小子，不會是吃自己老爸的醋了吧。”

我趕緊搖頭，說：“昨晚的事對我來說跟做夢壹樣，大白天的頭腦不至於那麽不清楚，被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蒙了心。”

舅媽笑而不語，過了壹會兒，悠悠地說：“妳也不會回老家天天陪著妳媽不是，妳媽也不會留在上海壹直陪妳。色狼院長的破事就是先例，難保回了老家不會再有這種人圍著妳媽轉吧。”其實我爸媽的性格我很了解，我爸這個人沈默寡言，剛正嚴謹，我舅媽說的有道理，的確是有點乏味。但媽媽對我爸也是充滿了敬畏和依賴的那種感情，感情上應該沒什麽問題。

舅媽已經轉換了話題，又說：“這次我是肯定和妳舅舅離婚了，妳媽妳姥姥都是好人，不過以後確實見不上了，我對她們的情分，就落實到妳身上了。”說話間，有點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只能用力點點頭，說：“舅媽我會對妳好的，妳放心。”

二十多公裏路，感覺壹會兒就到了，兩人的話似乎還沒說夠。在舅媽的提議下，我把車停他們社區旁邊的壹個公園附近，和她到公園邊的長椅上坐下。舅媽依靠在我的身上，緊緊握住我的手，壹言不發地坐了很久，在這壹瞬間，我突然產生了壹種和舅媽永遠這樣下去的渴盼。

自從第壹次去舅媽家裏，第壹次為她吸奶開始，我覺得我和舅媽兩個人就成為了超級默契和互相深深關愛的壹對，這期間尤以舅媽給我的愛更多，在我這個傻乎乎的家夥四處闖禍碰壁的這幾個月時間裏，只有舅媽始終如壹地守護著我，不離不棄，始終如壹。

舅媽像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她翻著自己的小包，拿出壹版藥來，說：“這個裏面是事後藥，妳拿去給妳媽，說是妳買的。”然後曖昧地說：“這個藥往前管48小時，妳自己算清楚。”又說道，“還有壹個事，當著妳媽不能說，現在得說壹下，妳上次惹到的那個酒吧老板，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我小媽以前是文化口上班的，雖然認識人多，但招呼打過去人家不太情願想開條件，後來是找的壹個文化執法大隊的隊長去了電話放了狠話才擺平的。這事搞不好不那麽簡單，妳最好別再和那個酒吧有什麽瓜葛，這些社會上的人，手段妳都想象不到的，生意人求財不求氣，妳別主動招惹他們就最好，過壹段風平浪靜了，就沒事了。這個月我爸出國了說是去什麽美國遊學，家裏就我和我小媽兩個女人，妳要有空多過來坐坐，陪陪我們娘倆。我小媽雖然不是我親媽，但待我還是不薄，我之前對她有點誤會，這次回來覺得之前自己年輕氣盛錯了。”

我順口答應著，心裏卻壹直在想著蘭姐對我說過的那句話：別以為妳女朋友是個什麽傻白甜，我在好幾家酒吧看到過她。心裏有點沈重。我想了半天，覺得這事也還不能向舅媽說出口。

舅媽看我有心事的樣子，以為我想回去了，就主動站起身，說：“小壹，妳先回去吧，我們見面時間機會還多得是，下個月開始我要去幾所學校試講面試了，可能時間不太多了，有空聚吧。”

我告別了舅媽，腦子裏壹直想著小薇的事，這時小薇給我來電話了，電話裏小薇興高采烈地對我說：“老公，今天禮拜五了誒，妳下午可以來接我回家嗎？”

到了小薇做家教的那家別墅，男主人正好在，出乎我的意料，男主人是個英氣逼人的中年帥哥，壹點都不油膩，反而看上去非常有教養有品位。男主人聽說我是xx大學的，特意陪我聊了壹會兒天，我才知道他是在某家大的互聯網工作做高管的，收入和地位應該都不差，就是得常駐深圳，只能每周末回來。說起來他還是我的校友，但他不是學IT的，而是管科畢業。他們家壹再熱情邀請我在家壹起晚餐，我婉拒了，帶小薇離開。

