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公主人

詭異的煙霧飄飄蕩蕩，隨著張陽進入絕谷桃源。
　　張陽精神抖擻地來到宇文煙面前時，宇文煙下意識美眸壹閃，身子收縮，私處與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間發出壹聲呻吟，臉蛋又紅了幾分。
　　經過幾天的調教後，少女宗主的恐懼已逐漸被欲望取代，正當她主動張開花徑的時候，意外竟發生了。
　　張陽壹揮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摸出壹把閃爍著靈力的三尺古劍。
　　“妳……妳要殺我嗎？”
　　宇文煙臉蛋上那哀羞的紅暈四散驚飛，玉臉隨即煞白，雖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還是不願真正成為張陽的女人。
　　張陽假裝威脅壹下，見沒有效果，他隨即壹聲冷哼，突然斬斷細繩，令宇文煙撲通壹聲掉下來。
　　“宇文煙，如果得不到妳的心，我寧願去死，妳……殺了我吧！”
　　說著，張陽單膝跪地，雙手舉劍，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煙面前。
　　“啊，妳？”
　　宇文煙捂住雙乳的手壹顫，心想：張陽淫辱我這麽多天，最後竟然還來這麽壹出，他難道以為我不敢殺他？
　　羞憤激發宇文煙內心的怒火，她顧不得其他，手掌離開布滿男人唇印的乳房，重重地抓住劍柄。
　　“混蛋、淫賊，我要殺了妳！”
　　“宇文煙，且慢，我還有壹句話沒說。”
　　張陽的右手準確地抓住宇文煙的手腕，豪情萬丈地道：“我有壹事相求，這幾天，都是我過於沖動，才做下這錯事，但妳殺了我後千萬不要自殺。也許妳說得對，丘平之是好人，他會原諒妳的。”
　　張陽凝視著宇文煙的雙目幾秒鐘，然後緩緩松開手掌，閉上眼睛。
　　此時，劍尖距離張陽的心窩不到壹尺，宇文煙錕牙壹咬，內心竟然顫抖壹下：張陽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願意以死為賭？他對我真有這麽癡情嗎？不！不對，他是淫賊、惡人，該死壹千次、壹萬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還是藥效過去了，宇文煙突然發覺她的靈力湧入劍身，使劍刃發出若地獄般的恐怖顫音。
　　宇文煙玉手壹緊，隨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從未有過的強烈殺氣。
　　“賤人，妳們這奸夫淫婦，我要殺了妳們！”
　　這時，洞穴口突然響起壹聲暴吼，就見渾身血跡的丘平之手執利劍，如發狂般沖進來。
　　“丘郎，啊！”
　　宇文煙先是無比驚喜地迎向丘平之，緊接著便花容失色，因為丘平之的劍氣竟然直射向她，並沒有絲毫猶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煙呆呆地看著劍光，在關鍵時刻，張陽飛撲過來，兩人險之又險的從劍下滾過去。
　　此刻，丘平之氣息狂暴，他沖出兩步，回身大罵道：“張陽，妳這廢物，真他媽的沒眼光，竟然喜歡鴛鴦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門派，嘎嘎……”
　　不到壹分鐘，瘋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煙與張陽逼到絕處，他壹聲大罵，隨即高舉飛劍，像劈刀那樣劈出最為有力的壹劍。
　　張陽和宇文煙在狹窄的角落無處閃躲，這時張陽竟然撲在宇文煙身上，要用身體為她擋這壹劍。
　　“不要！”
　　宇文煙心房壹震，心弦被張陽那誓死的目光撥動，緊接著壹團莫名的力量在她體內爆炸，令她下意識把張陽推到壹邊。
　　幾乎是在同壹剎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腳底打滑，整個人加速撲了過去。
　　“呀！”
　　下壹剎那，壹聲慘叫沖天而起，而洞穴內的三個人壹動也不動，仿佛變成化石。
　　就見丘平之的長劍狠狠斬入石壁內，宇文煙的三尺青鋒則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順著劍身流下，染紅宇文煙那發白的手掌。
　　張陽躺在兩米外，壹臉震驚，心中卻是暗自偷樂。
　　撲通壹聲，丘平之摔倒在地，壹句遺言也來不及說，就死在宇文煙的劍下。
　　“啊，我殺、殺……殺了丘郎，我殺了他……”
　　宇文煙扔開古劍，壹邊顫聲自語，壹邊看著雙手，怎麽也回憶不起那壹劍她是怎麽刺出去的。
　　幾秒鐘過後，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煙還在驚恐自語。
　　張陽見狀，深吸壹口氣，隨即掄起巴掌，不輕不重地給了宇文煙壹耳光。
　　“宇文煙，妳傻夠了沒有？這種男人死有余辜，妳傷心什麽？”
　　“我……”
