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辦證
老衲還年輕 by 端午正陽
2022-10-5 17:41
第二天就要結束展會回重慶了,孫琴靠伍文定懷裏看落地窗外夜景:“這幾天日子還是過得舒坦。”
伍文定呵呵笑:“壹定會努力改進,我也很享受。”
孫琴輕笑:“如果那時我不和陶子賭氣,把妳甩了,不就便宜她了?”
伍文定有心計:“妳怎麽跑得掉?我都想好了,先去那邊石凳坐坐等妳上鉤,如果妳再不來找我,我就厚臉皮去妳教室找妳。”
明知道是鬼話,孫琴也聽得開心:“然後呢?找到我然後呢?”
伍文定聲音低沈:“妳是那天上烏鴉飛,我是地上黃狗追……”
孫琴開始笑得打跌:“妳才是烏鴉!妳這明明是山歌……米瑪結婚的時候……妳咋不唱?”
伍文定還真曲不成調的亂哼哼:“妳是那前面的螃蟹橫著爬,我是那後面的豌豆跟著滑……”所以說藝術來源於生活,詩經當年也不過是這樣的市井俚語嘛,伍文定有把這些高雅化的趨勢。
孫琴笑得壹陣亂扭,床單滑開,光潔的上身露出來。
伍文定忙著遮光:“掉了,掉了嘿……”
孫琴扭頭看他柔聲:“我怎麽就會掉妳這坑裏了?”慢慢閉上眼,嘴角勾起壹絲歡笑。
伍文定迎上自己的嘴唇:“我才是掉妳坑裏了……”
孫琴不解的睜開眼睛,夜光下泛著妖冶的光芒,幾絲頰邊的頭發無意間滑在嘴角。
伍文定責怪:“打啵兒都不認真,不專業……”加快動作。
姑娘感覺到填充,終於明白什麽意思,細喘幾聲,伸手挽緊愛人的脖子,嘴唇貼緊,卻是為了方便自己翻身上位,啟動馬達,開始逐漸拉快頻率……
伍文定是真有點惡趣味,當孫琴漸入佳境,胡言亂語要求伍文定加快的時候,俯身壓住姑娘,孫琴就突然覺得背後的床單上有什麽涼涼的東西硌了自己壹下,下意識伸手壹摸,壹個亮晶晶的綠玉戒指,不由得性致壹跑,興致上來,真是嬌艷如花的嬌嗔:“妳……妳又搞這些東西!”身子還有慣性的動了幾下,註意力才在手上。
伍文定得意:“那天在潘家園看見的,應該不是什麽名貴的東西,但是上面有S&W的刻字,我覺得是物趣天成,壹陣講價,兩百塊!”還得意洋洋的伸指頭比劃。
孫琴伸手給他:“戴上!”
伍文定樂滋滋的給她帶食指上,孫琴面若桃花的遠近看看,感受壹下伍文定狀態還在,催促:“死人,還不……操作壹下?!”
伍文定趕緊繼續……
第二天坐飛機上,孫琴還翻過去反過來看,終於疑惑:“但是我覺得這事兒不對吧?我倆也不是那麽窮吧,還整個二手戒指來戴?”
伍文定還得意:“妙趣天成,妳叫我再去隨街走走碰見個刻了TW或者XW的戒指出來?”
孫琴頓時大滿足:“就是!”
真是占了名字的便宜,S&W的幾率是真比那仨高數百倍都不止。
到了重慶,直接開車回家,剛在掏鑰匙,徐妃青就打開門,不做聲不做氣的就往伍文定懷裏撲,孫琴不動聲色壹把拉開伍文定:“來給姐姐抱抱……”
徐妃青剎住車彈開,活潑:“終於回來了,湯還沒冷,喝點不?”哪有原來那種清冷影子?
伍文定還是伸手抱抱:“那就喝點。”
孫琴自己走前面:“我那碗妳幫我喝了……陶子波波……我回來了……親壹個……”
徐妃青趁機偷偷親壹下。
米瑪居然沒坐沙發上看電視,靠沙發站著,說是坐壹會就得起來站站。
陶雅玲都忍不住撇嘴:“您這也太過了點吧,才壹個月不到,三四個月以前都沒什麽特別要註意的。”
米瑪沒臉皮,嘿嘿笑。
伍文定也假模假式的靠過去聽肚皮,扁扁的,也不知道聽個啥。
孫琴開始發禮物,都是在潘家園買的稍微好點的東西,徐妃青是個白玉佛像小吊墜,至於玉好不好就不知道了,徐妃青小驚喜:“謝謝孫姐,幫我戴上?”小姑娘壹直都沒什麽首飾。
沒給米瑪買首飾,全國人民能比過她的也是極少數,壹把很小很小的小金鎖,說是給寶寶的,米瑪也高興的接受。
陶雅玲就是壹個玉鐲子,伍文定選的,價格不算很貴,三萬多,孫琴也沒多在意,陶雅玲喜歡的戴上。
米瑪伸頭:“妳自己買了些啥?”
