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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狩

腳本兒

靈異推理

2000年初,陪都。而這個城市的名字就是源於那個戰亂的年代,並壹直沿用至今。 “陪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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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本命痋蟲

詭狩 by 腳本兒

2019-6-23 20:09

  “這是我的本命痋蟲,只有通過接班人第二重考驗的人才能有幸馴養出自己的本命痋蟲!”
  蟲蜂嘴唇微顫,發出壹聲微弱至極的口哨聲,如果不留意根本就聽不到,因為這聲音比喘息聲大不了多少。渙若釋也見過龍靈兒驅使蠱蟲,不過她的口哨聲卻大得很,甚至需要用喉嚨、腹語發聲來下達命令,在驅使大量毒蟲的時候還需要借用蠱藥,無論是熟練程度還是驅使能力都不如蟲蜂這般輕車熟路。由此看來,痋族還是有所保留的,並沒有把本命痋蟲這樣的秘技傳授給她,而是教了壹些無傷大雅的皮毛,但這已經是很難得了。
  黑色瓢蟲潛進去後,蟲蜂的耳朵輕動,聽了片刻就貓腰鉆進了車間。
  車間裏配備有壹盞大燈,但是卻沒有打開,慘紅的光線從墻角處的壹個地洞裏照射出來,使得房間裏的東西朦朧可見。這裏面到處都是雜物和垃圾,入鼻壹股子機油和銹蝕的氣息,兩人悄悄來到洞口旁,不禁捂了壹下鼻子,這下面的味道更加難聞,腐臭、潮氣、血腥味,讓人幾欲作嘔。
  “師父,還是算了吧!”砂楚說,“好幾年不動,這破玩意都銹死了!”
  “那就算了,把東西清理壹下,裝起來帶走!”巴頌說,“咦,什麽聲音?”
  砂楚側耳聽了壹會兒,說:“沒有啊,是不是風聲?”
  “行了,車子還在外面等著呢!”巴頌催促了壹句,“帶回去後,壹定要妥善保管好!”
  蟲蜂丈量了壹下洞口大小,這下面沒有修築臺階,而架著壹個鐵梯子,每次只能容壹個人通過。他給渙若釋打了壹個手勢,意思是等人探出腦袋以後再動手,壹個人負責掐住脖子,壹個人幫著往上拉,來個甕中捉鱉,抓個老實的。
  渙若釋點點同意,這個辦法很高明,只要控制住壹人就好辦多了,甚至可以故技重施逮住第二個。即使第二個人跑了,也逃不出這地下室,插翅都難飛。
  足足等了十分鐘,下面的梯子終於傳來“嗆嗆”的踩踏聲,渙若釋輕輕地走到墻根處站好,他擼了擼袖口,雙手張開成虎口狀。蟲蜂也往後靠了靠身子,相比之下,他比渙若釋強壯不少,力氣也大,也往上拉人的活自然由他來做了。
  不知道為什麽,渙若釋突然感到壹陣莫名的緊張和興奮,隨著“嗆嗆”的腳步聲越來越大,他的手居然微微有些發抖。蟲蜂也發覺了,伸手按住渙若釋的手腕,沖他微微地搖了搖頭。
  渙若釋有點兒慚愧,怎麽說自己也是經歷過實戰的,可今天卻變得這麽沒出息了。穩了穩心神,渙若釋終於鎮定了下來,他睜大眼睛盯著洞口,隨時準備出擊。
  洞口處的光線越來越暗,影子在車間裏被放得老大,壹只手先從下面伸了出來,它把住洞口的地板微微壹使力,壹個黑乎乎的大腦袋就從下面探了出來。
  渙若釋眼疾手快,雙手狠力地朝那人的脖子掐了過去,原以為這壹下就能扼住他的脖子,讓他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無法發聲,但這壹掐之下,那顆腦袋居然被他掐斷了。
  砂楚“啊”地壹聲驚叫,脖子壹縮,腳下壹滑,“劈裏噗通”地滾了下去。
