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迷途 第二部

放逐

都市生活

我如行屍走肉壹般回到了病房萬念俱灰腦中壹片空白。廖文去了妻子的病房照顧妻子而李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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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冤家路窄

嬌妻迷途 第二部 by 放逐

2022-9-1 22:26

  付姐的消息並沒有什麽過分的內容,就是妻子與她們在壹起吃飯的照片,妻子眼角含淚,看上去心情極其不好。
  最後付姐還附上了壹條文字消息:楠妹妹今晚心情好像很糟糕哦,給我哭訴了好久,不過妳放心,我會讓包哥好好安慰她的,不用謝我哦,嘿嘿。
  就是這樣平常的幾張照片與壹段簡單的文字讓我心中發慌,包哥那個變態在我在場的情況下都會給妻子灌藥和使用道具,我若不在,鬼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往常發生這種事,妻子會在第壹時間去找李可,但是上次我在香水亂神的情況下與李可發生關系被她撞見之後,這些天她都未曾聯系李可,這種時候她就更不可能去找李可了。
  妻子去找付姐,我想她壹定知道付姐會發信息給我,她知道我特別反感包哥,她在用這種方式來氣我,或者說是對這次回老家遇到不公待遇的無聲反擊,她直擊我的要害,我已快急瘋,我怕包哥那個變態會把妻子變成另外壹個人,那是我最怕看到的。
  已經整整壹天,鬼知道包哥有沒有對妻子做什麽,我壹邊心急如焚的胡思亂想著,壹邊甩足狂奔,我們村距縣城有十幾裏裏的山路,而車卻昨天被妻子開走了,我只能壹邊靠雙腿向村外奔跑,壹邊留意能不能搭上順風車。
  時至隆冬,農閑時節,進城的人很少,僻靜的山路上除了跑的滿頭大汗的我,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
  看來,今天我只能跑去縣城趕車了,我咬牙堅持著,已跑的氣喘如牛,速度卻從未降低,我恨不得長對翅膀,直接飛回雲城。
  忽的,前方山路的拐角處出現壹輛老舊的面包車,慢慢悠悠的開了過來,我心中壹喜,加速向前奔去,將車攔了下來。
  開車的人我從未見過,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爬在車窗前,喘息著問道:“哥們,妳這車拉人嗎?送我去趟縣城,價錢什麽的都好說。”
  “去去去,沒功夫。”司機嘴角叼著煙,連正眼都不看我壹下。
  “哎呦,真是冤家路窄,這不是那個吃軟飯的慫貨嗎?”副駕駛上有人開了口,聲音極其熟悉。
  我這才發現副駕駛上還坐著人,正是廖長貴,此刻他的臉上青壹塊紫壹塊的,不少地方還貼著創可貼。
  “老子正琢磨著怎麽報仇呢,沒想到妳自己送上門來了。”廖長貴陰笑壹聲下了車,幾乎同時,車上又蹦下來四五個人,有兩人我倒是見過,是隔壁村裏遊手好閑的人,和廖長貴是蛇鼠壹窩的死黨。
  果然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裏會遇上廖長貴,我四處瞅了瞅,路上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看來今天要陰溝裏翻船了。
  “妳想幹什麽?”我故作鎮定,板著臉喝問,卻悄悄的在褲兜裏用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我是憑著記憶摸索著撥的,應該是撥給了廖文。
  “妳他娘的昨天不是狠的很嗎?打的老子住了壹夜的醫院,這才剛剛從醫院出來往家走呢,沒想到就碰上妳了,妳說這是不是因果報應?”廖長貴嘿嘿直笑,其他幾人已不露聲色的將我圍了起來。
  廖長貴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四處張望了片刻,皺著眉頭問道:“怎麽就妳壹個人,妳媳婦呢?”
