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9-10 00:00
第二十八章 該信小秋還是該信流浪漢?
老外們比較會玩,就連在洞房花燭結婚前的壹夜,也要舉辦壹個“婚前單身派對”。顧名思義,就是結婚前前的最後壹次瘋狂跟紀念。
但是,這個婚前單身派對,每個人的瘋狂程度可不壹樣,有些人,就是跟著朋友或者閨蜜,壹起吃個晚餐紀念壹下,有些也會去夜店最後狂歡壹次。
這不,西班牙壹個女的就狂歡過頭了。居然自己的婚前單身派對上,興奮過頭,或者意亂情迷,跟著脫衣舞男無套中出了壹次,或者兩次,三次……(誰知道呢)。
當然了,這在國外,並不算特別“出格過分”的事情,畢竟婚前單身派對的意義,就是最後壹次瘋狂,然後告別單身,專心經營婚姻生活。
但是,這位跟小秋壹樣,意亂情迷起來,就有點忘乎所以的西班牙女士,跟舞男內射做愛也就算了,居然連保護措施也沒有。更倒黴的是,這個脫衣舞男,壹擊就命中,直接就讓這位西班牙女士懷孕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這個脫衣舞男還是侏儒。所以,這位西班牙女士懷的孩子,也被確診為先天性侏儒。
這個新聞,到此也就沒了後文,我也不知道這個西班牙女士的丈夫,最後有沒有大度地原諒她的“壹時沖動”。
不過,正所謂稀奇古怪的事情見多了,想的自然也就多了。譬如這壹次,我跟小秋的最後壹次“生二胎前狂歡”,小秋也跟那位大膽西班牙女士壹樣,玩的也跟瘋狂大膽,也讓小劉這個流浪漢射了出來。
就算沒射進去,但是龜頭已經進去了,而且小劉還說全部插進去了,那麽鬼知道會不會也讓正在備孕的小秋懷孕?
想到這,我有點驚慌,也有點淡淡的興奮,不過更多的是擔憂。因為,遊戲歸遊戲,瘋狂歸瘋狂,但是瘋過頭可不好,怎麽也不可能讓小秋懷上小劉這個反應都遲鈍的流浪漢的孩子啊。
想到這,我的擔憂驟然升級。但是,卻也不好意思直接就去質問小秋。畢竟事情還沒完全搞清楚之前,盲目的“嚇唬”小秋也不好。
解鈴還須系鈴人,想了會後,我決定還是先去問壹問那個傻乎乎的小劉比較好,畢竟比較笨的人,容易套他的話,同時不用擔心問錯了不高興。
可是,找到小劉並不容易,因為他連手機都沒有,而且現在有可能去了服裝廠面試去了,根本不在我們那個小鎮上了。
想到這,我有點失落,不過依然抱著僥幸心理,登上了qq,看看小劉會不會又跑去了上網。
然而不出我所料,網癮大的人,妳盡管去網吧找他就對了。小劉也壹樣,居然又跑到了網吧裏,見狀我便發了壹條信息過去:“妳還在網吧上網?沒去服裝廠上班?”
過了會,小劉回了壹條信息給我:“今天去看過廠了,明天上班,我現在在網吧玩會呢。”
“妳那個服裝廠在哪?妳在哪個網吧上網?告訴我地址,我下班去妳們服裝廠看看妹子。”
隨後小劉回復了我壹個齜牙咧嘴的表情,然後告訴了我地址。我下班後,告訴小秋不回去吃飯了,然後便開車去了小劉那個網吧。
別說,小劉那個服裝廠的周圍還是很熱鬧的,那個小區全部都是服裝廠,也到處都是夜市,晚上的時候,更是車水馬龍,甚是熱鬧。
不過,我也沒啥心思去逛夜市,帶著小劉匆匆吃了壹頓飯,灌了他幾瓶酒,然後就去了小劉的宿舍。
小劉的宿舍,亂糟糟的,就是傳說中的“狗窩”,當然了,宿舍裏也沒有人,因為都去上班了。而這時小劉又賊賊地跟我說道:“老大,服裝廠妹子挺多的,我看了下,有幾個長的還可以,到時我要了她們微信,我就把號碼發給妳。”
“好吧,妳要是連號碼都要不到,妳就別來見我了,那也太沒用了。”
“不可能,壹直在這上班,時間久了,肯定能要到號碼。”
“以後不要老是上網了,以後安心在服裝廠上班,存點錢,找個女朋友,不比上網好玩嗎?”