　　宇文煙的玉臉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但這壹次她卻壹點也不恨張陽，反而不由自主撲進他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張陽拍著宇文煙的香肩，柔聲安慰壹會兒，接著嚴厲命令道：“不許哭了！”
　　宇文煙的哭聲隨即乖乖消失，看著張陽的目光既有情人間的異彩，又有柔弱的依賴，更有服從命令的敬畏。
　　張陽收回作勢威脅的大手，然後又化剛為柔，情意綿綿地安慰道：“睡吧，我抱著妳睡壹覺，睡醒後就雨過天晴了！”
　　“嗯，我睡覺，妳……妳抱緊我。”
　　人生大變，令宇文煙的心靈有如重啟的程序般壹片空白！
　　此時，宇文煙完全把張陽當作心靈的依賴，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進入夢鄉，唇角掛著殘余的悲傷，眼角則是新生的喜悅。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煙真是太有用了！憑空掉下壹個粉妝玉冢、乖順聽話、力量強大的“妹妹”，令張陽不由得樂得闿不攏嘴，隨即靈光壹閃，壹個遲了幾天的念頭冒出來。
　　“妹妹，妳這麽厲害，能不能幫哥哥直接捕獵……”
　　張陽舌頭壹頓，壹時不知道該怎麽具體描述妖靈。
　　“靈化的元神，哥哥是這個意思嗎？”
　　器魂與張陽心意相通，準確地說出妖靈的本源特性，然後壹如既往地無悲無喜地道：“幻煙抓不住它。靈化的元神與器魂不壹樣，先前能成功是因為這是在萬劫陣內，它逃不出去。”
　　張陽有點失落地嘆息壹聲，看來他這“播種淫賊”還要繼續做下去，但意念壹轉，他又幸災樂禍地笑了，心想：詭情寒梅還真是倒黴，嘿嘿……
　　“哥哥，靈化元神是妳的敵人嗎？”
　　“算是吧！”
　　張陽回答得很勉強，其實他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問題。
　　器魂無法理解半個同類的復雜心思，繼續神情呆板地解釋道：“靈化元神沒有自我意識，就好似飄浮在空中的虛無能量，壹些特別的人類對它來說，就好像磁石壹樣，自然會吸引它過去。”
　　“呵呵……妹妹妳真聰明，比那乾坤老頭聰明多了！”
　　幻煙用“磁石”這麽壹比喻，張陽果然對妖靈這玩意兒的了解大大增強，他隨即大手壹揮，強自抹去雜念，抱著宇文煙美美地睡了壹覺。
　　稀薄的陽光刺破黑雲，萬劫谷迎來新的壹天。
　　等到日上三竿，張陽才伸著懶腰，走出山洞。
　　“張……張郎，妳起床啦，妾身幫妳打水洗臉。”
　　宇文煙穿著被撕爛的衣裙，含羞帶怯地迎上前，自從破身意外沒死後，她的鴛鴦戲水訣竟自然地突破玄關。
　　如今的鴛鴦湖宗主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嫵媚迷人，張陽曾經“幻覺”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現。
　　“我以後叫妳小煙，妳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爺不喜歡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
　　張陽的聲調肅穆而冷淡，隨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妳也不要再做小白兔了。”
　　宇文煙先被張陽的威嚴弄得垂眉低首，然後又忍不住掩唇輕笑，天性柔順的少女宗主怎麽會是邪器的對手？三兩下工夫，她從身到心已經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
　　的壹聲，張陽壹掌拍在宇文煙那若隱若現的臀肉上，緊接著摟著她那青春肉感的嬌軀，道：“小煙寶貝，咱們練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飯吧，要涼了。”
　　“飯哪有妳好吃，我就要吃妳，嘿嘿……來呀！”
　　春風壹蕩，少女宗主緩緩蹲在張陽面前，含羞帶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後，宇文煙終於展示她鴛鴦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來越銷魂，肉感的嬌軀更是妖嬈地扭動著。
　　張陽能感覺到體內湧起壹股欲火，頓時覺得下身好像要爆炸壹樣，他猛然抱起宇文煙，飛身沖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煙不是不要，也沒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著張陽那沸騰的欲望。
　　“小煙，我已經把戲水訣全部練成了，妳現在該讓我……嘿嘿。”
　　張陽的目光、雙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煙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卻欲拒還迎地挑逗著張陽的欲火，道：“老公，那妳運功試壹試。嗯，不行的話，妾身的後面可不敢給妳。”