  渙若釋也傻了,把那顆“人頭”捧到眼前壹看才弄明白,這哪裏是什麽人頭啊,根本就是壹個黑瓷罐子。原來砂楚上來的時候手腳不夠用,就把它頂到腦袋上了,渙若釋從後面只看到黑乎乎的壹團,還以為是人腦袋呢。
  “媽的!”渙若釋罵了壹句,氣急敗壞之下,直接把那個黑瓷罐子又狠狠地摔了下去。
  “哢嚓”壹聲之後,下面又傳來壹聲慘叫,然後就是急促的腳步聲。
  “快追!”蟲蜂招呼了壹聲,雙腳往下壹探就跳了下去。
  渙若釋滿臉漲紅,也急忙就隨其後,但落地後卻發現這地面軟乎乎的,低頭壹看,自己的雙腳居然踏在砂楚的大肚子上。這家夥壹臉紫青地躺在地上,腦門上鼓起壹個大包,鼻孔嘴角躥血。那個黑瓷罐子碎成了好幾半,裏面淌出白花花的粉末。
  不用問,腦門上那壹下肯定是讓黑瓷罐子砸的,但蟲蜂和渙若釋跳下來正好落到他的肚子上,被這麽重重地壹砸,內臟都破了。
  “媽的,擋著老子的道,活該妳死!”渙若釋很是無語,擡頭再看,地下室裏空空入也,蟲蜂和巴頌都不見影了。
  “大哥,怎麽磨蹭這麽半天啊!”梁軍抽了兩根煙了,可工廠裏半天也不見壹個人影出來,“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哼,能出什麽事啊?”王運秋把煙頭扔到地上,狠狠地跺了壹腳,“行了,妳繼續看著,我進去催催!”
  王運秋走進工廠後先喊了兩聲,見沒人應聲,就探頭探腦地進了車間。他又喊了兩聲,聲音在車間裏回蕩,依然沒有人應聲,於是在心裏暗罵了兩句,捂著鼻子朝地洞裏看去。在慘紅的燈光映照下,壹張七竅流血的臉正瞪著大眼睛死不瞑目地看著他,王運秋“媽呀”壹聲慘叫,掉頭就想往回跑,可是才轉過頭就看到了更加恐怖的壹幕。
  壹團藍幽幽的火苗飄蕩在空中,裏面探出壹張猙獰的面孔,它張著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還有壹雙黑黝黝的瞳孔……
  王運秋又“媽呀”壹聲慘叫,連滾帶爬地往回蹭,誰知道身子底下壹空,整個人就順著梯子滾到地洞裏面去了,和那張死不瞑目的面孔來了壹個深情對望,再往後,再往後王運秋就什麽也不知道了,他大腦裏壹片空白,直接暈死了過去。
  “蟲蜂,若釋!”
  “小師兄?妳怎麽來了?”
  “下面什麽情況?”
  “砂楚連摔帶砸已經死了,蟲蜂追巴頌去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妳別動,什麽都不要碰,等我下來,明白了嗎?”
  “放心吧,出門的時候我捂得嚴嚴實實的,手套還沒摘呢,沒留下指紋!”
  “大哥,大哥!”屋外突然傳來梁軍的聲音,“妳叫什麽啊?是不是出事了?”
  “快,先找地方躲起來!”牧原低聲交待了壹句,然後閃身躲到了壹堆雜物的後面。
  “王哥,妳怎麽了?”梁軍探頭朝洞口裏看了壹眼,卻看到壹個王運秋趴在地上。
  牧原正想著怎麽把梁軍也趕到下面去呢,卻看到他居然主動順著梯子下去了,要說這慣偷的膽子還就是大,居然壹點兒警惕性都沒有。
  “王……王哥!”等扒開王運秋的身子,梁軍立刻嚇得縮成了壹團,殺豬搬地嚎叫起來。
  牧原擔心聲音傳出去,索性“哐當”壹聲把洞口給關上了,以渙若釋的本事,收拾這個手腳發軟的家夥根本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壹碟。
  渙若釋貓在桌子後面,耳膜都要被梁軍的嘶叫聲震破了,他從兜裏掏出壹張符箓,準備用“鎖煞”把這小子弄暈了,但還沒動手呢,壹團黑霧就從眼前飛了過去,瞬間把梁軍包裹了起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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