我就這麽隨口忽悠著小劉,不過小劉卻當真了,在那認真地說道:“老大,妳說得對,今晚是我最後壹次上網了,明天開始我要好好上班了。好好賺錢,然後再去嫖壹次。”
壹看小劉終於對女人來了興趣,我於是說道:“現在知道搞女人爽了吧,找個女朋友,就可以天天晚上搞了。”
我說得很輕松,不過小劉卻有點唉聲嘆氣地說道:“呵呵,像我這樣的,誰願意跟我啊,對吧。”
聽完小劉的話,我才明白,他終究是壹個流浪漢,終究還是有自卑心理,終究還是壹個眼睛有點斜視的殘疾人。所以。我只好說道:“沒事,等妳有錢了,自然能搞到女人,如今的女人,只要有錢,就願意讓妳搞。”
小劉聽了之後,那雙黯然神傷的斜視眼,終於發出了壹點光芒,嘴角也露出了壹絲笑容,而我則是趁機說道:“只要有錢,妳看,上次那個女的,玩的爽吧。”
小劉這時有點興奮地齜牙咧嘴道:“上次那個是好爽,貴的玩起來,就是有點過癮。”
說完,小劉還咽了咽口水,好像還在回味上次的淫蕩場景,而我則是循循善誘問道:“來來來,說說看,上次到底怎麽爽的?”
我以為,小劉會說,插進去了所以爽,但是,沒想到小劉卻出乎我意料道:“那女的,叫床真好聽。”
就在我驚訝,有點莫名其妙的時候,小劉又話鋒壹轉道:“老大,那女的叫床聲真好聽,跟我去年在鎮政府大樓裏,聽到的壹個女的叫床聲壹樣。”
小劉的話,越聽越讓我迷糊,不過,聽到小劉提到那個荒廢的鎮政府大樓,還是讓我心中壹驚的,所以下意識問道:“啥意思?妳在那個鎮政府大樓裏,看到過別人做愛?”
小劉往我著靠了靠,然後壓低了點聲音說道:“老大,我想起了壹件事,去年快冬天的時候,有壹天晚上淩晨兩點吧,我去那個大樓裏睡覺,妳知道的,就是那個……”
“對,我知道……”,我聽到這很感興趣,所以示意小劉趕緊繼續說。
小劉這時又激動了起來,又咽了咽口水才說道:“那天晚上嚇死我了,黑的啥都看不見,回來時居然聽到樓道裏有人說話的聲音。”
說到這,小劉居然語氣都有點顫抖,好像沈浸在那壹晚的回憶中,所以又在那深呼了壹口氣才說道:“當時,我還以為遇到鬼了,嚇死我了,不過後來我仔細聽了聽,發現居然是壹對男女在做愛。”
說到這,小劉那雙哀傷的眼睛,再壹次睜大了起來,激動地說道:“老大妳知道嗎?好刺激的,那女的還叫那個男的爸。”
聽到這,在那故作鎮定的我,再也無法淡定了,連忙問道:“不可能吧?老爸搞女兒嗎?”
小劉壹看我問他,第壹次有點得意地笑了,然後齜牙咧嘴道:“我暈,我當時也以為是亂倫的壹對父女在偷情,所以悄悄地靠近了壹點,後來我聽了會,那男的好猛,使勁在那幹女的,幹的那女的壹直叫老公好厲害,老婆受不了了。”
說到這,小劉連續咽了好幾下口水,明顯特別激動,而我也是聽得七上八下,甚至腦袋壹片空白,下意識說道:“這麽刺激?”
我問的很簡短,小劉卻依然激動得不行,第壹次滔滔不絕說道:“真的刺激,那男的好厲害,壹直幹那女的,女的叫的好慘,不過好刺激,那女的叫床太好聽了,壹直在那哼,就跟我們上次找的那女的壹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壹聽小劉這麽說,讓我居然頓時想到了小劉嘴裏的那對女的,會不會就是小秋跟父親呢,所以趕緊問小劉:“暈,妳啥時候遇到的事情,以前怎麽沒聽妳說過?”
小劉又憨厚壹笑道:“我都給忘了,上次那女的叫床很動聽,所以壹下子讓我想起來了,那種50塊錢的站街女,叫床聲太假了,還是貴的叫起來真實。”
小劉在那自顧自評價著,而我卻越發懷疑小劉那天晚上遇到的女的,就是小秋,所以繼續試探性問道:“那女的叫那個男的爸?”
小劉壹看我這麽問,仿佛又回到了那晚,又齜牙咧嘴道:“對啊,那女的壹開始叫那男的爸,後來就叫那男的老公了。”
小劉越說,越讓我心撲通撲通跳,所以又趕緊問道:“那男的叫那女的什麽?”
