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特殊修行
蒸汽時代的道士 by 雪滿林中
2018-10-2 19:06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盡管可能並不知道殷勝之有究竟多麽厲害,但是殷勝之是阿爾文法師的弟子,傳承的是最正宗的法師力量。
這些每個人都知道的,殷勝之晚上叫他們來,顯然準備傳法。
學院都還沒有正式的開始授課,殷勝之就準備給他們開小竈了,也無怪他們都是這麽高興。
教室之中並沒有生火,然而卻不知道為何,走入教室之中,頓時感覺渾身壹暖,仿佛走入溫室之中。
再見殷勝之只是正容端坐,這些學員心中隱約知道,這些都是殷勝之的作為,連忙拜倒見禮。
“我所傳法師的知識,來自於阿爾文高等煉金法師,傳承於五大聖法師的富蘭克林。不過,現在我要教妳們的並不是這些……”殷勝之開門見山的道。
林君左三人壹愕,又都是吃驚失望,紛紛問道:“祭酒大人,這是為什麽?”
“我是壹個特例,阿爾文法師用了無數心血在我身上。我學徒的時候,每日修行的花費平均下來,壹天最少都是數千金元……再加上我天賦還算不錯,這才能在兩三年間成就法師。而其他學徒,那個不是用十年八年的時間才能成為正式法師?”
壹番話說的諸人默然,這點事情他們自然也知道,能夠在五六年的時間之中,成就法師的,已經足可以稱之為天才了。
而同樣的,法師修行也少不了各種資源。殷勝之兩三年時間成為法師,若說壹天就是用壹百金元,差不多也要百八十萬的金元……
這當然是往少的地方去算,其實殷勝之成為正式法師,消耗的百萬金元都不止。他算是真真正正的受的是精英教育。
而戰爭法師顯然不可能這麽培養,學院財力有限,壹個學徒培養為戰爭法師,能夠有兩萬的預算就很了不起了。
再加上漫長的時間,花費十多年時間,始終成不了法師的學徒也是極多……
這些東西,既然有誌於學習法師,當然清楚。
於是望向殷勝之,等著殷勝之繼續發話。
殷勝之也不多說:“國家形式如何,不用我多說,妳們也知道。怕是等不到妳們按部就班的成為法師,為朝廷效力了!我預料著,不過三年,我大齊和東倭必然再有壹戰。那個時候,可就是用得上吾輩之時……”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範西江已經慨然說道:“祭酒大人不必多說了,我等已經明白。大人準備讓我們怎麽做吧!”
殷勝之微微壹笑,沒錯,殷勝之這次招他們過來,卻是另有打算,想要試驗壹下自己設想的教學方法。
另外,順便也借著這幾人的力量探索壹下這些恐怖空間的奧秘。
想起上次那詭異古怪的迷霧,殷勝之心中都充滿警惕,不敢輕易地輕身犯險。打算借著這些學徒探探路……
當然,也是因為,送這些學徒進去,比他自己降臨投射,耗費的力量都要少得多了!
此時,不只是範西江,林君左等人也慨然說道:“請祭酒大人下令,妳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
殷勝之微微頜首,本來這些東西是不用和他們說清楚的。自己是祭酒,不管教他們什麽東西,他們都要學著。
整個法師學院,到底怎麽教,教什麽,也都由他做主。
不過殷勝之還是寧願把事情說清楚的好:“我自開始學習法師知識,就想著如何把我中土修行之術融合其中,開我中土法師壹脈。”
諸人聽得紛紛動容,想不到殷勝之居然有此誌向,更是早就把殷勝之和他們年紀差不多的事情都給忘掉了。
“現在算下來麽,有些小成,算是有著壹個方便法門,成就法師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只是到底如何,還是沒有經過測試……”
殷勝之的話還沒有說完,那林君左等人已經叫道:“祭酒不必說了,我等願意跟隨祭酒學習!”
“很好!”殷勝之微笑。
林君左是中等學徒,李沐然和範西江兩個是低等學徒,不過不管怎麽說,都已經入門。
殷勝之卻是壹起教起,說道:“學徒最難的壹點就在於精神力積累的太慢,往往需要七八年的時間,方才能夠將精神力磨礪成形。這壹點就實在太慢了,所以我有著新的鍛煉精神力的法門。”
林君左三人不由大點其頭,殷勝之說的壹點不錯,迷宮練習題實在太麻煩了,精神力進步的也實在太慢。
不由問道:“祭酒有什麽更好的法子麽?”
殷勝之微微搖頭,笑道:“迷宮練習題是基礎,我哪裏有什麽更好的法子。不過我卻想了辦法,幫助妳們更好的鍛煉精神力……”
其實直接幫助他們提高精神力也不是沒有辦法,比如用神力。
神力是信仰願力提煉而出的更高等力量,自然能夠逆轉為精神力。
不過,這就未免有著拔苗助長之嫌。
最重要的是,只是這十幾個學員,殷勝之又辦法幫他們提高精神力。
但是如果學員多了呢?如果有上百呢?
所以,殷勝之也是在他們身上試驗,希望找到更普及的教育辦法。
“等下我會施展入夢術,帶領妳們進入夢境之中,用夢中發生的種種,來刺激妳們的精神力增長。不過可能會有壹些危險,妳們要註意了!”
林君左幾人面面相覷,他們聽說過入夢術,卻從來沒有見過,此刻既好奇興奮,又有點畏懼。
殷勝之就那麽微微壹笑,打了壹個響指,將所有人註意力集中了過來,然後說道:“那麽現在妳們是不是都困了,想要睡覺?”
頓時在座的十五個學徒就是睡意迷糊,兩眼皮打架起來。
只有林君左掙紮了壹下,然而卻始終掙紮不出,被睡意拖入夢境的深淵之中。
片刻之後,林君左睜開了眼睛,愕然道:“這是什麽地方?”
卻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就已經只剩下他壹個人了,站在荒郊野外,夜風壹吹,居然就是遍體生涼。