孫琴顯擺:“亂七八糟壹包,後面貨運還會發壹大堆東西過來。”
米瑪有興趣:“到時候要讓我挑壹挑。”
孫琴大方:“隨便妳挑,都不值錢。”
米瑪歪嘴:“值錢的我看看?”
孫琴嘿嘿笑:“喏,這就是伍文定給我買的值錢東西,兩百塊,二手戒指……”
都來欣賞,還是好看,綠油油的嘛,都沒鑒賞力,其實花了大價錢。
伍文定給陶雅玲買了臺IBM Thinkpad奔III圖形處理筆記本電腦,過去拆開幫忙熟悉,其實順便還買了三臺壹般型號,因為伍文定覺得這個東西更新換代快,沒必要都買最好的,浪費。
徐妃青對於用電腦比較熱衷,翻開自己看看,不時請教,孫琴和米瑪沒這麽好學,專心討論飾品流行趨勢。
晚上是陶雅玲的班,米瑪還在還……,欠債太多。
第二天等伍文定陪陶雅玲在學校待了壹上午再到辦公室,楊靜就小聲匯報:“朱書記來了,說您來了找您談話。”
伍文定眉毛揚揚:“我去找她?”
楊靜趕緊搖頭:“她只說通知她壹聲。”
伍文定點頭:“那妳就通知她。”自己直接去辦公室。
朱老太果然沒壹會就過來:“妳這上班時間可真夠晚,我都要回去吃午飯了。”
伍文定還是熱情:“您也沒說提前給我說壹聲,我壹般上午在學校,今年畢業,還是有些事情要做的。”
朱老太這次才算是回去專心找來伍文定的履歷表了解了情況,反正無聊時間大把:“看來妳對做生意很有心得?這麽年輕就有這麽大的規模?”
伍文定謙虛:“年輕就允許失敗,所以誤打誤撞有點成績。”
朱老太直接:“我的朋友有些資金是閑置的,投到公司來吃點利息怎麽樣?”
伍文定笑:“這是基金會組織,主要是花錢的,您就不怕血本無歸?”
朱老太口氣大:“也算不上血本,只是閑著也是閑著,妳這怎麽會虧?”
伍文定搖頭:“我們不接受外來投資,集團本身都不缺乏資金,我們壹個下屬投資部更是花錢的,還找投資來做什麽。”
朱老太呵呵兩聲:“錢不是多多益善麽?”
伍文定看看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您覺得錢是用來做什麽的?”
朱老太靠在椅背上:“妳覺得是用來做什麽的?”
伍文定坦言:“壹個人能花多少錢?所以留下必要屬於個人的,更多資金應該拿去幫別人,而不是利滾利。”
朱書記再往椅背上靠壹點:“妳在教訓我?”
伍文定笑:“不敢這麽說,只是我個人的壹點看法,我也是這麽在做的,所以不太喜歡摻雜過多因素在這個單純的事業裏面。”
老太太教訓人:“年輕人,妳是生活在這個社會裏面的,有些東西不是妳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妳要權衡比較各方面的情況。”
伍文定泰然:“我壹直都避免和各方面打交道,簡單的掙錢,再用到需要幫助的地方,大不了都不要,我另起爐竈就是了,這個地方不行,我換個地方,您這各方面總有疏漏的地方吧?”
朱老太小眼睛緊緊看著伍文定:“妳覺得妳可以抵禦壹切?”
伍文定笑笑:“不敢這麽說,我就是個老百姓,只能選擇退讓的。”
老太太有點冷笑了:“妳很清高?看不起權力?”
伍文定搖頭再點頭:“用對了的權力我是敬畏的,沒用到點子上嘛,呵呵,不太好說。”
老太太搖頭:“小夥子還是年輕啊……”
伍文定點頭:“您的年紀也不年輕了,還想那麽多做什麽?”
朱老太疑惑:“我很奇怪,妳壹個壹般商人家庭的孩子,有什麽倚仗可以這樣?”
伍文定笑起來:“倚仗……您認為壹個人就非要有倚仗才能和您平等對話?”
老太太輕言細語:“沒有倚仗,妳就不擔心護不住自己和身邊人的周全?”這才是赤裸裸的威脅。
伍文定更想笑:“我是個沒有什麽底線的人,您跟我說這個有什麽意思?我給您透個底,任何情況下,我都有把握取壹兩個人的性命,只是看值不值得。”
老太太有點被激怒:“妳這是在威脅我?”這就是只許州官點燈的典型。
伍文定懶得廢話:“我尊重您的年紀,未見得尊重您這個人,您如果想做點什麽,麻煩先去國安部或者民委把情況調查清楚,找個靠譜的人問問再做決定,免得傷了您的老胳膊老腿。”
老太太氣沖沖的站起來,拍了壹下桌子,轉身出去了。
伍文定沒什麽表情,看著壹邊的落地玻璃窗,除了壹會神,幹脆打電話給丹增,請他聯系壹下上次那個民委的領導,說自己要壹次性把三張結婚證都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