小劉這時眉頭壹皺,在那思考了壹會才說道:“壹開始那男的,喊那女的叫什麽小芳,還是叫什麽小霞來著,時間太長我忘了,不過應該是壹對夫妻,因為後來,那男的也喊那女的叫老婆了。”
壹聽小說到“小霞”,頓時讓我心劇烈跳動,雖然小霞跟小夏壹個是第二聲,壹個是第四聲,但是,小劉嘴裏那對男女,很可能就是父親跟小秋了。
而就在我思緒神遊時,剎不住車的小劉又賊賊笑道:“城裏人真會玩,女的還叫男的爸啊,不過我昨天才知道,女的會叫床,玩起來真的刺激。”
而這時,我更是滿腦子疑惑重重,急得又問道:“那妳第二天早上就沒起來偷偷看看這對男女,到底是夫妻還是父女嗎?”
面對我的抓狂跟困惑,小劉則是輕松地笑著說道:“然後我就去睡覺了,第二天起來時,那個房間都沒人了。不過還留了兩床嶄新的被子在那,我給偷回來自己用了。”
聽到這,我才是徹底服了,遇到這麽刺激的事情,這家夥居然想到的只是偷人被子。不過,正所謂古人雲,傻人有傻福,也許只有小劉這種傻乎乎的人,才能剛好遇到這麽刺激的事情吧?
就在我自顧自感慨時,小劉又說道:“那對男女真會玩,在那幹了好久,我都凍死了,然後受不了,我就回去睡覺了。”
幹了好久?真會玩?幹的那個女的壹直叫受不了?小劉的話,壹直在我腦海裏回蕩,因為仿佛讓我看到了那個意亂情迷的女人就是小秋。
隨後我在那沈浸了好久,才平復那七上八下五味雜陳的心情,然後突然發現,該問的事情還沒有問小劉,所以,只好又循循善誘問道:“那昨晚爽不爽?那女的到底有沒有被妳幹進去?妳可不要吹牛。”
說完,特意看了看小劉,意思讓他認真回答,而小劉果然沒有再嬉皮笑臉,而是想了會才齜牙咧嘴說道:“那女的不讓我幹進去,壹直用她下面磨我雞巴,不過真的爽,比做愛還要爽。”
小劉說著說著又激動地在那喜不自禁回味了起來,而我聽了稍微松口氣,因為小秋並沒有撒謊,的確沒讓小劉幹進去。
不過就在我暗自慶幸時,小劉又說道:“真的好爽,龜頭壹會進去壹點,壹會又出來,比做愛爽多了。”
說到這,小劉又連續咽了咽口水,明顯激動了起來,而我已經跟小劉聊了很久,已經套出了他的話,正打算準備走了,所以便說道:“好好幹活賺錢,有了老婆,就可以天天爽了。”
說完,我就準備找借口溜了,不過小劉今晚特別興奮居然又說道:“老大,妳知道嗎?龜頭進去壹半,真的爽死了,磨著磨著,然後進去的越來越多,然後整根都進去了,那種感覺,比做愛刺激壹百倍。”
壹聽小劉這麽壹說,頓時又讓我困惑不已,連忙問道:“昨晚那女的,讓妳插進去了?”
小劉又是眼裏發光道:“不知道怎麽說,壹開始壹直都沒進去,都是外面磨著的,但是,有壹次那女的慢慢的插我壹點壹點插進去了,動了幾下,真的舒服快上天了。”
小劉在那說著無比激動,感覺眼睛都紅了,而我聽著更是無比激動,因為光聽小劉那語氣,就知道他沒有吹牛,肯定是膽大會玩的小秋自己忍不住讓小劉插她了,所以我也咽了咽口水問道:“是嗎?那女的讓妳插她了?”
小劉也激動地說道:“是啊,那女的好會玩,壹點壹點慢慢地讓我全部插進去了,當時爽死了,好緊啊,太緊了,我插點就射了。”小劉說到這,停頓了壹下又說道:“插進去後,裏面好燙啊,太爽了,接著那女的就不動了緊緊夾著我,不過過了會就拔了出來,沒有讓我再進去了,不過真的太爽了,幾下子,我就想射了。”
小劉壹邊說著,壹邊沈浸在回憶中,而我也在小劉那“真誠”的回憶中弄明白了,小秋大多數時間只是讓小劉在外面磨了磨,但是不知道是她自己忍不住了,還是調皮的小秋,中間故意讓小劉全部插進了“壹會”。
而在弄清楚了全部的過程後,我帶著無比激動忐忑的心情,離開了小劉那骯臟的宿舍,然後走到了大街上,卻又感覺整片星空都很陌生。
因為我不知道小秋,這算是說謊,還是她本性難移的調皮大膽,又或者,就像那位西班牙女士,壹旦玩的意亂情迷就會忘乎所以。
而不管如何,回到家裏,還有更多的疑問等待著我去解決,因為哪怕插進去壹下,小秋也可能因此懷孕,還有去年那壹天晚上,小劉遇到的那對男女,到底是不是小秋跟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