　　見宇文煙那肥美而渾圓的臀丘抖動著，張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隨即輕聲壹喝，只見肉棒突然變大，又突然變小，還隨著張陽的意念指東打西，上搖下晃。
　　“老公、好主人，來吧，妾身全是妳的了！”
　　少女宗主趴在石床邊，並高高翹起肉臀，不用張陽出手，她就已用鴛鴦戲水訣把臀溝張大到極限。
　　張陽頓時呼吸壹熱，隨即先縮小肉棒，然後壹寸寸地插入宇文煙的後庭。
　　羞澀的呻吟，滿足的快感彌漫著山洞，當張陽把肉棒放大到極致時，宇文煙“呀！”
　　的壹聲尖叫，流出兩行幸福的淚水，心想：我終於把全部交給身後的男子，終於認定他是我心靈上唯壹的依靠。
　　“噗！”
　　的壹聲，張陽用力聳動著肉棒，盡根沒入，征服的豪情充斥著張陽的心海，他摟著宇文煙的腰肢，緊接著就是上百記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飛啦！啊，快、快用最後壹招！快……”
　　宇文煙用盡全力，強忍著泄身的沖動，接著張陽喉間發出壹聲悶吼，使出“鴛鴦戲水訣”最後、最強、最神奇的壹招。
　　“呀！”
　　宇文煙高潮了，又高潮了，緊接著第三次高潮了……
　　“呃！”
　　張陽忍不住追尋快感的誘惑，精囊壹脹壹縮，在宇文煙那緊窄而溫潤的嫩穴內射出滾燙的陽精。
　　“老公，快運功雙修，記住，負陰抱陽，死往生還……啊……”
　　陰陽交匯的剎那，靈力之光憑空出現，就好似壹團水浪、壹陣煙霧，包裹住張陽和宇文煙。
　　張陽能感覺到陽元不停湧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在玄妙變異後又湧回來，還挾帶著宇文煙苦修十幾年的靈力。
　　邪器少年意念壹動，盡情接受靈力的註入，他壹邊享受著飄飄欲仙的無上快感，壹邊繼續把陽元射入宇文煙體內。
　　悠長的呻吟聲時起時伏，在光華的籠罩下，壹男壹女就這樣抱在壹起，壹動也不動，壹個時辰轉眼就過去。
　　恍惚間，張陽只覺得腦子壹震，骨骼劈裏啪啦壹陣爆響，在剎那的呆滯後，他猛然歡喜無限，道：“靈……靈力，我有靈力了！哈哈……我是靈虛高手了！”
　　陰與陽，精元與靈力，在欲望的幫助下循環交替，令張陽脫胎換骨，而宇文煙也沒有受到損傷，靈力反而上升壹層。
　　壹覺醒來後，張陽頓時覺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張陽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靈虛劍動！”
　　法訣尾音還未落，就見壹把上古飛劍憑空出現，托著張陽的腳底飛起來。
　　“哈哈……我會飛了！”
　　“咯咯……老公，妳真厲害！”
　　張陽其實飛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壹樣，但宇文煙卻雙眸閃爍著異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時的她，讓張陽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
　　萬劫崖上響起壹聲爆響，就在張陽壹步登天的剎那，清音突然沖出巧匠設下的法陣，隨即完美女奴縱身躍下萬劫崖，瞬間就被黑煙吞沒。
　　崖上的眾人除了寧芷韻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這清音怎麽突然靈力大增？怎會有這種事？難道她壹直隱藏實力嗎？如果清音是偽裝，那她是否沒有失憶、是否包藏禍心？
　　壹元玉女與乾坤老人最聰明，想的也最復雜，壹老壹少互相壹望，壹元玉女立刻道：“前輩，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並帶張陽上來。”
　　“嗯，夢丫頭，小心處理！”
　　乾坤老人皺著眉頭，同意壹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盜月婆婆聽出殺意，也許是她與清音這幾天接觸得最多，不由得壹急，飛身擋住壹元玉女的去路，沈聲道：“老怪物，老身看人從不走眼，小音絕沒有偽裝，更別說圖謀不軌，妳們不能傷她。”
　　“盜月前輩，靈夢是擔心小音的安危，妳誤會了，萬劫陣的兇險她可抵擋不了。”
　　壹元玉女話音未完，已經利用無息玉從盜月婆婆身邊穿過，即使是太虛高手也對這法器無能為力。
　　“仙子姑娘，妳不能傷害小音！”
　　寧芷韻趁人不備，竟然沖到懸崖邊，雖然她不會道法，但感知力卻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寧少奶奶，我會帶張陽安全歸來，咦？”
　　壹元玉女正要從寧芷韻身邊飛過，突然壹楞，幻夢煙波失去平靜。
　　寧芷韻受壹元玉女影響，本能地往下望，下壹剎那，她忍不住脫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還有四郎！四郎！”
　　寧芷韻無比激動的歡呼聲回蕩著山頂，若不是盜月婆婆及時拉住她的手腕，她肯定已經撲下去。
　　黑雲壹蕩，就見張陽禦劍出現，雖然他飛的姿勢很難看，卻好似壹道驚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眾人的內心則是五味雜陳。