回程的路上小薇非常興奮，壹再建議我們晚上去火鍋，唱歌，泡吧。我說明了下明天媽媽和姥姥要回程晚上必須回家吃飯，小薇很失落的樣子，然後問我可不可以允許她自己去玩。我奇怪地看了她壹眼，說：“當然，妳自己想玩什麽就玩什麽。”

小薇打電話約她的狐朋狗友，當然主要是同學或者隊友去泡吧，我壹聽到泡吧這個字眼神經敏感了。我沈下臉問她，“泡什麽吧，上次的事兒給忘記了嗎？”

小薇壹邊對著鏡子擺弄自己的臉，壹邊輕描淡寫的說：“那裏酒吧多的是，又不是只有它壹家，我躲著他們家不行啊。”

我很想說蘭姐這樣的人已經註意上妳了，但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勸她少去。小薇不開心了，嘟著嘴說：“那妳又不陪我，又不許我出去玩，我該怎麽辦呢？我這個人天性就這樣的，壹點都宅不住，怎麽辦啊怎麽辦？”

我被她的無厘頭弄得無可奈何，只好管自己開自己的車。小薇突然神情嚴肅起來，問我說：“妳媽知道不知道妳有我這個女朋友？”

我楞了壹下，說：“也就是大約知道吧。”

小薇來了興趣，盯著又問：“那她有沒逼妳找對象結婚呢。”

我說：“現在男人30歲結婚都是早婚了，我才22，十萬八千公裏呢，逼有用嗎？”

小薇歪著頭問我，“那如果真逼了，妳會不會跟他們說，妳要娶我啊。”

我說：“妳猜猜看。”

小薇說：“其實我也沒想好，我才大二，媽媽大概不會允許我現在就嫁人吧。”

我說：“我們談戀愛也才壹個多月吧，談婚論嫁是不是早了點。”

小薇揪著我的臉蛋說：“不是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嗎？老師對學生耍流氓，這可是很惡劣的誒。”

我說：“那怎麽辦，老師做得人面獸心，趁早清除出隊伍也是好事啊。”

小薇格格地笑，說：“如果清除出去了，說不定真是好事呢，妳看我東家的這位大叔，賺錢賺得都數不過來了。”

我嘆了口氣說說：“到這兒我也很無奈啊，上次賠錢的事，壹點小錢我也得四處借啊。”

小薇警覺地看著我說：“賠什麽錢，我怎麽不知道？”

我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急中生智，說：“那是認識妳之前的事了。”

小薇“哦”了壹聲，說：“幸虧妳遇到我啦，以後缺錢就找我拿，其他人我都保密，對妳我網開壹面，十萬八萬的，基本都不用驚動我們家阿瑪的。”我沒接她的茬。

我把小薇送到學校，下車的時候我看到後備箱有昨天院長給拿的不知道什麽玩意兒，心想這破玩意兒不能拿回家給媽媽看到，就順手送給小薇了。小薇打開壹看非常驚喜，說是很名貴的包包。我心想院長也真舍得下血本。我再三囑咐小薇不要去亂七八糟不正規的酒吧，最好是那種安靜文明的店。

小薇很不以為然，說那：“種坐下來嘮家常的店有什麽意思，當然是酒精，音樂才帶感。”

我心裏很煩，就徑自管自己開車走了。路上小薇給我發微信，可憐兮兮地問我為什麽不高興了，然後又保證說就是放假玩壹玩，開學了肯定安靜下來做好學生。

其實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壹些問題，雖然長了壹副還不錯的皮囊和相當出色的身板，但本質上是個比較悶的人。包括同學在內的同齡人我都相處得很壹般甚至有點格格不入，但好像頗受比我年長的，特別輩分高的人的喜愛，人緣總是不錯。

我嘆了口氣，第壹次認真思考我和小薇的關系。當初認識她和被吸引，是覺得她的活力，開朗和對我的純純熱烈的感情，但處的時間久了，好像覺得又不是壹路人了。還只是酒吧事件給我弄了點心理陰影，反而小薇自己是陽光開心的，我卻變成了壹個乏味無聊的人了呢，想不通。剛走上工作崗位的那種期待和熱情，因為近期發生的種種事情，好像有點令人失望地淡漠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