  “關妳屁事,不想打架就趕緊滾蛋。”我故意做出壹副無所畏懼的姿態,實則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插翅難逃了。
  廖長貴似乎已經吃定了我,他也不生氣,砸吧著嘴說道:“可惜了,妳媳婦雖說是個爛貨,但長得真的是沒話說,今天要是在這裏,我們哥幾個也能樂呵樂呵了。”
  “妳滾不滾?再不滾我報警了。”我趁勢掏出了手機,迅速瞥了壹眼,剛才正是撥給了廖文,而且已經接通,我稍稍安了點心,迅速叫道,“往縣城的路上,我被廖長貴帶人圍住了。”
  周圍有兩人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壹個箭步上前,按著我的胳膊就奪走了手機,他們第壹時間將我的手機關了機,交給了廖長貴。
  “他奶奶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聰明是吧?告訴妳,就算妳叫了人老子也不怕,我倒要看看妳的人來的快,還是我們的拳頭來的快。”廖長貴陰沈著臉怒罵壹聲。
  圍著我的人頓時將圈子縮小了壹大截,我已被他們徹底包圍。
  跑肯定是跑不掉了,打也壹定是挨定了,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魚死網破了,只挨打不還手可不是我的風格。
  心中主意已定,在他們動手的壹剎那,我壹個箭步沖至廖長貴身前,壹把扯住了他的衣領,舉拳就往他的鼻子上招呼。
  “啊~ ”
  所有人都沒料到我被圍的情況下會率先動手,廖長貴更是如此,剎那之間被我連擊三拳,這才反應過來,慘呼壹聲,怒吼道:“我操,弄死他。”
  不用他招呼,其余的人也早已做出了回應,雨點般的拳頭蜂蛹而至,砸的我腦袋與後心壹陣發白,但是我全然不顧,就認準了廖長貴,對著他就是壹頓狠命的招呼,砸的廖長貴壹陣吱哇亂叫。
  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連忙控制住了我的雙手,我被幾人按到在地,緊接著壹頓大腳丫子便接踵而至。
  我已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用雙手死死的護住腦袋,將身體蜷縮成壹團,任由他們猛踹。
  這些人打架是常事,下手極其狠毒,不多時,我已被打的快要散了架,喉嚨裏壹陣發甜,張口就噴出壹口老血。
  我已被打的麻木,也不知他們打了多久,最後我差點失去意識,他們才停了下來,此刻我已幾乎失去知覺,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猛咬舌尖,強迫自己保持著清醒。
  “長貴,再打下去估計要出人命了。”有人說道。
  廖長貴猶豫了壹下,考慮了壹番道:“扔上車,把他扔到野窖裏去。”
  “長貴,他已經動不了了,扔窖裏會不會出事?”有人小心的問道。
  “怕什麽?出了事我頂著。”廖長貴壹咬牙,招呼眾人將我扔到了面包車後座上。
  車子發動,壹路顛簸著向前,七轉八拐的也不知走了多久才終於停下,他們又將我擡下了車,我勉強看清這裏是壹處田地,搭著許多的蔬菜大棚,旁邊有壹眼菜窖。
  “長貴,妳可想清楚了,萬壹出事可不是鬧著玩的。”有人心生怯意。
  “怕個球,給我扔進去。”廖長貴主意已定,壹聲怒罵,親自上手,與其他幾人將我像扔死狗壹樣扔進了窖裏。
  窖很深,好在下邊有不少未清理的爛菜,緩沖了不少下墜之力,雖未摔疼,但是壹股惡臭撲面而來,嗆的我壹陣反胃。
  隨即,地窖便被人蓋上了,緊跟著面包車引擎的聲音極速遠去。
  廖長貴這個狗日的這是想要我的命啊,我心中咒罵壹聲,努力的想要爬起來,身體卻使不出壹絲的力氣。
  我只能放棄了所有的掙紮,盡量讓自己保持平和,盡可能的恢復些體力,堅持到救援到來,但願廖文那個呆子能反應過來吧。
  地窖本就陰冷,再加上此時正至冬季,我又重傷在身,只覺得身體寒冷不堪,在滿是惡臭的爛菜堆中止不住的渾身發顫。
  我有壹種即將死去的感覺,可是此刻我的腦海中卻全是妻子的身影,我在想如果我死了,妻子會不會為我傷心呢?她會不會因為不肯原諒我而後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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