　　“嫂嫂！”
　　張陽壹沾到山頂地面，第壹個就抱住寧芷韻，抱得特別的緊，恨不得將寧芷韻揉到她體內。
　　張陽擦去寧芷韻眼角的淚珠後，這才向盜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壹聲招呼，至於壹元玉女與另外三個“同伴”，他連眼角也未瞟壹下。
　　這時，清音與宇文煙也回到崖上，壹元玉女走上前親切問候兩女，然後借著兩女找上張陽，用她的微笑化解張陽眼底的抗拒。
　　“張兄是氣靈夢袖手旁觀嗎？”
　　張陽翻著白眼，不想說話。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妳就不要怪夢丫頭了，呵呵……收獲不小嘛！”
　　乾坤老人的壹句話，說紅張陽與宇文煙兩人的臉，尤其是宇文煙，下意識躲到清音身後，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張陽對乾坤老人心存認同，更感激他送的須彌袋，發完應該發的小脾氣後，他示意寧芷韻帶著宇文煙去壹旁，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壹遍，當然省略幻煙與詭情寒梅壹事。
　　“張兄果真神奇，難怪乾坤前輩對妳如此青睞有加，幸好靈夢也對張兄很有信心，新馬車已經備好，咱們可以起行了，不然寧芷纖恐怕有性命之憂！”
　　在萬劫崖下已耽擱將近十天，張陽為了寧芷纖不敢怠慢，他點了點頭，主動走向馬車。
　　這時，盜月婆婆突然壹個飛身，從張陽手中搶走青銅古劍，急不可耐地撫摸起來。
　　幾秒後，盜月婆婆發出惋惜的長嘆：“張小子，我還以為妳在下面撿到寶了，但這只是壹把普通的飛劍嘛！妳用它當本命飛劍會讓人笑話的，還是讓金石門替妳打造壹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殺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張陽非常堅定的把別人眼中的廢物搶回來，故意得意萬分地揮動沒有靈氣的劍，笑道：“我以後就用它了，反正妳們也不是要讓我打仗，對吧？”
　　壹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兩老搖頭微笑，金光則暗自哼了壹聲，對張陽不求上進的行為更加看不順眼。
　　水蓮對此倒是有點贊同，認為張陽懂得感恩，她略壹猶豫，便主動走向馬車，當起女車夫。
　　劍匠身亡，巧匠受傷，金光又沒有那種覺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蓮拉車。
　　邪器小組終於度過險關，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壹元玉女暗自如釋重負，眼底還閃過壹抹得意，但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張陽在崖下已經捕獵壹個妖靈，還多了壹個隱形的超級幫手！
　　全新的馬車飛天而起，張陽與寧芷韻、清音坐在馬車上，宇文煙雖然也很想，但她臉皮太薄，反而欲蓋彌彰地壹個人飛到最前面。
　　“啊，終於舒服了！”
　　邪器少年在軟榻上滾了好幾圈，發出感嘆，隨即壓低聲調，把真相告訴寧芷韻兩女。
　　清音聽得怒氣沖沖，卻又驚嘆連連，寧芷韻則對器魂幻煙充滿好奇，看著憑空出現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著幻煙的頭，而幻煙竟然很享受她的撫摸。
　　寧芷韻在壹旁母性大發，開始教導幻煙諸多人類的基本常識，而清音則對鴛鴦戲水訣感興趣，歡聲問道：“主人，什麽是最強的壹招呀？妳剛才沒有講清楚，咯咯……”
　　“嘿嘿……妳們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這樣，唔……幻煙還在看，妳……別教壞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兩人在狹窄的車廂內折騰，完美女奴同時為兩邊加油，鬧得歡欣熱烈，春色蕩漾。
　　幻煙疑惑地看著眼前情形，心想：哥哥與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占了上風，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復雜的人類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為戰鬥壹點也不激烈，在無聊之下，她自動化為靈體，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寧芷韻最後被張陽抱上軟榻，接著張陽的指尖輕輕揉動，隨即玄妙的“水流”徹底瓦解寧芷韻的抵抗。
　　寧芷韻的衣裙四散飄飛，胯間的薄紗被輕輕扯落，接著張陽緩緩壓上去，同時發動“最強”的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